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务新事: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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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笙温柔可意道:“不生气,不生气。大家都说我脾性温和,很讲道理。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你见着宋淮安了就知道,他长得小白脸的样子,其实脾气很暴躁,我虽然看起来凶,其实很有耐心,很温柔。”

    谢善淩一下子不是很想说了……

    顾望笙伸手要拉他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改而隔着衣袖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到桌前拽着硬让坐下,殷勤道:“坐下说,别站着累着。然后呢?你只是想辅佐他当皇帝?后来怎么不辅佐了?因为他明知你是他大嫂却还对你有那意思,你也觉得他很不知羞耻目无伦理吧?”

    谢善淩:“……”完全不想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孟某蛇:长嘴啊你!

    对顾望笙:少说点话也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白眼]

    宋淮安:其他人是玩梗,但老子现在是真想把这玩意卖了[摊手]

    第43章

    ◎谢善淩有点受不了他◎

    谢善淩是真不想说了, 无奈顾望笙两眼亮晶晶地等在那,望眼欲穿的模样实在是又好笑又叫人心酸。

    谢善淩不得不劝自己,既然话已经说到这里,何必忸怩呢?

    “然后……”他回想着那些不愉快的事, 问, “你可知道唐献仪?”

    顾望笙立刻就回答:“和你同一届金科的探花, 名声不错,可惜后来……”

    他真为唐献仪的遭遇而感到同情与愤懑, 微微皱起眉头叹了口气,这才接着往下说。

    “我读过他的文章, 不比你的差太多,亦能看出其骨气智略, 只是略输在太爱玩弄文采,骈词奢华过甚,给人轻浮感。”顾望笙道。

    谢善淩突的问:“那你觉得我的文章如何?”

    顾望笙很认真地回答他:“你那时候的文章我也拜读过, 锋芒甚锐,似化兵刃为笔下文字,我真心喜欢, 只是说实话, 更像檄文的风格。从文章造诣而言,选他。”

    这其实已经很委婉。直接说的话,谢善淩的文章就是在骂天骂地骂这骂那。

    当然,他不是乱骂,他只是善于发掘许多该骂之人该骂之事该骂之物,为之深切动情, 然后极尽讽刺之能事, 不带脏字却又咄咄逼人。

    往好听了说是鞭辟入里, 往不好听了说就是刁钻刻薄。

    顾望笙觉得谢善淩骂得很好很对,可毕竟不同于主流。

    但顾望笙不怕自己这么说会引来谢善淩的不悦。谢善淩写都那么写了,心中自然有数,恐怕以他的心性,被人如此评价反倒会引以为傲。

    果然,谢善淩听完评论,虽未露喜色,却也不见恼色,只是将话说回了唐献仪的身上。

    “唐献仪之案,世人皆以为是顾裕骐所为,其实不然。”谢善淩缓缓说道。

    顾望笙一点就通,讶异道:“顾裕泽?”他顺着一想,立刻就全明白了,“好一手借刀杀人!”

    谢善淩的语气很冷:“他惯用此招。”

    停了下,垂眸道,“夺嫡之路凶险,我并非迂腐之人,铲除异己我不是不能理解,但唐献仪满门何辜?甚至,唐献仪并非他的异己。”

    面对谢善淩的诘问,顾裕泽承认对不起唐献仪,谢善淩却没有看出他的一丝悔意。

    他振振有辞,说欲成大业不可妇人之仁,来日他若得登大宝,重振朝纲,令海晏河清,唐献仪泉下有知必会原谅他,亦会为之欣慰。

    谢善淩没忍住朝他脸上就是一拳揍了上去。

    顾裕泽没有躲,也没恼,只是微微蹙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谢善淩,好像错的是谢善淩,好像在头疼谢善淩的过分天真。

    半晌,他柔声道:“我知你心软,因此瞒着你。此事与你无关,你不必为之挂怀,我不会脏你的手。”

    谢善淩又看了他一阵,只觉得从未这样陌生过。

    也许顾裕泽还瞒过自己很多其他的不择手段的事情,不过是唯有这一件被自己发现了。

    ……

    谢善淩回过神来,抬眼对上顾望笙关切的眼眸。

    顾望笙倒了杯茶水推到他面前,他并不口渴,但对方如此示好,他就还是拿起来沾了沾嘴唇,然后放回桌上。

    “以你性情,发生这样的事,也难怪你要与他决裂。”顾望笙道。

    谢善淩:“所以你无需再为他耿耿于怀。无论他是如何想的,我从前当他是未来的明君,亦是我的至交好友,如今却不如陌路人。”

    “我知道了。”顾望笙郑重其事地看着他的眼睛,说,“从今往后,我再不为这事和你置气。”

    谢善淩微微地点了点头,忽然问:“你也觉得我天真吧?”

    顾望笙摇头:“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若正直是天真,那我可真希望天下都是天真之人。”

    谢善淩想到一事,张嘴欲言,却又猛然止住。

    不料顾望笙主动提了起来。

    “其实我说顾裕泽的坏话,自己又何尝不是曾犯你忌讳。王尨一事我知你是对的,只是有时局势逼人,不得不考量许多,做出错误的让步。”他苦笑,“我说这话,恐怕你听了也要生气。”

    “我不是那个人。”谢善淩先嘴硬地否认,随后语气淡淡道,“只是我也认为有错就该罚,不能因他从前之功而饶今日之错,如此才能严明军纪。否则长此以往,法不成法,人人皆可效仿,所谓军心所向也不过是一支乌合之众。不如一开始就剔除掉心存妄想之徒,留下的人哪怕少却是精,才是长久之道。”

    顾望笙深深看他:“你说的很有道理,所以你愿意再次出山帮助我整顿军队吗?我在一些事上不如你想得深远,更不如你果决,还得你来谋划。”

    “……”谢善淩移开目光看别处,“都说了我不是那个人。”

    顾望笙长叹一声:“今日都说开到这了,怎么还不承认?”

    谢善淩:“不是我认什么?”

    “好好好,你现在还不是……”顾望笙哭笑不得,耷拉下脑袋独自郁闷。

    谢善淩默默将目光移回来看着他这样,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忽然抬起手摸了几下他的脑袋。可能是因为这脑袋看起来有点好摸。

    这一摸,把顾望笙给摸愣了,微微抬头,睁大眼睛错愕地与谢善淩对视。

    谢善淩:“……”

    事已至此,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顾望笙刚刚那垂着脑袋沮丧的样子真的有点好摸。谢善淩索性又摸了两下。

    顾望笙:“……”

    他没反对,谢善淩又摸了两下。

    顾望笙忍了忍没忍住,问:“你干嘛?摸狗呢?”

    谢善淩顿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明白了自己刚刚怎么突然有那股冲动。

    “你这什么表情?”顾望笙瞪着眼睛问。

    谢善淩略有心虚地抿了抿嘴,收回手,说:“看你一直找错了人,觉得可怜,安慰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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