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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被退婚后竹马上位了》 60-70(第28/34页)
扯出八年前大家都以为已经尘埃落定的案子,原来,大家所了解的那个故事,都是假的。
真相被肖方允和他的属下们隐藏住了,被掩盖在了北境那场百年难遇的大雪之下。
好在,雪总有融化的时候。
这爆炸性的消息一传开,街头巷尾哪里不在议论,说肖方允贻误军机,勾结羌国,窃取战功,证据确凿,这次不死也要落个流刑,又大赞宋旌和应玉二位将军,于危难时与敌军血战,又力守大庆疆界和百姓安危,是不折不扣的良将猛将。
最后,肖方允被判三千里流刑,一路风沙,他又是个瘸子,只怕还到不了目的地便会丧命,和处斩也没有什么区别。
肃云帝在清理这些年肖方允盘根错节的势力时,也不忘对功臣加以嘉奖。一时间,盛京数个王侯世家倒台,如水一般的赏赐流入了镇远大将军府、丞相府及其他功臣世家,卢家、萧家,也因在查案中有所助力,获得了不少赏赐。
肃云帝亦给牺牲的宋旌和应玉二位将军加了尊荣,可谓烜赫一时。这做法甚至让懒散了许久的威北军都士气振奋,重振旗鼓起来,往后的十余年,
羌国人不敢南下而牧马,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中秋节刚过完没几日,容翊淮被擢升为相的旨意便下了。
而原本的容青厉,则正巧因中书令到了年纪致仕离朝,而顶上了这个位置。
一时间,容家一位中书令,一位丞相。这是容家百年历史中都难再遇到第二次的盛景,更是让朝中诸臣,胆寒侧目。
而宋湘灵,当别人叫她“丞相夫人”的时候,她尚未反应过来。
披月喜盈盈地为她簪发,道:“这些日子,不说陛下的赏赐,就连各家各府送来的贺礼,咱们库房都快堆不下了。怎么没叫您几日少夫人,便又要改口叫丞相夫人啦?”
宋湘灵也笑,忍不住轻轻掐了她一把:“还贫嘴。”
披月故意痛呼了一声,好像宋湘灵刚刚那轻轻一掐真的很痛似的。
主仆正在打闹,外头沐夏走进来,身姿灵巧地躲过了一只飞来的靠枕,笑吟吟地回道:“少夫人,窦姑娘来了,说要贺您呢。”
“快请她进来。”宋湘灵忙道。
披月也嘻嘻笑了两声,便跟着沐夏一同出去了。
窦晚在下人的陪同下走进来,一见着宋湘灵便激动地握住了她的手:“数日不见,还未恭喜你,这才成婚多长时间,不仅母家又得了皇上厚赏,夫家也受皇上重用,多有福气呀!”
宋湘灵拉着她的手,同她一起进了卧房:“都是容翊淮的功劳,我并未做什么。”
“怎么会?我可看见陛下也赏赐你了。若不是你好好保存着母亲的遗物,怎么会从那地形图上发现端倪?”窦晚只道,“现在别说你夫君是大庆建国以来最年轻的一任丞相,就连你,也是最年轻的一位丞相夫人啊。”
这倒提醒了宋湘灵,自己方才同婢女打闹的行为的确不太得体,便不好意思地笑笑,转而又调侃起窦晚来:“你呢,可想好了?萧家此次在查案中亦立下了功劳,你的未婚夫也受了重赏,我看以后大概要接他父亲的节度使一职吧?”
“节度使夫人,好不好听?”她打趣道。
这几日,听说窦晚同萧隋安的关系也慢慢好了不少,宋湘灵心中也宽慰。在她看来,萧隋安此人比赵玉不知道好了多少,又和窦晚认识多年,是为良配。
果然,窦晚也低下了头,虽面露羞色,嘴巴上倒是不肯承认:“一介武夫的夫人,有什么好听的。”
宋湘灵看准了她的口不对心,不愿意多说让她更为羞恼,便转了话题。
两位女郎聊着聊着,窦晚忽提起了一事:“对了,今年秋猎便要开始,你要去的吧?”
“当然去。你可要学射箭?我可以教你。”宋湘灵跃跃欲试。
虽说上次容翊淮直接掐灭了她去教施长策射箭的念头,但这想法一升起来,便压不下去了。若是教窦晚,他总不能再吃醋了吧?
去年秋猎那回,她正因婚事而忧愁懊恼,后来又在好几位候选人中游移不定,自然是提不起兴致去参加的,如今人逢喜事精神爽,倒是想去广阔的围场,提起弓箭再好好试一试。
“罢了罢了。”窦晚听了直摆手,“我可学不会那玩意,还是算了吧。”
“若是萧隋安教你,你学不学?”宋湘灵眨眨眼,又打趣。
这回,窦晚不依了:“湘灵,你好烦啊!如今天还热着呢,我只想在营帐内吹吹围场的风,才不愿意去学呢。”
宋湘灵失笑:“行行行,我看那日若是萧隋安来请,你去不去吧!”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又邀着出门到街市上买了些东西,这才各自分别。
只是刚刚坐了马车离开,窦晚才想起来,刚刚还有一句话忘了问湘灵呢。
她想问,湘灵的夫君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她现在,可有一点点喜欢上他啦?
可惜忘了问。窦晚有些惋惜,刚刚从湘灵的举止中,她亦看不出什么。
或许是经了自己与萧隋安的事情,窦晚现在愈发明白,感情上的事,很多当事人自己反而看不透,需要外人的点拨。否则,可能便阴差阳错了。
罢了,还是等秋猎见面时,再说吧。
宋湘灵和护卫一起,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了府,喜滋滋地在房间里一样样拆开。
这是新买的护腕,今日买的时候她只说是自己的,可那日若是窦晚要同萧隋安去学箭,她便打算送给她,免得她初学时不小心伤了手。
这是新买的箭囊,是用上好的皮革制成。尽管她已经有许多箭囊,还有先前宁沛送的那一只还没来得及用,但这种东西哪有嫌多的,再说,若是真的带了那一只,容翊淮小心眼肯定又会不高兴。
除了秋猎相关的东西之外,还有看着好看便买下的一些首饰,闪闪发光,就这么满满当当铺在面前。
容翊淮走进房间的时候,便见她的夫人正毫无形象地坐在一堆簇新的东西中间,横挑竖拣,像一只小喜鹊一般的模样。
他忍不住失笑,轻轻走过去:“可是为秋猎准备的物件?”
“你回来啦。”宋湘灵起身,一样样给他清点,“这是那天可以用上的箭囊,这是护腕,我打算送给窦晚的。唔,你那日要带上李芜吧,施长策去不去?”
见他看过来,宋湘灵解释:“现在案子已经查清楚,他虽说先前是帮肖方允做事的,可年纪太小,这些年来也不过是做了些边缘的活计,也并未获罪。我只是想着,秋猎倒是个好机会,可以让小孩子去见见世面。”
而且这几日,小孩在别院,除了剑术之外,似乎还学了点别的东西。就在昨日,他还画了一幅画送过来,画的是宋湘灵和容翊淮并肩站在院中的场景。
孩童的笔触不算熟练,但很有童真。宋湘灵看后也喜欢,让披月好好收起来,也知道施长策是个懂得报恩的。
她还真的为他着想,容翊淮不动声色,道:“皇家御苑,跟从圣驾的人都是精挑细选,不是想去便能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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