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下山后: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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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之的意料。

    谢玄之望着摆渡人脸上的笑意,露出疑惑。“看你这样,好像和谢三很熟?”

    摆渡人:“那是,我们现在是忘年交。”他说着,手掌握拳示意。

    谢玄之略带疑惑跳过这个话题,问道:“地府可还安稳?”

    “放心吧,孟婆挺有手段的,地府的运作已经走上正轨了。就是当年那一次大乱给好些鬼留下心理阴影了,时不时疯疯癫癫,好在不是什么大毛病,打一顿就好了。”

    听他这么一说,谢玄之还真有点同情那些小鬼。被岑玉吓出毛病还要被打,双重打击。

    “前辈!前辈!我回来了。”

    彼岸的土地上,一个黑袍人影现身,一边跑一边冲着小船上喊。

    小船离彼岸并不远,慢悠悠漂过去,那人刚好跑到岸边,一脚踏上小船。看到船舱里的谢玄之还愣了一下,然后脸上涌上一股喜色。

    “道长?!”

    “你也在这里呀!好巧啊!一起喝酒吗?”

    谢玄之在小船靠近彼岸就认出这个裹着一身黑袍作阴差打扮的是谢三了。他微微颔首打了招呼,视线往下,在谢三手里提着的东西上停留了几秒。

    花生米、下酒菜,还有几瓶人间的啤酒。

    还挺丰富。

    不用问都知道这些是谁的心头好。

    谢玄之微微一顿,望向摆渡人,挑了挑眉。

    “忘年交?”

    第65章 番外二 天之骄子(张景韫)

    天师府门前的石狮子异常威严, 门房各自站立两旁。季华月一摆折扇,风度翩翩地走上前。

    作为天师府继承人的好友,季华月是天师府的常客了, 门房早就对他眼神了。隔着好几丈远就露出了笑容。

    “季公子。”

    “你家少爷可在?进去通报一声。”

    “哎呦季公子,对不住,少爷一大早就出门了, 今儿不在府里。”门房略带歉意说道。

    不在?

    季华月摇着折扇的手停住, 脸上表情茫然。

    又不在?

    “你家少爷有没有说他去哪里了?”

    门房挠挠头, 道:“少爷去春江楼赴谢公子的约了。”

    谢公子?

    哪家谢公子?

    谢玄之!

    季华月脑子登时嗡的一下, 张景韫又和谢玄之一道出门了?

    没有错。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季华月满头雾水,自从那日竹林道会结束后,这已经是他来见张景韫却被谢玄之截胡的第三次了。

    “景韫兄啊景韫兄, 谢玄之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三天两头跑出去和他见面……”季华月嘀嘀咕咕, 忽而灵光一现,恍然大悟道:“不会是因为那姓谢的抢了玄门第一人的称号,所以两人打起来了吧?”

    然后他自己就摇摇头反驳:“不对不对,景韫兄一向好脾气, 也不在乎虚名,断不会因为这等小事与人争斗。”

    “……可万一是那姓谢的看不惯景韫兄, 专门找茬, 景韫兄被迫反手……不是没可能啊, 就是不知这谢氏子性情如何了。”

    门房奇怪地打量季华月, 眼睛里都是疑惑。季公子今儿这是怎么了?神神叨叨的。

    “季公子……您没旁的事儿了吗?小的……”

    “哎呀!”季华月突然大喊一声, 把门房吓得捂着胸口后仰。

    “……这两人要是打起来可不得了, 不行, 我得过去看看才放心。”

    没等门房“欸……”出什么话, 季华月就在门房目瞪口呆的眼神里一扭身走了, 径直往春江楼的方向走去。

    ……

    春江楼背倚护城河,酒楼背面有小溪潺潺流淌,整座酒楼从上而下看是一个“回”字的形状,“回”字中间假山不一而落,靠近每一个包厢的墙角栽种着文竹,窗边以兰花点缀。翠竹叠韵,绿意盎然。

    包厢里点着炉子,炉上煮着水。

    两个身影对坐在矮桌两侧,一个穿着石青色素面锦袍,另一个着青灰色道袍,木簪挽发。这二位任何一个在如今天下都是声名远扬的天之骄子,天师府张家的张景韫,玄门第一家谢氏的谢玄之。

    虽说名声在外,但他们二人却是最近才认识对方。于其他人而言,他们二人还算是“有仇的”。若是看见两人在这样和谐的气氛必然是大吃一惊。

    谢玄之挽袖执壶,沸腾的水注入茶杯,茶叶的香味顿时就飘满了屋子。

    张景韫伸手接过其中一杯,轻呷。“好茶。”

    “这是今年的新茶,与陈茶相比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俊美道长的一头青丝被木簪束在脑后,散落在颜色暗沉的道袍上。杯盏中碧绿清澈的色彩映出远山一样的眉目,倒映山光。

    “不是春江楼的茶?”

    “托一位友人从湘山寄来的,只得了两斤。”

    “这等好东西让我碰上了,可得分半斤。”张景韫戏谑道。

    谢玄之莞尔一笑,“回头打发人给你送过去。”

    “那我就不客气了。”

    明明认识不到半个月,见了三次面,两人却熟悉的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看不出一丝生疏。

    张景韫从前也不相信一见如故,可今儿却必须得信了。

    张景韫抿了一口茶水,“下月在江宁有一场道门法会,主持法会的是清河观观主,谢兄可有兴致去听听那位的见解?”

    “下月……”

    谢玄之放下茶盏,道:“过两日我就要回上清观去了,怕是不能与景韫同去了。”

    闻言,张景韫面上流露出一丝惋惜,“可惜可惜,我还道此番同行能向谢兄多多讨教。”

    对于谢玄之身为谢氏子弟,不住在谢氏祖宅,反而久居上清观一事,张景韫也是疑惑不解的。谢氏传出来的说法是谢玄之一心供奉道祖,故而年幼便独居道观,但张景韫总觉得这并不是主要的原因,至少不是全部。

    两人对坐饮茶,观赏窗外的春景,时不时说上几句话,探讨的话题包罗万象。

    茶香袅袅中,门口的侍从敲门而入,恭恭敬敬地低首垂眸,言外面有人求见,自称是张公子的友人。

    “大概是华月兄。”张景韫一下子就猜中了对方是谁,见谢玄之望过来,失笑道:“他时常来我府中做客,近来我与谢兄相交颇近,据门房说他总在我出门时上门拜访……已经吃了两次闭门羹了。”

    听到这样的缘由,谢玄之也不由得失笑。“既如此,不妨请这位公子进来一叙。”

    张景韫便吩咐侍从去把季华月请进来。

    率先进入包厢的是季华月嘹亮的嗓音。“景韫兄,你可让我好找……”

    一身交织绫绸衫,折扇轻扬,风流肆意,端的一副潇洒意气少年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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