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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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有点超越人类理解极限了。时书头皮发麻:“啊?”

    谢无炽是有点暴露癖,但这也太荒谬了。

    时书心不在焉瞟锅里,再看谢无炽:“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我没说动手,只让你看。”

    “…………”

    时书再想“啊?”,但怕一不小心表露出激烈情绪,伤害到谢无炽脆弱的心灵,于是勉强应了声,顺着目光看过去。

    好荒谬的感觉。时书看他的衣袍下的凌乱,再看滴水檐和郎朗白日,这到底是什么感觉?这是黄文吗?老天爷。

    时书:“谢无炽,你跟我说实话,你其实不是人,是狐狸精变的吧?”

    谢无炽:“我以为,你会完全接受我。”

    “接受你有什么难的。”时书故作释然地笑了笑,“其实也没事,不就是喜欢对我露,你看你在外人面也没露,这算什么?也不算什么。”

    时书的心情非常复杂,因为谢无炽实际上是个非常帅气的男性,稍微解开衣衫,露出胸前的肌肉,腰下也是衣衫不整。

    时书擦了下汗,这辈子第一次谈就谈个这样的,真是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时书想看但也不太好意思看,俊秀白净的脸端着,正义地炖肉煮药,目不斜视。

    “可以看,”谢无炽道,“你还没仔细看过颜色和尺寸。”

    “……”

    “……”

    时书说:“我说——”

    倒也是,一般都在夜里,黑灯瞎火的。

    时书复杂地看了过去。觉得这很像一些小说或者电影里的场景,阳光底下,两个人不知道在搞什么。像潘金莲正勾引武松。流放路上,和谢无炽在驿站看到那个小太监和护卫。

    时书端坐在小板凳上,认真地看衫袍的底下,再往灶里添柴火:“谢无炽,跟你谈过,这辈子和谁都没意思了。”

    谁都寡然无味。

    谢无炽:“所以你喜欢我这样的?”

    时书:“…………”

    不是。

    中计了。

    时书说不清了,伸手拽着他衣服的带子,红着耳朵:“那你好了没有?”

    谢无炽没有动作,只是让它恢复平静,端坐在椅子里。时书便系他的衣裳,将凌乱的衣摆恢复成了一丝不乱、和他本人自矜外表的样子:“再三重申,最多在我面前这样。虽然我也很相信你。”

    谢无炽:“嗯,你多看看我。”

    “……”

    时书实在没话讲了,正好罐子里的消炎药也熬好了,便倒了一碗,坐在小棚子底下一口一口喂他。时书心里一片安静,这辈子还没有过这种体验,把时间都消磨在和另一个人亲亲我我上。

    谢无炽明明一双手十分健全,但硬生生给人一种很需要照顾之感。时书本来也没开过窍,但好像不知不觉被他引导着,会喂他喝药,照顾他。

    雨变成了绵绵细雨,但一直没听。时书喂到最后一口药时,院子旁走过了一个村民。

    戴雨笠,背负蓑衣,牵着一头牛。显然刚从田里回来,对他俩好奇多看了几眼。

    时书看到他手里一束蘑菇:“大哥,哪儿捡到的啊?”

    村民说:“这几天下雨,到处都有,你明天拿个篮子上山,走几步捡一篮子。素炒、溜肉片汤、炖小鸡,都好吃。”

    他们说汉话,永安府的大景人多如牛毛。时书道了谢,这人牵着牛在雨中慢慢离去。

    时书道:“没下雨钓鱼,下了雨等着第二天上山捡蘑菇。这下你和我好像在种田了,这田不知道要种几天。”

    “喜欢这种生活?”

    “挺喜欢的,很安宁。”

    炖的猪蹄在锅里散发阵阵香气,时书调味容易过咸或过淡,谢无炽调的味道,便把小桌子收拾出来,恰好四五点钟,坐在屋檐下一边看细雨一边吃饭。

    时书眼中是青色烟雨,身旁只坐着一个谢无炽,一边等着天色渐渐暗下来,这时候,一切杂念都被抛去。

    谢无炽的心情并没恢复,胃口也很普通。时书再仔细看他的伤口,也许正和伤口的炎症有关。吃完以后,时书早早地走到篱墙边上:“要关门了吗?”

    “他们今日恐怕不会有消息来,可以休息了。”

    时书回到房间内,一片漆黑,将油灯也点上。

    无所事事,闲得太早,按照往常恐怕还要看书,今天黑得太早,看书费眼睛,谢无炽似乎心情也不好。

    谢无炽进了西厢门,时书问他:“他们种田人家,是不是白天在田里干活,到了傍晚便关门,摸黑上炕来。”

    谢无炽:“你在周家庄的时候,怎么过的?”

    时书:“六七点吃了晚饭,睡觉睡不着,想家。想得更睡不着了,就到后山的荒庙去——”

    谢无炽:“去干什么?”

    时书坐上床沿:“还能干什么?我求神求了三个月,一天没断过,求它送我回家。”

    时书:“你说,你在干什么?”

    屋子里昏暗,以往谢无炽总忙碌,也许是这段时辰太清闲了,便有一大堆的话想说。

    谢无炽:“我在寺里,每日诵经看书,经常看到深夜,睡前写日记打一段身法,洗漱后便睡下了。”

    时书脑海中似想出了画面:“我在庄子里还有来福,你一个人不孤单吗?”

    “我觉得,”谢无炽道,“你那时就带着一只小狗,每天往庙里跑,也很孤单。”

    时书顿了顿,受不了了,这含情脉脉马上要亲嘴上床的气氛。

    不想谈恋爱啊!

    这是热恋期吗?

    服了,那种听他说一句脑子里全在胡思乱想的感觉出现了。

    这嘴叭叭说什么呢?想亲。

    时书又开始忙了:“衣服还没洗。”

    他刚走了没两步,手腕被滚烫的手拽住,脚步顿时踉跄,“咔”整个人被压在了墙壁上。

    空气中弥漫着雨后的水腥味,房间内有些潮湿,门窗都关紧了。时书觉得,此时和谢无炽被关在一个类似无底洞的地方。

    他和谢无炽被困在洞里,谢无炽身上还恰好中了椿药,只有自己能解毒。时书后背一下靠着墙,吻落下来,衣衫被他解开。

    吻从唇齿转移到白秀的颈,再往下。

    时书抓着他的头发,黑夜里被他舔的耳垂发红,弯下清瘦的脊背不得,只好拽着谢无炽的衣领。

    黑夜是一张遮羞布。

    时书被抱起身,坐到床上去,袖子早被拨到了小臂上,让他亲吻着胸前。时书轻轻咬着牙,再移上来,和他唇齿纠缠。

    时书坐在谢无炽的怀里,膝盖抵着柔软的被褥,青年的小腿白皙修长,整个人曲折在谢无炽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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