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反派揣了我的崽[穿书]: 6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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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穿衣镜前,他仔细给傅柏宁戴上手表、胸针、袖扣,折了口袋巾,打好领带。

    整理好衬衣领子,他把人从头到脚一打量,满意了。

    他往后靠在穿衣镜上,唇边勾起一丝清浅的笑意,“傅总,我不在场,你可别被哪家小妖精勾搭了去。”

    傅柏宁看进那双清冽也潋滟的眸子里,笑道:“我的审美你不清楚么,不合我审美的,我看不到眼里,再怎么勾搭也不好使。”

    谢存秋轻哼了声,所谓审美,不过是爱屋及乌,喜欢的人长什么样,那就是自己的审美。

    他在傅柏宁心口点了点,接着伸展开手掌用力按了下,“管好自己,不然……原本给你的礼物我就扣下了。”

    傅柏宁明白谢存秋不是不相信自己,只是有些烦。

    他倾身靠近了吻在对方嘴角,轻声哄道:“以前我不会,现在我是有家室的人了,自然更不会,你看这样好不好?给我盖个戳。”

    四目相对,谢存秋的眼里浮现出一丝兴味,“这个主意好,怎么盖都可以?”

    傅柏宁看出来谢存秋有小心思了,但选择了放纵,应道:“对,怎么盖都可以。”

    “那好。”

    谢存秋按在傅柏宁心口的手缓缓往下滑落,最后握住了对方垂在身侧的右手,牵到唇边后亲了亲人家的手指。

    接着。

    他的嘴唇贴在傅柏宁的腕骨上,注视着眼前人的面容看了半晌,接着垂下眼帘,张口咬了上去,吸吮研磨了好一会儿。

    松开后,他瞧着傅柏宁右手腕骨处泛着红的牙印和红痕,怎么看都很色气。

    他现在很能理解对方为什么喜欢咬他的手腕脚腕了。

    他满意地抬起眼,却又微微皱起了眉,一双眼如同撒满阳光的湖面,波光粼粼地颤动着,低声问道:“这样子,哥哥不会怪我胡来吧?”

    傅柏宁反扣住了谢存秋的手,十指交叉,亲密无间。

    对方这副含羞带嗔的模样堪称可怜可爱,别说这根本算不上胡闹,真胡闹了又能怎么着呢。

    他径直吻了过去,直把对方淡色的唇瓣变得跟他手腕上的痕迹一个颜色才勉强罢休。

    他捏着谢存秋的下巴尖,嗓音微沉,也带着点幽微的笑意,“这就叫胡来了?那程度未免太轻了些,你完全可以再大胆些。”

    谢存秋平复了下呼吸,“那你等着瞧。”

    傅立诚说他是胡来,好像确实是?等坦白崽崽存在的时候,他倒要看看傅柏宁还说不说得出胡来得不够、再大胆些这类话。

    两人又亲亲贴贴了好一会儿,傅柏宁下楼时,司机已经等半天了。

    上车后他又瞧了眼自己的手腕,谢存秋的小心思呀……今天这样的场合,握手是少不了的,伸出手去必然会露出一小截手腕,落在腕骨上的那点痕迹相当显眼。

    招摇且放肆,但他很喜欢。

    他望向窗外渐浓的黄昏,目光温沉,一个吻远远不够,他还想要更多更多,时间越久,初遇那晚的深度契合就越发叫人流连忘返。

    一丝叹息无声地逸散开,他半垂下眼,或许……

    这一晚他专门安排了一个摄影师给谢存秋直播,镜头一直跟随着他,一开始他还戴着耳机跟对方聊几句,慢慢的,那头的声音越来越困倦,直到没了动静,显然是睡着了。

    他没结束直播,记录下来送给对方也挺好。

    而今晚上他的目光不知道多少次地落在自己右手手腕的痕迹上,晚宴中他跟不少人握了手,有个别眼尖的瞅见后神色难辨,他也没解释什么。

    无需解释。

    要求热恋中的爱侣不腻歪、克制占有欲,这未免太强人所难了些。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忍住不问不说,薛明扬调侃了好几句,他没反驳,一一应了下来,就是激烈,就是有着明晃晃的独占欲,不管是他对谢存秋,还是对方待他。

    一头热没意思,就要双向的才好。

    宴会结束时,谢存秋已经睡醒了一觉,他过去陪对方吃了顿宵夜,最后留宿在公寓,唯一不太美妙的一点是,谢啾啾还是像防狼一样防着他,反锁了主卧房门。

    很好,耐心-1,他对那个秘密更加好奇了。

    这天上午,谢存秋专门让人送了个礼盒过来,他打开一瞧,里面是一套上好的白玉茶具,玲珑剔透,温润细腻。

    是昨天说的贺礼。

    他当即换了茶台上的茶具,用白玉这套泡了茶,茶叶都更香了。

    他心情好,也就想起来给傅立诚发消息,对方昨晚说空了想跟他聊聊,他没打算见面,直接把傅氏上半年的安排发了过去,汇报了下工作,随后就是几句客气寒暄。

    例行公事而已。

    但是,三天后他却收到了一条来自傅立诚的意外消息。

    对方出了个小车祸,有两处骨折,正在住院,问他有没有时间去看看,有没有时间?这么问,根本就没在乎他有没有时间,愿不愿意去。

    他自然不愿意。

    前些天才闹了不愉快,他懒得跟对方纠缠,给点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想干涉他,来回的拉扯让人心烦,不如不见,微信上聊两句就顶天了。

    谢存秋却说于情于理应该去探望,不然传出去了让别人以为他们父子不和。

    在对方说陪他一起去之后,他思索了会儿才答应,但还是有些存疑,直到走进医院,他依旧并不十分情愿。

    他扫了眼手上拎着的东西,看向身边人,道:“我不记得你跟傅立诚关系挺好。”

    谢存秋眨了下眼睛,淡定道:“我只是不希望别人说你不好。”

    傅柏宁想说自己不在乎,可话到嘴边又咽下了,将心比心,设身处地想想,他也不会愿意其他人说谢存秋一句不好。

    算了,只当是任务。

    走进病房,他冷淡地跟傅立诚客套了几句,除了必要的问候不想多说,接着看了眼手表,盘算着中午去哪儿吃午餐。

    谢存秋瞧着身边人,伸手过去直接摘掉了傅柏宁的手表塞到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在对方看过来时,他抿出了一丝笑意,压低嗓音道:“宁宁宝贝——十分钟你看了四次表,怎么,那上面有花儿?”

    傅柏宁明白自己的烦躁,有些无奈地勾了勾嘴角。

    他以前对傅立诚没这么多情绪,不会因为对方生气,自然也不会因为对方而厌倦,只是公事公办,最近大概是有些在意小孩子、亲子关系,莫名的,就生出了一些之前没有的思绪。

    如果他做了父亲,恐怕连傅立诚这样的程度都达不到。

    他缓和了一下心绪,同样低声回道:“我只是在想中午带你去哪里吃午餐,去吃春笋怎么样?正是吃这一口鲜的时候。”

    谢存秋靠近了些,贴着傅柏宁的手臂,想了想,道:“行,饭前要加个甜点。”

    “好。”

    病房里很安静,傅立诚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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