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当晚我失忆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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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瞧他,却见人前持重端方的长子也不知将哪家的小公子摁在腿上打屁股,说人家是窃玉小贼。

    那生得粉雕玉琢的小公子哭花了脸,大骂他是老狐狸。

    云阳县主都不好意思上前劝,直到见那小公子哭着跑了,才赶紧上前让他回屋睡觉去。

    后来他清醒些后,她将这事委婉说给他听。

    他扶着额头沉默了许久,打那以后再不轻易吃酒。

    结果每一年都在寺庙拉着沈氏胡闹!

    是家里的床铺不够大,还是不好睡!

    也不知是染上什么毛病!

    “在佛门净地纵欲,终是大不敬!”

    云阳县主觉得自己简直操碎了心,吩咐,“今年再多添些布施,也算抵消他不敬神佛的罪过!”

    陈嬷嬷忙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奴婢待会儿去办。”

    *

    这边,困得都快行不动道的纾妍刚出一道月门,迎面撞上一行人。

    为首一头待大帽,身着天青色绣云纹氅衣,大约三十左右,形容儒雅的郎君笑道:“这么巧,又遇见娘子!”

    纾妍愣了一下,“宁王殿下?”

    宁王颔首笑道:“娘子还记得我。”

    她弯着眼睫笑,“自然记得。”

    从前在家中,父兄说过宁王殿下虽贵为王爷,但为人处事却丝毫没有皇室中人的骄矜,反而待人以诚,是个值得结交之人。

    宁王一听说她记得自己,笑意愈发地深,“前两日我便同怀谨说要来拜访娘子,可怀谨小气得很,竟一口回绝。”

    纾妍竟一点地没听便宜前夫提过,澄澈漆黑的眼眸里流露出不解,“为何要拜访我?可是有事?”

    宁王殿下道:“上回娘子给我的香我已经用完,不知娘子可否卖与我些?”顿了顿,又道:“若是娘子能够制出真正的忘忧,我愿以千金购之。”

    纾妍没想到那一味香竟然这样值钱,心中大吃一惊。

    只是……

    并不为钱财所动的女子诚恳道:“上回的那些我倒是有,我可赠予殿下。只可惜我并不会制殿下所说的那种。我是个坐不住的人,也没有那样的耐心研制香料。”

    她至今都想不通,她怎会学制作香料。

    她这个人最怕闷了。

    宁王殿下一脸遗憾。

    纾妍不解,“那味香料有什么好?”

    宁王望着眼前一脸天真的女子,忍不住那些藏于心中的秘密说与她道:“我有一知己,她虽然拥有这世上最好的一切,却一直都过得不高兴,成日里郁郁寡欢,只有这味香料能使她暂时忘忧,这些年我寻了很久,却始终寻不到能够制作出这味香料的人,唯独碰见娘子,我心里终于重燃希望。”

    纾妍没想到他这样位高权重的人,会为一知己做到这一步,简直比戏文里唱得还令人感动,迟疑,“或许我哪天得空时可以试一试,只是我不敢保证能够制得出,不过殿下也不用当作一场交易,我只是为殿下的至情至性感动,想来殿下的知己知晓殿下为她做这么多,只会比我更感动。”

    宁王殿下怅然,“我不要她感动,我只想她有一日能够如娘子这般,忘记世间一切烦恼,一生喜乐无忧。不过这是我的秘密,我希望娘子莫要告诉旁人。”

    纾妍听得更加感动,正要向他保证,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冷硬低沉的嗓音,

    “既是秘密,就不该到处说与人听。”

    纾妍回头一看,便宜前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他头戴珍珠檐帽,身上穿了一件鸦青色鹤氅,一张白玉似的面孔似染了一层霜,眉目愈发漆黑,唇也愈发红,唯独那对昨夜染了春情的眼格外地冷,整个人与昨夜“叙旧情”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她想起昨夜,心跳都乱了,立刻收回视线,低下头去。

    裴珩已经大步行到小妻子身旁,顺其自然地握住她的手:“内子身子不适,怕是不能为殿下制作香料。”

    宁王笑眯眯,“娘子方才已经答应下来。

    纾妍抽回自己的手,“我自己的事,我会看着办。”

    宁王殿下的笑意更深,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裴珩:“早上议会时,陛下问起江南道税务一事,微臣不知怎的想起宁王殿下从前最爱下江南。”

    宁王心里生出一种不祥之兆,“所以?”

    裴珩道:“于是微臣好心向陛下举荐了宁王殿下。想来江南人才济济,一定会有红粉佳人为宁王殿下制出这味香料,以解殿下多年来求而不得之苦。宁王殿下不必感谢微臣。”

    宁王:“……”

    裴珩:“若是宁王殿下再不回去,怕是旨意就要送到寺庙来。”

    这话刚说完,一向最有风度的宁王咬牙说了句“再会”,很快消失在眼前。

    纾妍没想到他竟走得这样急,有些好奇,“听说江南最好玩了,殿下不想去?”

    裴珩温声道:“兴许是怕去得太晚,陛下改变主意。”

    侍立在一旁的书墨闻言,心想这满帝都谁人不知宁王殿下最不耐烦理朝政之事,公子不过是吓一吓他。

    当然,娘子定然不知。

    果然,纾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说完发现他又牵她的手,她再次一把抽回来,低着头朝禅院行去。

    裴珩这回没有再牵她。

    两人一回到禅房,裴珩扫了一眼淡烟与轻云,“下去吧。”

    两人退出屋子,临行前不忘把门带上。

    屋子里只剩下他二人。

    纾妍腰酸腿痛,刚想去床上躺会儿,谁知便宜前夫一把将她抱坐在腿上。

    他轻轻揉捏着她的腰,“不是说累了不必去,怎还去了?”

    纾妍小声道:“我心里敬重为国捐躯的将军,并不是为大人。”

    裴珩没想到小小年纪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无论如何,我心里很高兴。”顿了顿,又道:“昨夜我多吃了几杯酒,有些鲁莽,我很抱歉。”

    纾妍听他提及昨夜脸颊都红透了。

    他吃醉酒与清醒时判若两人,嘴上哄她哄得极好听,实际上又狠又凶,恨不得吃了她似的。

    他还非让她唤“官人”,她不肯,他就从背后……

    这只不要脸的老狐狸!

    她越想越羞,嫣红饱满的唇上留下一排齿痕。

    裴珩伸手将她可怜的唇从牙齿间解救下来,捧着她的面颊,“霓霓是因为与我叙旧情不高兴,还是因为我叙了太多回不高兴?”

    纾妍其实也没觉得很不高兴,毕竟昨夜她也觉得快活。

    她只是一想到昨夜两人那样亲密……

    总之昨夜就不该同他吃酒!

    裴珩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

    昨夜之事虽是醉酒之过,但他事后也并未觉得有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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