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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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你背叛了黑手党的信念与荣耀。”

    小孩仍然瞪着他。

    “你父亲不是被人仇杀而死的,你父亲是为你们家族中更好的权利与生存机会而死的,家族与家族之间,只有公斗,而无私仇,这是我们的法则。”

    索兰·艾斯柏西托淡淡地说道:“如果普通的正义与公理能够得到执行 ,那么黑手党也不会存在,你在加尔西亚的土地上,就遵循加尔西亚黑手党的秩序与法则。还是说,阿里尔在平掉这一笔血债之前,没有征得你的同意?”

    这也是黑手党的规矩。

    平血债之前,问过死者的家人和兄弟,如果愿意接受平账条件,那么就平账;如果不能接受,那么就群策群力,全力复仇。

    孩子被问得一愣。

    孩子低声说:“我同意了……我们家很需要钱……警察局的人……欺负我爷爷……”

    “同意了,就做个有信义的人。”索兰说道。

    与此同时,荆榕开始给他缝合,索兰只微微眨了下眼睛,随后接着说,“不同意,就等待时机寻仇,十年五十年都可以。”

    “要是对这操蛋的黑手党的法则有意见,那么就长大后干翻这里的所有人,制定规则的人,让这种规则产生的人。干、烂那帮警察。”索兰说道,“但不包括这名医生,他不是我们之中的人,他只是个外来者,你能明白吗?”

    最后的目的在此刻显现。

    这样的孩子充满了这个城市,他见过很多。黑手党是个孕育暴力和血腥的地方,而孕育了暴力和血腥之后,也必将孕育仇恨。

    荆榕说:“我打断一下。”

    索兰又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荆榕说:“是我杀的他父亲。”

    他看着他,这句话里没有什么别的意味,只是一个正常普通的阐述。

    “所以那一枪……”

    索兰回忆着那天的经历,火光之中,他身后的人被一击无比准确的爆头。

    荆榕点点头说:“是我开的,单纯从这件事来说,我不太能算个外来者,是不是,索兰先生?”

    他的眼睛还带着点笑意。

    索兰·艾斯柏西托不能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搅进来,他只凝视了这双黑眼睛几秒钟,随后就移开了视线。

    “无所谓。”

    索兰目光冷然,对孩子说:“他的血债记在艾斯柏西托家中,记好了。”

    第70章 血腥家主

    索兰的重新缝合很快弄好了。

    荆榕站起身给工具消毒,索兰还在琢磨那个孩子:“拿他怎么办呢?”

    太小了,血债已平,斩草除根不合适。但留下来长大了,以后对医生多少是个隐患。

    索兰还在想,荆榕说:“把他留在我这里吧,押在我这里打几天工。”

    倒不是说用爱感化什么的。他确实需要一个帮手,而且他的顾客大多数是黑手党成员,多看看现实对一个人的认知总是有好处的。

    “怎么样,你觉得呢?”

    荆榕看向那个脏兮兮的小孩,小孩对他怒目而视,但是仇恨的感觉明显减弱,他大约终于理解了什么是血债的平账。

    “我劝你不要以身犯险,医生。”

    索兰的裤腿还是被剪开的状态,他很随性地伸长了腿,往病人椅上靠了靠,“能被这座城市规训的人,从出生起就早已被规训,不能被规训的人,只有去外面寻找前途。”

    “我出钱,给他在云之联盟找一个教父家庭,送他出去读书。”

    索兰·艾斯柏西托往孩子的方向看去,“就这么决定了,反抗也没有用处,小子,这就是丛林法则。”

    荆榕笑了笑:“很温柔的丛林法则。”

    他也没有坚持自己的意见,而是对索兰的选择表示了同意。

    很快,外边的艾斯柏西托家族人员就过来开始了解情况,阿德莱德派人上门来询问了索兰的状况,随后在索兰的授意下,把孩子带走了。

    诊所里剩下他们两人。刚刚的冲突带来的喧闹感和自在忽而慢慢消失了。

    索兰看着荆榕的身影。

    他在给医疗器具反复消毒。

    这个时代的一次性医疗器械还并没有占据主流,纵然是荆榕也难以找到合作的公司进行投产,只有在消毒手段上控制了。

    此时此刻,故意说点什么,好像有点刻意。

    这个正午已经不下雨了,檐下有一些滴滴答答落水的声音,外边吹进来的风有点冷。

    索兰坐在屏风背后,并不冷,不过医生处理得急,白大褂还在桌边放着,饭也刚吃了一半。

    索兰·艾斯柏西托沉默不语,荆榕却忽而发话了,他笑着转身,拿着刚刚消毒完毕的新器材走过来:“今天下午忙吗?”

    索兰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哪种忙?”

    “我想到了复诊和拆线的时候。”荆榕说,他乌黑的眼底带着温柔的笑意,“原本想明天给你打电话的,不过今天正好遇到你了,我们今天做,怎么样?”

    索兰·艾斯柏西托察觉自己的心跳快了一拍。因为面前这个人靠得实在太近了。

    他说:“嗯。”

    过了两秒钟,他察觉面前这双黑眼睛还在看他。他抬起眼睛,镇定地回以对视:“怎么了?”

    荆榕说:“去楼上看比较好。今天带衣服了吗?”

    索兰·艾斯柏西托说:“让他们送来就好了。或者和上次一样穿……借你的穿一下就行。”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话题本来应该很正常,只是在这一刹那突然变得怪怪的。

    索兰·艾斯柏西托放慢动作,跟荆榕上楼。

    他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有一些细微的变动。比如说墙上多了一副挂画,床单的样式换过了,床头多了一个小花瓶。

    没有外来人的痕迹,他是唯一的外来者。

    荆榕说:“好,那就穿我的衣服。”

    索兰·艾斯柏西托和之前一样,自然地在他床边坐下,支起自己受伤的这条腿问道:“你常常给病人借衣服?”

    “当然不。”荆榕说。

    索兰微微点头,低声说:“嗯。”随后不再说别的话。

    “衣服需要全脱了。”

    荆榕戴上消毒手套,随后看了一眼索兰·艾斯柏西托的机械臂,俯身过来,半跪在地上说:“你不用动,我来。”

    好在室内光线昏暗。

    索兰·艾斯柏西托头一次想起来,自己第一次和医生见面时,竟然只披着一件衬衣走来走去。

    虽然医生完全没有介意这一点,只是把他当做普通的病人,但如今想起来还是令人有些尴尬和……令人回想。

    荆榕指尖顺着他的喉结一寸一寸往下解,这个动作对医生来说好像很熟悉很平常,索兰微仰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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