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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孪生为替》 40-50(第8/15页)
青,没听见她叫你松手吗?”
仇彦青嗤笑看向他,“这是我和她的事,几时轮得到外人置喙?于情于理我都是她的丈夫,你又是谁?若你是为了仇怀溪来吴县替她善后,劝你还是别掺和了,她和我的关系可远比你想的亲密。”
于情于理,情是哪份情?理是哪个理?
他还要不要脸?
纵是梁韫早就和许长安摊了牌,此时被仇彦青当面拆穿二人肮脏的关系,她仍感到无地自容,她在乎许长安的看法,也正是因为仇彦青看出了她在乎许长安的看法,才要这样让她下不来台,让她孤立无援。
也许许长安会后悔帮她,后悔替这个背叛了挚友的女人出头。
哪成想许长安重重拉开仇彦青的手,说出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来,“她早就与我坦白过,我不介意。”
不介意。
不介意什么?不介意她是个与小叔子有染的女人,还是不介意她曾经做过错事,所以仍愿意帮她?
仇彦青听出他帮梁韫的心不纯,起码不是为了已故的友人。
他的心思分明放在梁韫身上。
第46章 第46章我会比他更像大哥
仇彦青回过神来那二人已经走远,梁韫不知偏脸
在对许长安说着什么,分明刚才还在对自己瞪眼,这会儿神情却柔和下来,唇角甚至还带着安慰他人的笑。
她在安慰许长安什么?安慰他别因为自己的出现搅扰了他们水边戴花的雅兴?
可笑,许长安有哪一点比他更像仇怀溪,她不会真和姓许的好上,要是他可以,自己又差在哪?
得亏这些话没叫梁韫知道,要是让她知道,定然要说他可悲,一个人怎么能钻牛角到如此地步,像是这世上除了仇家人,她就再也不能与旁人相配了。
走出几步,到了大道上,梁韫回头看了看,感谢许长安为自己出头,“要不是你刚才替我说话,我大概现在还在那和他僵持,他生气起来最难缠,总是要逞口舌之快。”
许长安掸掸衣袖上的水渍,笑说:“看他行事作风倒不像这么不成熟的人。”
梁韫摇头,“阴晴不定心口不一就是他的行事作风,不怕孩子气的人无理无脑,就怕他这样明知故犯的。”
许长安道:“你很了解他。”
梁韫搓搓臂膀,笑了声,话音淡淡的,“同个屋檐这么久,想不了解也难。他这个人,就是不了解觉得可怜,了解了可怜又可气。”
许长安留意她说起仇彦青时的神情变化,虽不知她该是个什么神情,但此时眼中的惝恍骗不了人,她或许有些讨厌他的阴晴不定和心口不一,但也从未因此记恨过他。
于她而言,和仇彦青的关系究竟是段什么样的感情?
那样性格迥异的一对兄弟,或许从很早以前,她就不再将他当成是谁的替身了吧。
*
陆蓝茵眼下百结愁肠,造船厂陷入了实打实的危机,偏梁韫此时回来管她要休书,陆蓝茵心烦意乱想的却是不妨就这么答应了她,麻烦事都堆在一起,总要先解决了手边能解决的。
于是去往述香居,与仇彦青将事情商议。
“你嫂嫂回来了,我见了见她。”说到这,陆蓝茵叹口气,“我就知道这世上没有哪个年轻媳妇会真将自己给了婆家,饶是你嫂嫂看上去那么温婉柔顺的人也一样。”
仇彦青面无表情倚靠软塌,将指节上的碧玉扳指转得叫陆蓝茵心烦。
“彦青,你学着怀溪的字迹,就给她把休书写了吧,否则她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日后真因为此事受了委屈,怕是要和我上真家伙。”
仇彦青无甚变化地倚着软枕,笑了笑,“我以为您可要消沉一阵,怎么这就能做得像是无事发生,还来找我写这休书。”
陆蓝茵听他开口便是夹枪带棒,也预料到了,但那能怎么办?都是自己做下的孽债,今后还要慢慢还,“我就你这一个儿子,就是吵得脸红脖子粗,也没有隔夜仇。”
“太太说得轻巧。”
“于我而言做起来也不难。”
仇彦青眉头微蹙,坐起身来,颇有逐客的意思,“休书我写不了。”
“怎么写不了?”
没有理由,只是一想到河边那只为她簪花的手,就牙根痒痒,“她急着要休书做什么?等不急要改嫁许长安,仇家的面子还往哪搁?”
这话一记闷雷似的砸在陆蓝茵脑门上,“你上哪听来的?她要改嫁许长安?”
仇彦青哪里说得出所以然,做得那副深不可测的模样,就好像在她身边安插了百八十个眼线,“我还知道你今日见她,姓许的就在她身边陪着,枉你算计了这么多年,还看不穿他二人关系匪浅。”
昨日许长安登门她还没有往深处想,这会儿陆蓝茵总算反应过来,许长安几时与梁韫走得那么近了?
先前他时常登门,是因为“怀溪”身体刚刚恢复,她担心仇彦青被识破伪装,便时常叫梁韫代为出面,这么说来,因果怕是从那时起便种下了。
陆蓝茵一看问题恐怕出在自己身上,忙试探道:“没凭据的话不要乱说,这究竟听谁说的,要是有真凭实据,我也好当面锣对面鼓地与她问清楚。”
“没谁说,我看出来的。”
一听也不过是他的猜测而已,可陆蓝茵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皱眉道:“几时看出来的?还在望园时就有苗头了?难道他们私下里早有往来?在你大哥还在世时便有了勾连?”
一连几个问题,听得仇彦青心烦。
虽然自己本意是想叫陆蓝茵听信自己,可她这样误会梁韫,还是令人感到不虞,说道:“也未必就是那样,退一万步说,你不逼她在先,她又为何要寄希望于他人?”
这个他人,自然指的不是许长安,而是他自己。
许长安算她什么人?自己才是她正经的姘头。
“我逼她?”陆蓝茵不爱听,“她嫁进了仇家就是仇家人,享了仇家的福总该为仇家多少牺牲一些。你大哥处处为了造船厂着想,她既然嫁进来,就要有辅佐丈夫的决心。”
仇彦青不由辩上一辩,冷冷道:“她几时享过福?华茂年华送走一个短命的,又来一个假冒的,几年间尽心竭力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长房长媳,日子越过越没盼头。我要是她,夜半起来想不通,寻死也先拉几个垫背的。”
“你!”陆蓝茵哪里听得这话,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还要按下不发,“彦青啊…你就是想气死我!”
“我就是替她不值。这家里,没我一席之地,也没有她的容身之所。”说到最后,竟成了为她说话。
仇彦青垂眼瞧着掌心,拿指腹搓一搓,笑了声。
陆蓝茵不许她离开,自己又好到哪去,不过是另一个帮凶罢了。
她要走也有自己一份过错,自己明明才该是这偌大望园里最懂她的人,别人可以不理解她,他们两个同病相怜的人竟也做不到相互体谅。
枉他入夜与她相拥,也不过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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