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游戏主持人: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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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了,越来越多的观众涌入,热度飞升之类的成就接连达成。

    “幸运过完了,最好的签获得预测机位,最差的签是持牌人,也就是拿风水罗盘的人,罗盘与持牌人的‘骰子’绑定,也代表了你们队的牌。”

    “光说不好理解,边玩边说,先把庄家定了。”

    “东边,持牌人掷骰子……这也是你们仅有掷真骰子的机会了。”

    骰子只是开启骰子系统的钥匙,玩家拿到骰子后,这枚骰子就会消失,融进玩家的面板。

    游戏开始后,红中麻将就消失了。

    蒲逢春是东边一队抽中“下下”签的倒霉蛋,她正在研究独她有的这个罗盘,拿起的那一刻,天池的磁针就一转,指向“东”。

    耳边薛潮的话落下,她的罗盘就开始转动,竟然转出一个骰子,她投出一个“3”点。

    “点数为‘3’,从东边逆时针数,‘3’是西边,本局的庄家为西门进场的队伍。”

    顽疾的颓丧大叔就听到守秘人在他耳边说:“庄家开局每人有一个奖励骰,先存着。”

    “现在,庄家掷骰子,决定开牌的牌墙。”

    颓丧大叔的罗盘也转出骰子,他挽着队友的胳膊,谨慎一投。

    “点数为‘4’,是北边,北门进场的队伍以‘险境’开局。”

    “第一局开始。”

    薛潮没声音了,玩家们云里雾里,但的确激发了浓厚的兴趣,尤其是作为“牌墙”的北门队伍,五毒一行人。

    什么是“险境”开局?他们暗暗警惕,但没有陷阱也没有突袭,他们只好先往前走。

    村民对这群奇装异服的人见怪不怪,瞥一眼就没有眼神了,倒是神棍打扮的几个玩家在不动声色地观察他们。

    的确挨家挨户有签筒,签筒是独立在麻将外的“幸运检定”。

    有一个家像染坊,开着门,院里搭着一排排的白布,染完的红布放在竹筐里。

    那伽停下,黑纱后的眼睛盯着院子里的布。

    纺织出来的土布就是白色,不怎么吉利,所以拿去染色,怎么白布反而挂在院子里晒?

    就算真是染的,雪还在下,不见太阳,放在外面,哪有干的时候?

    成片的白布与雪都是惨冷冷的白,雪落在布上,融化,融为一体……像这些布是被雪染成的颜色。

    她走进院子,摸了摸布,也像雪,寒气钻进她皮肤之下,她的指尖动了动。

    院里有两口大缸,盛满暗红色的水,一个轻薄,暗红也就显得淡了,像一缸水里加了别的东西染成的。

    另一个就浓稠,泛油亮的光,像水之外的另一种液体,什么东西融化的样子。

    农村染红布,常用红黑的高粱壳或者石榴花等,裹布男凑近却闻到腥味,说不上来是什么腥味。

    裹布少年也凑来,黑布下的鼻尖动了动:“土腥。”

    “雪山下的红土?筐里的红布应该是用土染的。”

    另一个裹布男乙就在筐边,拽起一角红布:“湿透的,也有土腥味。”

    裹布男甲又去检查另一个缸,红土的味道更重。一个用来染深,一个用来染浅。

    “染深是多染几遍。”少年像有读心术。

    对啊,染的次数不同,颜色深浅自然不同,好像不用一个颜色用两个缸?

    他在薄质的水里没有发现,另一个缸里的液体则完全不透明,他凑得更近,盯着陶瓷光的水面,沉吟片刻,心里刚起一个头“ra侦……”,守秘人就开口了。

    薛潮按住刺痛的头:“过灵感。”

    裹布男甲随后听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熟悉是因为他玩过调查本,投骰子时,面板会有摇盅开骰子的画面,耳边也有摇骰子的声音。

    但现在他耳边是搓麻将的声音。

    面板也是一堆被乱搓的麻将,又从中摸出两张牌,而他的罗盘也从天池里转出两张麻将,在内盘里滚动。

    一张“五饼”,一张“二条”。

    【“灵感”检定结果为:52/70,成功】

    斜杠前为“出目”,是玩家掷骰子的结果,斜杠后是玩家本身拥有的“技能属性”,当“出目”小于等于玩家的“技能属性”,则检定成功,反之则失败。

    缸里的红水被风一吹,浮起褶皱,像一段流动的红色丝绸,雪落进水里,像在丝绸上腐蚀出一个个细小的孔洞,洞里散出丝丝女子身上的脂粉香,闻得他脑子发飘。

    他的头更低,像要扎进水里,寻找香味的根源。

    鼻尖碰到水的那一刻,那些“洞”里陡然钻出女人凄厉的尖叫,那痛苦几乎穿通他的耳膜。

    薛潮:“过一个sancheck,成功减0,失败减1D3。”(1D3即掷一次三面骰)

    罗盘转出一张四条,一张四饼。

    【“理智”检定结果为:44/65,成功】

    裹布男甲被队友抓住脑后的布条,猛地一拉,远离了缸边,迅速清醒过来。

    他低头喘气,裹布男乙扶着他:“过检定了?发现什么了?”

    “女人身上的香味……还有尖叫。”

    他的视野里闯入一片点缀银花的黑纱,抬头,那伽就站在他眼前,指尖挑起他绑在胸前的罗盘——四张麻将已经卡在内盘的最外圈。

    按这个分布,这一圈大概可以放……14张牌。

    “【那伽】真是麻将当骰子啊。”

    “【那伽】我好像有点懂了……”

    “【那伽】+1,牌的数字代表点数,十位和个位。”

    “【那伽】这样只是单纯代替了骰子的工作,系统不会同意的,牌留下了肯定还有别的用……真打麻将?怎么打?”

    “【那伽】不知道啊,不过现在连一副牌都没有……是不是在打前抓牌墩的阶段?”

    裹布少年微微转头,正房的屋门打开,大姐拿着棍子在雪中拍打那些白布,好像没看见他们,布上抖落簌簌的雪,像白布脱出的线。

    裹布男乙走近,妇人也没反应,他刚想简单介绍几句他们是被雪困住的外乡人,再好好问问缸里红水的事,大姐先开口了:“少数民族?”

    裹布男乙愣了一下,顺着点点头。

    得到肯定答复,大姐又打量他几眼,热络了许多:“看着像有本事的!被雪困住了?我们家还有一个空房,没地方就住我这。”

    她拿棍子指向左边的屋子,热情地告诉他们可以对付一下,又转向右边的屋子:“那里也有一对借住的夫妻,原本住东边的……唉可怜人,女儿丢了找不到……你们要是碰到了,就多担待吧。”

    住东边跑来北边借宿?有怪事就有线索,队友默契上前,问起这对夫妻的情况,大姐先问:“你们会解梦吗?”

    “这位会。”裹布男甲恭敬地指向缸边的黑纱女人,唯独她没有跟来,微微低头,像在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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