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的赘婿是太子: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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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侯公子又怎知日后我与封随不会举案齐眉,琴瑟和鸣。”

    侯阳被堵得语塞,心头不禁有些恼怒。

    额上青筋跳了跳,他状似理解道:“秋哥儿说得对,是我往坏处想去了。”

    怜秋懒得接他的话,起身欲回宴厅。

    与侯阳待在一处,他还不如回去听几人的醉话,虽扰人了些,但总归不会讓他烦躁难安。

    他刚走出几步,便见鸝哥儿与另一个同他一块儿唱曲儿的哥儿,一人手里拿着酒壶,一人手里端着几个酒杯走了过来。

    “侯公子,顾公子。”两人朝着怜秋和侯阳行礼。

    侯阳面带疑惑,问二人道:“你们来作甚?”

    鸝哥回道:“是侯老爷开了坛珍藏许久的桑落酒,本想讓你和顾公子试一试,却听人说你们在这外头坐着,便嘱咐我和元哥儿送了酒来。”

    元哥儿朝两人笑笑,羞赧道:“侯老爷说是很难得的酒,讓二位公子莫要浪费了,多少尝尝味道。”

    “我爹平日里甚爱珍藏酒。”侯阳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无奈道:“秋哥儿尝一尝?这桑落酒在酒窖中放了十年,可是我爹从滁州带了柳县,平日里可舍不得喝。”

    说着,也不管怜秋的回应,又同二人道:“你们不是府中下人,我爹当是喝醉了竟使唤了你们过来,实在对不住。既碰见了便也一同饮上一杯吧。”

    鸝哥儿和元哥儿相视一眼,两人神色欢喜,鹂哥儿轻声道:“多谢侯公子,我们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见怜秋还站着不动,侯阳朝着鹂哥儿看去,鹂哥儿便立刻很有眼色的将酒倒进四个杯里,再拿起一杯递给怜秋,怯怯道:

    “先时在临江阁有幸给顾公子唱过曲儿,顾公子出手大气,我一直想谢却没有合适的机会。今日好不容易遇见,我想敬顾公子一杯。”

    元哥儿也端着一杯酒,怯怯看向怜秋:“常闻顾公子名讳,今日一见果真不凡,顾公子,下次若是鹂哥儿不在,你可以点我给您唱曲儿?”

    怜秋轻笑出声,接过鹂哥儿手里的酒,好笑道:“鹂哥儿,这人还当着你的面可就抢起客来了。”

    鹂哥儿倒是不计较,乐观道:“他说得是我不在的时候,算不得抢客。”

    怜秋轻笑摇头,没同鹂哥儿争辩,只拿着酒朝着二人微微举起,便以袖掩杯仰头喝了下去。

    见怜秋没有起疑便喝了下去,侯阳眼神一亮,两位哥儿见状,又说了些吉祥话,给侯阳敬了酒才算完。

    搁下酒杯,怜秋要走,却又被侯阳拦了下来。

    “秋哥儿,宴厅里我爹和顾伯、姚管事他们还闹腾着,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你若觉此处吹着风头疼,不若便先去偏院的屋里歇息会儿。”

    看着侯阳不似作假的关心神色,怜秋眼皮耷拉下去,似笑非笑道:“好啊。”

    跟随侯阳往偏远走去,怜秋落他身后半步,鹂哥儿和元哥儿也跟着一起走着。

    随着走的时间越久,侯阳耳鬓开始出汗,身上也开始发热,浇不息灭不掉的火焰从小腹处往心上脑中喷涌,只要将人的理智吞噬。

    眼看着侯阳雙眼迷离,脚步不稳的走进偏院,在离近房门时往前跌去。

    “你们自己将他抬进去吧。”怜秋神色冷淡道:“这事儿我就当不知道,不过你们可想好了,侯阳并非忠良憨厚之人。就算你们同他有了肌肤之亲,他也不一定会娶你们过门。”

    “我曉得。”鹂哥儿并不在意:“顾公子,您用担心,我们心头有底。只望您莫要将我二人算计之事说出去,日后您要是有什么需要我二人帮忙的地方,只管说便是。”

    元哥儿点点头,乖巧道:“顾公子,多谢您。”

    见两人心意已决,怜秋点了点头,也不再劝。

    “不必了,你二人决定好了便无妨。”

    说罢他挥挥袖,脚步轻快的离去。

    身后两位哥儿互相看看,赶紧跑过去将倒在地上撕扯衣裳的侯阳扶了起来,三人跌跌撞撞的往屋里去。

    -

    这头怜秋自觉走得远了些,便停下脚步,拧了拧沾满酒液的宽袖。

    先时离哥儿来找他说的法子,便是说他会让鹂哥儿和元哥儿将药下在侯阳的酒里,他二人则会与侯阳行云雨之事,怜秋也可以报复。

    不过怜秋本来对侯阳给他下药一事将信将疑,并未全然相信离哥儿的话,他便没有答应下来。

    直至方才侯阳让两人来给他敬酒实在太过刻意,还在他喝完酒后领他来偏院,这属实是司马昭之心。

    既侯阳心怀不轨,怜秋便也懒得管两位哥儿算计侯阳的事了。

    只是不论鹂哥儿说得是真是假,他敬的酒怜秋都不敢喝下去,以袖遮掩时,他便将酒尽数洒在了衣袖上。

    现下天寒,袖口湿漉漉的风一吹,便冷得很。

    “啧,”怜秋表情不太好看:“也不知爹还要喝上多久,这会儿差不多也该回去了吧。”

    一阵寒风吹拂,怜秋身后无声无息的出现一双黑靴。

    将袖子拧干,怜秋有些嫌弃的甩了甩手,正寻思去哪儿找水将沾了酒味的手给洗干净,身后忽的伸出一只拿着绢帕的手。

    “先擦干净,酒在手上,风吹着冷。”

    唔,有道理。

    怜秋接过素色的绢帕擦了擦手,见擦得差不多了,便想着说将绢帕洗了再还给借他的人。

    正要将绢帕递出去时,整个人却是一愣,原本因着喝了酒有三分迷糊的脑子彻底清醒了过来。

    谁给他递得帕子?

    小道上黝黑寂静,离挂灯笼的地方有些远,不太看得见四周景象。

    一阵寒意从背脊爬过,脸色歘的一下变白,怜秋僵硬的转过头,想看看是人是鬼,脚下却忽然一晃,身形不稳的往后倒去。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竟是连站都站不稳了?”

    将哥儿带着酒香的柔软身子抱了个满怀,封随一手揽着细腰将人固定在怀里,一手环过怜秋的手臂,无奈道:“连我声音也听不出来?”

    这声音的确熟悉。

    怜秋转头看去,惊讶道:“封随,你怎么进来的?”

    “翻墙。”封随轻飘飘吐出二字,泰然自若,浑然没有做贼心虚的意思。

    “你怎么敢!”怜秋压低声音呵斥道:“要是被人逮住了,侯家的人可是能将你送去官府!”

    “他们抓不住我。”封随半点不怕:“你来侯府我实在放心不下,亲眼看着才能安心。”

    “你!”

    怜秋想骂他,却陡然发现自己与封随现在姿势甚是亲密,热意直冲脸上,怜秋气恼的一巴掌拍在揽在他腰间的大手上,低声斥道:

    “登徒子,还不放手!”

    “我抱我未来的夫郎,怎会是登徒子?”封随挑眉道:“你方才与侯阳说的话,我都听着了。”

    怜秋脑袋本就有些昏沉,又刚被侯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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