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欺诈师,不是咒术师: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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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

    …

    “失礼了。”头戴紫色头巾的青年擦干净了菩萨的塑像,转过身来,轻声打断了我,“我想,就算是六眼,在那种情况,也很难应对。”

    闻言,我“嗯?”了一声,“但他明明做到了?”

    “你说过,咒灵的灵魂当时已经被放进了你的身体吧。”温和的青年摇首,“分离他或许能做到,但因此留下的空隙并不是那么好填补的。”

    “人的灵魂是以记忆为主要成份构成的。”

    “自己对自己的印象,别人对自己的印象。”

    “两个侧面,互相拼凑才是完整的。”

    “一旦失去身体,失去对自身存在的感知,记忆就会遭到消磨。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术师会选择用咒物的方式自我封印。”

    “如果他想在将咒灵分割出来,还能让你的灵魂尽量保持完整——”

    我微微一愣,启唇,话到嘴边却说不下去。

    就需要付出与我相关的记忆吗?

    等等。

    也就是说……

    “他莫名其妙在那种时期留一句,出去后不要向他搭话,原来是这个考虑吗?!”

    我面无表情一拳锤在桌上,直接把油灯拍得一震。

    “轻一些,这庙里就剩这张木桌了。”

    “……抱歉,我有点生气。”

    亏我一睁眼,见到某人直接击碎领域,扬长而去的潇洒身影,还以为他不屑于和比自己弱的人打交道。

    毕竟那家伙的个人资料上,在上高专前,一个称得上是朋友的人都没有。

    为什么会在这种细节处意外上道起来了啊。

    我深深吸了口气,偏偏一旁的青年歪过头,还在轻言细语火上浇油,“这是那么值得生气的事吗?”

    “好的,请别说了,我怕忍不住迁怒您。”

    我坐下来,落在桌上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强制冷静。

    其实在领域碎裂后,应该还有句说谢谢的机会,但我也没来得及。

    因为抬起头时,那遮蔽过天空的黑幕被轻而易举粉碎的场面,实在太过震撼。幽谧的咒力似狂暴的海浪,又似突破长夜后闪烁的孤光,繁复瑰丽,无所回避。

    ——啊,要是自己也能有这样的力量就好了。

    我眺望着那样的光景,情不自禁那样想过。

    ——想成为这样的人。

    ——不是被救的那一方,而是能义无反顾对别人伸出手的那一方。

    ——甚至,能彻底跨越那道光就好了。

    如果说憧憬是这世界上距离目标最远的桥梁,那理解并超越便是我心目中距离目标最近的阶梯。

    五条悟实际上是个怎么样的人?又会做什么样的事?他平日的喜怒哀乐,又是如何分布在他的人生的?

    很想知道,想挖掘,想理解。

    ……想超越。

    相伴了我过往所有人生,见证我一路走来的辛酸苦辣的系统陷入沉睡的那天。

    我找到了自己的道标。

    所以在入学的那个时候,我会微笑坦然地说,就读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干掉五条悟。

    所在在下雨的那个时候,我会不假思索地说,对五条悟的事情,想要他的全部。

    所以在他转身离开的那个时候……

    我怅然若失。

    现在结果告诉我,那家伙只是不记得,我自然需要点时间来说服自己。

    “呵。”

    稳重温和的青年发出笑声,他头戴紫色发巾,涂抹着艳丽妆纹的双眼和鼻梁留给人强烈的存在感,沙色的长发带着卷,垂在和服的衣襟前。

    深夜之中,青灯古佛相伴。

    在这远离俗世的荒芜之地,倒是有几分难得的安宁。

    这位先生在我眼前放下背后的药箱,伸手握住了藏在其中,刻着怪物脸孔的剑。

    我注视着对方的动作,没有再说话。

    卖药郎——在羂索死后的第三天,我终于按照指定地点,在一所偏远的小庙里见到了这位难见尊容的人。

    年龄不详,名字不详,身份不详。

    但只要满足条件,那把剑即可出鞘,荡清指定之物。

    “存在此处的邪祟,她的「形」「真」「理」我已经知晓。”卖药郎单手持着剑,平

    声道:“动手之前,最后向你再确认一次好了。”

    “你确定要将她剔除出去吗?就意味着放弃术式。”

    “当然。”我点了点头,“也是时候解开陪伴了这么多年的保险了。”

    虽然系统已经不再由动静,但她的术式还能在我身体里发挥作用,就证明她还存在。

    我不打算再留隐患给自己。

    “就算你在失去术式后,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就是祂身前的六眼?”

    我看向桌上油灯,沉默了一下,又笑起来,“没关系。”

    “既然,您说,五条家的六眼,注定都是天元的守卫。”

    “我就把他亲手抢过来就好了。”

    第150章 回欢迎回来。

    六眼。

    天元。

    星浆体。

    对于咒术界的人而言,这些字眼并不算陌生。

    人们知道星浆体是贡献于天元的祭品,天元是被世人称颂的活佛,六眼是惊艳绝伦的天才,但鲜少有人知道,六眼与这二者也脱不开关系。

    “家里的那些老头子说过,只要天元的五百年大限将至。六眼就必须肩负使命,护送星浆体,保证二者完成融合。”

    “可惜,我还来不及见到那位活佛长什么样子。死了不到一年,五条家就诞生了新的六眼。”

    话是这么说,回荡在脑内的声音听不出半点遗憾。

    “嗯,这点我那便宜老板也说过哦。”

    春光明媚的紫藤花树下,我坐在石桌旁,一边对桌上的木盒发话,一边翻阅着手中的文献。

    “六眼杀了一个,很快又出现另一个。”

    虽然已经不可能从他的嘴里问出结果了,但好在,盘星教的动向能为我提供答案。

    伏黑甚尔接到的委托是抹杀星浆体。

    以宗教的运营意义考虑,让天天的融合失败,也许是有维护偶像效应的意思。

    但自我从人前消失的这段时日,一直也在收集天元与六眼相关的情报,所以也就意识到了——

    六眼的诞生规律并不稳定,可和天元五百年一次的换皮时间联系上来,就会发现五条家刚好会存在一名六眼。

    巧合过了头,就不可能是巧合,必然是有什么更深的因果在。

    “作为当事人,听见这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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