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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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手仍托着舟多慈的手,右手则抬起,摸了摸小公主的头发。

    裴解意的手像是蛇一样,顺着小公主柔软稀疏的头发,滑行到了舟多慈垫在小公主脑后的手上。

    冰凉的手覆盖在舟多慈的手背上,舟多慈听到裴解意带笑的声音:“小殿下觉得,小公主会幸福长大吗?”

    容初弦本能地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蹙起眉,刚开口:“阿慈……”

    我就凑过去,在他的鼻梁上亲了一下。

    于是容初弦也忘记自己刚才想说些什么了。

    “去熬一剂药给我。”我重新缩回被褥当中,慢吞吞地嘱咐完配药,“想想办法哥哥——没有的话倒点热水也行。”

    第 105 章   缺德的计划

    容初弦果然想办法弄来了一剂药。

    苦涩的药汁极为浓稠,几乎凝成了半流体状态,散发着可怕的浓烈气息,很能震慑人心。

    药还是用先前熬粥的砂钵熬出来的,从今以后也煎不了其他东西了——苦味都浸到底了。

    舟多慈不知那究竟是什么图,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侯爷误会了,我是认为这张图画得好,并非……喜欢这样的。”

    容初弦静静看着他装:“哦?那殿下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舟多慈闻言,回想起昨夜的梦境,脸颊微微发烫。

    他轻叹:“我认输,侯爷。”

    “幼时那次中毒,毒坏了我的眼睛,在夜晚我便是个瞎子。现在我什么也看不到,方才那是瞎说的,侯爷莫要捉弄我了。”

    容初弦挑起眉:“何来的捉弄之说?”

    舟多慈反问:“侯爷莫非不知?”

    容初弦声音沉沉:“这等隐秘之事,殿下若不说,我何从知晓?”

    舟多慈默然一瞬,开口道:“是我误会侯爷了,对不住。”

    两人各怀心思,默契般静了片刻。

    风过屋檐,几声犬吠飘入室中。

    舟多慈向前挪了挪,小声抱怨:“这不公平,侯爷。我的弱点如今被你悉数掌握,你随时能要了我的命,可合作之事你至今也不肯松口。”

    “与殿下合作的条件,本候说过。”

    舟多慈叹气:“可侯爷也得配合我。”

    容初弦神色不动:“怎么配合?”

    舟多慈靠近容初弦,顿了顿,道:“侯爷能帮我将灯点燃吗?”

    容初弦:“我就喜欢在黑暗中行那事。”

    舟多慈:“那侯爷就这么坐着,不要动。”

    舟多慈摸上容初弦肩膀,修长手指顺着脖颈,游至容初弦唇边,温热柔软的触感自指尖传来。

    这是一张略薄的唇,唇线清晰,轮廓分明。

    都说薄唇之人薄情,可眼前这个男人却全然相反,舟多慈知道他最是重情。

    舟多慈轻轻摩挲容初弦唇瓣,缓缓凑近。

    夜色昏昏,揉碎了一室暧昧。

    舟多慈呼吸间皆是容初弦的气息,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侵略性,霸道地占据了他所有心神。锁在身上的视线灼热滚烫,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准备随时扑向他的猎物。

    舟多慈掩在衣袖中的手微微发抖。

    他迅速向前,拉近两人距离。

    就在两片唇即将贴上的一刹那,清脆的敲门声忽然响起,周照吉的声音一同传了进来:“殿下,你在屋里吗?”

    舟多慈昏昏然的头脑瞬时清醒,他往后退了些,声音微扬:“我已歇下,你也回屋安歇吧。”

    “是,殿下。”

    脚步声渐渐远去。

    “殿下倒是……”

    容初弦讽笑着张口,话头尚未言明,忽被柔软猛地堵上,紧接着一条软滑之物溜了进来,勾了勾他的舌尖。意识到那是什么,容初弦脑中的弦“嗡”一下断了。

    烈烈火焰遽然如雨后野草在容初弦心府疯长。

    他抬掌扣住舟多慈后脑,稍稍退离,泄愤般咬了几口对方饱满的唇。

    在舟多慈的低呼声中,他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没有丝毫情欲的味道。

    与其说吻,倒不如说是掠夺。

    他掠夺着对方的温度,掠夺着对方的气息,掠夺着对方的魂灵。

    在这场漫长的劫掠之下,敌人终于承受不住缴械投降,喉间发出“呜呜”的声音,伸手推拒着他。

    容初弦擒住那双手,制住他所有反抗。

    舟多慈声音渐渐减弱。

    寂静春夜中,只剩下唇齿相接的暧昧声响,以及偶尔的吞咽声。

    幽幽杏花香浮动在容初弦鼻端,天气尚寒,他却出了一身热汗,一滴汗珠沿着他的鼻梁坠下,怀中人微微一抖。

    容初弦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他。

    霎时,舟多慈身子一软,无力地攀住容初弦手臂,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犹如一条濒死的鱼,胸膛随粗重的呼吸声而剧烈起伏。

    长时间的失氧让他脑子里一片混沌,当眼前空寂的黑突然透进亮光时,他呆愣许久,方转过头望向光源。

    一张含笑的俊朗面容映入舟多慈眼帘。

    容初弦不知何时离开床榻,去点燃了灯盏。

    舟多慈脑子不甚清明,瞧着这张熟悉的面孔,唇角弧度一点点弯起。

    容初弦一怔。

    床上人神色柔软,蒙着一层水雾的眼睛亮晶晶的,写满了毫不掩饰的欢喜。

    ……仿佛在看自己心上人似的。

    容初弦敛起笑容。

    他真是疯了。

    怎会产生这种荒谬的错觉。

    容初弦冷着脸,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小罐,放在舟多慈手旁,道:“把药涂了。”

    舟多慈的视线从容初弦转向白瓷罐,呼吸渐渐平复,他张开口,声音沙沙哑哑的:“可否劳烦侯爷帮我涂药?”

    舟多慈扯开衣衫,露出白皙脖颈,在摇曳的昏黄烛火中,宛如一块上好的暖玉,润泽细腻。

    可惜白玉微瑕,布满伤痕。

    舟多慈支肘半撑起身子,仰头看他,眼眸明亮。

    微翘的眼尾织起细密丝线,勾勾缠缠钻进容初弦心窝,缚住他的心弦。

    容初弦目光微动。

    这一幕,令他回想起前世的一件事。

    郢王叛乱,他领命去平叛。一来一回,再踏入京中已是半年后了。

    他挂念舟多慈,提前离开大军回到皇宫,不巧正赶上舟多慈沐浴。他本打算在外候着,周照吉却领他去了御池。

    隔着一道青玉山水屏风,他向舟多慈禀报:“郢王之乱已平,臣幸不辱命。”

    帝王带着笑的声音传出来:“进来说。”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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