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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穿书成长公主的驸马赘A》 40-50(第15/34页)
老娘,反倒是看不起对方。
“阿姐多虑了,我只是觉得,阿娘辛苦,我已入赘公主府,阿娘定然孤苦,我不想她就这样下去。”
算起来刘婉今年才三十八九岁,还不到四十,年轻着呢,正是当打的年纪,哪里就困于后宅一辈子了。
这个世界的规矩就是这样,但只要刘婉想得通,愿意走出后宅,她肯定相助。
迟晴冷静下来,“阿晚言之有理,是我想岔了,你放心,自从伯府由我做主后,我就让老夫人跟太夫人住得远了,尽量不让两人接触,没有了太夫人,老夫人自己待着不会多想的。”
这个迟晴确实聪明,看得出来刘婉到底受制于谁,隔开了两个人,刘婉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
迟晚拱手行礼,“多谢阿姐,可我总要为阿娘做些什么,就当是阿姐全了我的孝心。”
银子她会给伯府送去一部分,每月送去就是给伯府的人知道,她这个当朝驸马还没忘记自己有个阿娘在伯府,她可以相信迟晴,但伯府的那些下人未必可信。
俗话说小鬼难缠,* 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也罢,你把银子送过来也好,我帮你存着,要是以后你这个驸马做不下去了,也好有银子傍身。”迟晴摆摆手。
迟晚蹙眉,“阿姐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说她以后做不了驸马,尽管她是这么打算的,却也从未与人说过。
迟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干笑一声,“我是说,万一。”
“阿姐也是,好不容易考上了进士,庶吉士,现在继承了爵位,怕是要弃文从武了。”
迟晚惋惜了一声,大周二百年,除了国朝初期重武抑文,此后文官总是压武官一头。
文官清流是读书人一辈子的追求,特别是刚考取了功名的进士,没有被官场污染,还算正直。
她向来认为,学子是学子,文官是文官。
迟晴不能再做文官,反而要做武官,想来一腔抱负,尽化为乌有。
“哪里的话,历来文官想要做到二品,没有大功怕是要苦熬四五十年,我继承了县伯的爵位,直接到了三品,并且宗室勋贵见官大一级,若做文官,想要做到这样的高位,我到时就六七十岁了。”
迟晴说起来很是轻松,实际上难掩语气落寞。
迟晚想了想,“阿姐还想从文的话,此事由我来做。”
“你莫要犯傻,为了我从文从武的,不管是去求陛下,还是去求长公主,那都要你用东西换的,我不要。”迟晴坚定地摇头。
“我知道了,阿姐不必担心。 ”
迟晚唯一疑惑的是,这个迟晴到底是为什么,那么亲近她。
迟晴跟前身也疏离得很,关系算不上好。
在没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之前,她有些话可以说,却未必要做,这个话算是试探。
迟晴是为了前途接近,还是真情,只要她稳得住就没什么。
可惜小说里面没有关于迟晴的描写,前身跟自己的这位阿姐关系并不好,要说迟晴不是为了前途,还能是为了什么。
马车到了伯府,伯府外面没有挂白绫,推开门,里面却挂满了白绫,既遵了皇帝的命令,又全了孝道。
迟晚穿上了孝服,由于她名义上不是亲女,孝服是按照亲戚的规制做的,与迟晴的孝服不一样。
这样来祭奠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刚好能佐证外面的传言。
不得不说,迟晴安排得很妥贴。
迟晚走进灵堂,里面只有刘婉在。
迟铭武的小妾们不能过来,庶出的几个小的昨晚哭了一夜,让迟晴安排下去休息了,嫁出去的几个大的还没回来,也是迟晴给她和刘婉留下了空间。
她走上前,坐在蒲团上,把纸钱放在火盆里,面对哭肿了眼睛,生无可恋的刘婉,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坐了许久,刘婉才看向她,“阿晚,你如今不是阿娘的孩子了。”
也是,她记在了迟铭雯的名下,算起来确实不是她的孩子。
刘婉对丈夫的死没有感觉到太伤心,她伤心的是,明明是自己的孩子,一夜之间怎么变成别人的了呢。
说她的阿晚记在了别人的名下,那可是自己怀胎生下来的孩子。
迟晚心中莫名一酸,女孩子向来会更体谅娘亲些,对刘婉她是没什么感情,但同为女性,她既然占了这个身体,刘婉就是她的娘亲没错。
何况,养出了一个渣渣不是刘婉的错,她错就错在,入了淮安伯府,遇到算计吃人的婆家。
“阿娘,我当然是你的孩子。”她几乎脱口而出。
随即,她解释道:“阿娘养我大,不管外界怎么说,怎么传,我都是阿娘的孩子,为阿娘养老送终是我本分,迟晴阿姐不是个跋扈的,以后每月我会差人送来银子,给伯府一份,给阿娘一份,不管阿娘想做什么,我都支持。”
她的这个话惹的刘婉哭泣不止,“阿晚,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只要你还认阿娘就好。”
刘婉比想象的要好说多了,迟晚在心里想了许多劝慰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刘婉爱女,不懂外面的弯弯绕绕,只要迟晚一句话就好了。
“阿晚,迟晴是个好的,我本以为这孩子跟我不亲,哪知你父……迟铭武出事后,她就把我护了起来,不让太夫人与我接触。”
“迟晴与我讲了许多,阿娘才知道,是我害了你,都怪我识人不清,看不清这些蛇蝎之人,害了你一生,你放心,只要阿晚你还认我作娘,我就在院子里面设小佛堂,日日烧香拜佛,一生如此,绝不让你为难。”
刘婉扭头看着迟铭武的牌位,棺材里就是他的尸身,“阿娘这一生,身不由已,父母之命与他做续弦,哪知他图的是刘家家产,不仅是我的嫁妆,还有刘家的家产,不知道为他做了多少腌臜事,他没了也好,没了就不会有人动辄打骂阿晚你了,没了,阿晚也不必被逼着做些违心的事情了,没了,我也自在了。”
说罢,刘婉摆摆手,“阿娘累了,回去睡会儿,你……你自去吧。”
说完,刘婉踉跄地起身往后堂走去。
迟晚去搀扶,却被拿开了手,“名义上,你不是我的女儿了,一会儿祭奠的人来了,不能让他们看了乱传。”
刘婉离开了灵堂,迟晴从一旁走了出来,“我与老夫人说,你这些年不好过,为了活下去装成了一个纨绔,从你当了驸马,父亲兄长没少逼你做你不想做不能做的事情。”
怪不得,怪不得刘婉会这么说。
可是刘婉不知道,她的女儿就是个渣滓废物,一个吃力不讨好,尽做些蠢事的人,要不是迟晚的到来,怕是活不了两年就被折磨致死了。
刘婉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无知又……罢了,迟晚叹气。
没有了迟铭武,又把她跟太夫人隔开,就没有人再能给她气受。
她呢,给刘婉撑腰,给多多的银子,刘婉后半生就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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