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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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能排除他的嫌疑,但他是主谋的可能性大大减少了。”

    ……

    一番讨论后,他们采信了荆榕的说法。

    626说:“我明白了,你在减轻中央塔对苍星·哈珀的怀疑,不过我有一个问题,大卫·多罗薄为什么会被你拐跑?你有迷魂术?你的精神体不会是美杜莎之蛇吧?”

    事情进行得太奇幻,626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

    荆榕把玩着桌边的一支钢笔,看着它在指尖稳稳地、高速旋转:“我只是试试。”

    “他一共只见了苍星·哈珀两分钟,但是直接被吓疯了,这不是一个S级哨兵容易出现的情况,更何况,当时他的向导还在身边。”

    “向导的安抚也没有阻止他的恐惧和狂乱,说明他的恐惧和外界无关,他恐惧的是内心深处的某个阴影。”

    荆榕将配发的资料夹往面前一扔,声音极淡:“‘深蓝’,到兰恩·维克托带队时,核心成员有五人,除去队长之外,二人殉职,一人被处决,还有这个大卫·多罗薄,他活了下来,而且成为了内阁重臣,四年之内升职比火箭还快。”

    626说:“这么说,他很有可能出卖了‘深蓝’?所以他恐惧着名为兰恩·维克托的阴影,你很容易诱导他将恐惧和兰恩的联系在一起。”

    “不好说。”荆榕还在注视对面的多罗薄,眼底是毫无感情的观察和审视,“我还需要再多问问他。”

    一场听证会持续了八个小时,等到暂时结束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

    能够结束得这么快,还有一个原因是荆榕证明了多罗薄一直在岗,并没有玩忽职守。

    众人本想着荆榕的父亲与多罗薄是长久以来的政敌,这次证人落到了荆榕头上,大卫·多罗薄会被彻底踩入深渊,结果荆榕并没有这么做,反而让人大跌眼镜。

    大卫·多罗薄由家人搀扶,颤抖着站起身。

    荆榕等在门口,大卫·多罗薄自知今天一条命全在他手中,主动向他走过来。

    “年轻人,今天你肯说实话,我要多谢你。”大卫·多罗薄望着他,内心百感交集。“要是我早听你的提醒就好了,傲慢让我险些成了海盗的刀下亡魂。”

    大卫·多罗薄的视线开始往上飘,只走了短短几步路,他的精神力又开始涣散。

    荆榕沉稳冷淡的声线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将军,说实话是我应该做的。您不必自责,况且还在学院的时候,我就是您的粉丝,我的理想是成为您一样的人,在该舍弃的时候舍弃,在该狠心的时候狠心。”

    没有人察觉,他的声音十分笃定,眼底却没有丝毫感情。

    他的话中似乎有一些东西触发了大卫·多罗薄的心绪,对方将视线落回来,像是有些意外和不敢置信:“真的?你知道我的事?”

    “虽然家父和您时常相悖,但我也是读着您的成功学长大的。”

    荆榕语速放慢,唇边勾起真诚的浅笑,“照我看,您只是缺少一些机遇。你的眼光并不输给任何人,不过我有些问题还想讨教,比如我觉得在您早年的经历里,您才是‘深蓝’队长最合适的候选人。”

    大卫·多罗薄惊讶的看着他,视线也清明了许多,他若有所思地说:“是吗,原来你真了解我?”

    他本来有些不信,因为荆榕是对家的儿子,恐怕另有所图。但是这一番崇拜的话,让他的心定了,平日里的骄傲和自尊似乎都在向他涌回来。

    荆榕的视线又落在对方夫人的身上,笑了笑:“我还熟读您和尊夫人的爱情故事,苦恋十三年,不是吗?真希望我也能找到如此合意的意中人。”

    “或许您也听说过,我平常没什么志向,只想留在塔学院中教书,不过我还有一些兴趣是收集各位前辈的故事,这样好讲给学生听。除了您的事业,我对尊夫人的慈善事业也非常钦佩。”

    荆榕说道,他的神色甚至十分轻松,他想了想,又笑了一下:“不过,我想现在是不是时机不对?我本应等你恢复后拜访,不过平常我不太能找到借口登门,您懂的,我爸十分古板。”

    “不,不,就在这里聊也没关系。你们慢慢聊。”多罗薄夫人受宠若惊地说道。

    他连他们出版的自传都看过,甚至看完了爱情故事的那一部分。

    这一点明显触动了多罗薄夫人的心弦,她对荆榕友好地笑了笑,退开几步,让他们单独说话。

    “‘深蓝’……小子,你说得对,我只是缺乏机遇,只要那个人……那个兰恩·维克托……”

    大卫·多罗薄喃喃自语着,又有些神游的迹象。

    荆榕及时地打断了他:“那个罪人么?他的名字您就不用提了。我们都知道,那是个激进的战、犯,他可谓是上一代领导人最错误的一个人选。”

    大卫·多罗薄的神智被拉回,他笑了起来:“罪人?对,对,他的确是罪人……”

    他无意识地往前踱步,“不过他当初……是整个哨兵学院,有史以来最强的哨兵……这一点我们都无法否认……”

    “不过您现在已经是将军了,那个人已经死了。”荆榕勾了勾唇,“哪怕他死而复生,也只能干干海盗,威胁不了您,您在白塔的核心地带了,他怎么也碰不上您了。”

    真假掺半,虚实相交,他的话太有迷惑性了,对于精神本就不稳定的大卫·多罗薄来说,他完全无法抵抗。

    荆榕的话带给了他虚假的安全感和自信,多罗薄在记忆力反复确认着这一点:“对……对,我碰不到他了,他的手没有那么长,他的手……”

    “已经被我们砍断了……”

    大卫·多罗薄陷在回忆中喃喃自语。

    荆榕脸上的笑意还在,只是有些减淡,变得如同锋利的冰壳,轻轻一碰就会碎裂、取人性命。

    *

    “那天的雪好大,很大,塔的窗户都被冻住了,他的血也冻住了。”

    “我们砍断了他的手,刺瞎了他的眼睛,但是他……他还是那么强大……他还在笑……”

    深冬,已经不能称为人形的兰恩·维克托还在笑。

    如果是恐怖的笑,发狂的笑,崩溃的笑,他们都可以接受,可以承受,不过那是冷静的笑,和他们之前每一次出征时一样。

    金色的头发,湛蓝的眼睛,天使一样的冷静笑意。

    他说:“没关系,把我交出去吧,这样至少你们和你们的家人还能活。老师已经死了,我们已经无力回天。”

    他说:“听说精神风暴要停了,是吗?那我的战斗也可以结束了。”

    他越是这样笑,其他的人越是发狂。

    他们拷打他、折磨他,想要逼他承认后悔了这一切,后悔了踏上这条道路,可是兰恩·维克托只在这一点上不如他们的愿。

    大卫·多罗薄发着狂,红着眼说:“不是我们想背叛!是你非要发动叛乱,我们的人生全被你毁了!我们现在是什么?是通缉的战犯,是罪人,‘深蓝’的名誉全部被你毁了,都怪你!”

    都怪他。

    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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