专业抢女配[快穿]: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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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由吴丞相取下代表着少女的发冠,还是由他戴上了那顶象征身份的冕毓。

    珠帘微晃,人人拜服,所有人都看不清她的脸,不由心生敬服,将头低的更低,扣向地面。

    其中的辛苦不言而喻,但为了结果一切都是值得的。

    陆上瑜立在高处,缓缓落座。

    坐在她仰望着长大的地方,而现在则变成别人仰望她。

    众人下拜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双唇微启,声音凉薄,压的有点沉:“众卿平身。”

    此番事情结束,叶慈跟皇帝告假,终于回到了阔别许久的长阳王府。

    这段时间因忙着新君登基的时,叶慈干脆住在宫里,养心殿偏殿或者官员值班室两个住址来回倒腾。

    至于住哪里,得取决于当天晚上到底在忙什么。

    回去后,叶慈直接睡得天昏地暗,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

    彼时日暮西斜,秋阳灿烂。

    直起身的时候还迷迷瞪瞪的,好像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哪里,见有人过来,一张嘴就问那龙袍做好了没,尺寸合适不合适。

    “什么龙袍?您不是说不干了吗?”紫凝被她吓了一跳,以为她们家主子还有二心。

    看她这段时间尽心尽力的,难不成只是麻痹小皇帝?

    不是吧?现在就开始给自己做龙袍了?不怕被发现吗?这多危险啊。

    那么一瞬间,紫凝想了很多,甚至想好了要是起事失败自己该往哪里埋。

    当然了,起事成功的结果她也想好了,左不过跟宫里的女官一样,终身侍奉皇帝。

    “陛下的龙袍啊,登基的时候得穿……”叶慈打了个哈欠,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揩掉眼角的生理泪水,才看清面前的人究竟是谁。

    “陛下昨天就登基了,您还是参加过宴会,一路闭着眼睛回的长阳王府呢!”紫凝松了口气,素手浸入热水,捞起面巾拧干。

    “忘了,忙忘记了。”叶慈捏捏鼻梁,还有些未散的睡意:“刚还做梦以为自己在衣冠署盯着绣娘们的成果,有个绣娘不老实,想把血涂在龙眼睛上给我看见了……”

    紫凝满脸不明所以:“涂龙眼睛上?她……她图什么?”

    “诅咒?还是破坏寓意一滴血就能让山河倾颓?还是以为自己的血有毒?谁知道她在想什么呢?我不跟傻逼论长短,直接拖下去处死了。”

    叶慈接过帕子往脸上擦,仗着自己皮肤好硬造,把紫凝看得直皱眉。

    “您轻点!这是您的脸,不是墙皮!”紫凝把帕子抢回来,疑惑道:“傻……傻逼是什么?”

    叶慈随口忽悠:“西境再往三百里的俚语,指脑子有问题的人。”

    “原来如此。”紫凝一脸长见识了的表情。

    但有一件事她还是不太懂,按照她浅薄的理解就是现在她们家主子不想篡位了,大小也是个权倾朝野的实权亲王。

    那为什么要那么尽心尽力操办登基大典,都是经历过先帝一朝的老人,手底下那帮官员也不是无能之辈,交给他们不就好了。

    “你说这个?”叶慈笑道:“她的事,交给别人我不放心,还是亲自上手更好。”

    紫凝盯着她堪称温情十足的笑颜,悚然一惊。

    就看着那道修长背影慢悠悠的晃了出去,懒洋洋的声音伴着夕阳落了一地。

    “先帝好算计,直接把我摁在了摄政王位置上,是想看在我年轻不懂事,犯过小错误的份上想让我旧爱之女爱屋及乌,悉心戮力,还能防着年长男子者以爱蒙蔽女帝,行窃国之事。”

    紫凝:“……”

    您原来管跟先帝抢人当小错误。

    是的,紫凝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女人,还看见过被女帝念念不忘的钟正君的模样。

    “但她防了也白防,现在哪里用得着担忧年长男子用情爱蒙蔽小皇帝……”

    叶慈小声嘀咕,颇为牙疼的啧了一声,意味不明道:“年长女子也行的。”

    紫凝:“您说什么?”

    钢铁直女陆昭忘记了世界上还有天生爱慕同性的存在,她还是把叶慈的澄清当做推脱之语。

    紫凝:“您说什么?”

    “饿了,给我上饭!”叶慈提高声音。

    “已经好了,就等您起床吃呢,我这就去传。”紫凝端着水盆出门,门又关上了。

    “嗯。”叶慈饿得啃桌面上干巴巴的糕点,心里那口气缓缓长了出去。

    第163章 如何养成帝王12

    死牢, 必死之人才会进的地方,自开国以来无一例外。

    众所周知,进了此处就是有命来无命走, 将活人变成活鬼。

    就是铁打的骨头都给它打成一滩烂泥, 再坚定的意志都会在这里崩溃瓦解。

    秋日晴空, 微风徐徐,所有的惬意在靠近这座阴森森的死牢前都消失殆尽, 胆子小的的都为此处散发出来的阴森气息感到心惊胆战。

    可巧,自前段时间丢进来的刺客后后,今日的死牢又迎来了一位矜傲的贵人。

    “殿下,这边请。”

    “嗯。”

    “这地方黑, 您看着点脚下。”狱卒又说。

    还是那样的意简言骇:“无妨。”

    迎接的狱卒满脸陪笑, 凶神恶煞的脸上挂着强行憋出来的谄媚, 兴奋与恭敬混杂在这张脸上, 怎么看怎么别扭。

    面上是一回事,心里怎么想又是一回事。

    死牢来贵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这地方龙子凤孙也接待过,还不是抬着下巴进来,跟死狗一样出去?

    只是稀奇在这位贵人是来亲自动手的, 还不是旁观的, 还是怪那领头的刺客嘴太硬,浑身都烂了都不肯招, 贵人听罢,下了朝就来亲自动手了, 这不, 身上的官服都没脱下来。

    那朝服染的纯正朱红看得他越发敬畏, 是他这种贱籍十八辈子都挣不来的尊贵, 天然的敬畏让他的视线只敢放在垂落的腰牌上,跟上面雕刻的狮子头对视,不敢直视她的脸。

    边走,还要提起心神去回答她的话。

    见快到地方,那位才停下问话,沉默了下来。

    回话的狱卒姓朱,没有名字,家中世代都是做这个的没什么机会占书卷的边,于是他没文化的爹就按照排名喊他朱大。

    如今他已经在这死牢从少年待到中年,经验老到,头一回遇到这样嘴硬的人。

    朱大心里就犯嘀咕,看这位大人金尊玉贵的面貌,还通身清贵,不像是会亲自沾手这种脏污事的样子。

    看了看她兴许处理朝政,打仗退敌是在行,可逼供她行吗?

    逼供并非打了就完事,还得从受刑者的心境入手,反反复复的去验证,提问,整理,就为了避免得到的是扰乱视线的假口供。

    打残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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