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子妃不当了: 1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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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瑶实在想不到能应对的办法了,因为她不敢承认。

    昨夜下药之事魏璟能知道是她做的,那之前给他偷偷下助眠药的事情必然也猜到了。

    他严令禁止的事情,她胆大包天偷偷干了。

    再有,他一直在寻师父她也是知晓的,自己又背着他出去打听消息。

    以魏璟的性子又岂能容忍她?

    可她一时想不出什么借口与理由,只能顺着他转移注意力。

    她小心翼翼地替他处理伤口,手掌都快被端到眼前了,一下一下地磨着伤口。

    一边暗忖:他若是生气应该会把手抽回去,但他没有,大概是不打算与自己计较了?

    文瑶一点点地试探着他的耐心,终于听见他没再问罪,而是道:“磨够了没?”

    她取出棉布,慢腾腾地包扎好。

    魏璟的神色严肃,那双黝黑深邃的眸子也凝着冷淡,显然对她僭越的举动十分不喜。

    但好在不是刚刚那副要吃人的模样。

    文瑶解释道:“那些人想要对殿下不利,民女只是想救殿下。”

    事实如此,倘若魏璟喝了那些酒出了什么事,她作为随行大夫也逃不了被问罪的。

    “而且想到那群人敢找人冒充师父,民女一时没忍住......”

    那样猥琐的老头冒充师父,是真的很生气,但她又不能怎么样,只能想到这一招了。

    文瑶没指望魏璟能理解,只是希望他能少点疑心,像个正常人一样。

    “至于给殿下的助眠药.....民女是想殿下能夜夜安眠,这样能减少头疾发作。”

    文瑶知道什么都瞒不住面前的人,于是三连认错,态度端正勇于认错。

    “殿下若觉得不妥,民女愿受罚。”她捏紧了手心,缓缓闭起眼俨然赴死的表情。

    魏璟站得近,低头便是那张微仰送上来的脸,以及柔软脆弱的脖颈。

    浓黑的睫毛颤颤地,眼皮也在抖,像是猎场上乖乖被等待击杀的猎物。

    只是送上来的猎物,远远没有在掌控中射杀的快感,令人提不起兴趣。

    魏璟没想杀她。

    却被她这张脸皮磨得厌烦,不想再看见,厉声警告道:“你既要留下,便该清楚你是什么身份,该做什么做什么,而不是不知死活的自作主张!”

    只是口头警告,没再动手。

    文瑶应得很快,“民女明白了。”

    说罢,见他脸色发白,料到是头疾犯了。

    这两日因忙着案子,并没有按时喝药,一发作便瞧着又严重了。

    文瑶随着他步子走,魏璟忽地回了头,她的脸险些贴到他的胸膛了。

    魏璟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她,“你耳聋?”

    文瑶退后两步,解释道:“殿下今夜该施针了。”

    见他神情明显是不想看见自己,于是她改口道:“那民女先去煎药。”

    然后目送他阴沉着脸离开,然后乖乖下去煎药了。

    待药煎好,要送去魏璟的房里,却在廊下就被侍卫拦住了。

    “这药交给我吧。”

    侍卫在她身前隔离开,不允许她靠近魏璟的房间半步。

    文瑶觉得奇怪:“可我一会儿还要给殿下施针。”

    侍卫依旧不让,有些为难道:“殿下尚有要事相商,舒姑娘先请回吧。”

    文瑶沉默,大概猜到了是何缘由。

    她昨夜回来便在想,魏璟不是会轻易罢休之人,他早已知道师父好赌,想必也派人去查过了。

    因无所获,便想从她这取得消息,而她不愿意告诉他师父的下落,他便想以这种方式逼她就范。

    甚至,从一开始就不是要她来灵州辨认师父,真实目的是诱着她找出师父。

    文瑶暗暗恨到,魏璟此人果真是个心计很深的人!

    她弯眉一笑,将药递上前,“那就有劳了。”

    -

    屋内,魏璟坐在书桌前看衙门带出来的供词,一旁的影卫正在回禀着今日处理的事情。

    昨夜刺杀,唐家余下的几人也十分巧合地死在牢里,这让留下的供词成了最后的证据。

    唐家人本就代罪之身,如今一死,算是彻底坐实了刺杀罪。但事情又远远不止这么简单,不然也用不着大费周折来灵州。

    影卫回道:“行刺一事崔知府等人虽不知情,但宅子里养的那些刺客却并非不知,只是知晓背后之人不敢声张。怪道奉月堂的人怎么都杀不尽,原是被人豢养在府衙之地。”

    “另外,属下也查了唐家的尸体,是服毒而死。赵愈来灵州便是打定了主意坐实唐家刺杀的罪名,好让他幕后主子脱罪。殿下既知道赵愈是章王的人,又有证据在手,何不一早将他拿了?”

    魏璟面色平静:“若拿了他,又如何能知晓奉月堂的人躲在那宅子里?这样会办事的好狗,弃了多可惜。”

    影卫应是,又道:“赌坊掌柜晚间找到时已经被人灭了口,想来假冒鹤老一之事都是一早谋划好的。殿下要如何处置他?”

    崔知府等人自有羽卫刑部会处理,只那假冒之人不知作何处理。

    魏璟翻完过最后一张供词便将它烧了,皱眉问道:“还没死?”

    年过半百的老头,昨夜那一壶药下去,竟然还有命活着。

    影卫低头,知晓自己不该替死人多问一句,忙将话题转移:“他们设局引殿下上钩,想来私底下也在找鹤老,若让他们先一步找到,鹤老只怕是凶多吉少。属下觉得与其这样浪费时间,不如殿下从舒姑娘那打听消息?”

    魏璟不言,脸色忽地幽冷。

    因背着身,影卫没看见,继续说:“舒姑娘是鹤老的徒弟,殿下不妨先试试。倘若不行也与舒姑娘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有找到的鹤老消息。”

    医术自然没什么怀疑的,能两三下就将魏璟多年发作难治的头疾给缓解了,这院子里上下谁不佩服她?

    况且他想着,自家殿下已经同意将人留下,还带在身边跟着,不就是因为她是鹤老的徒弟吗?既然如此又何必舍近求远。

    只是姑娘家不好动刑,且旁人也未必问得出来。

    他耐心等待着回应,却仍旧是一阵沉默。

    于是又道:“舒姑娘向来好说话,殿下......”

    地上的一团火焰烧成灰烬,魏璟就这么盯了一会儿忽地眼晃,险些没站稳。

    这次的头疾发作比以往延缓了几天。

    影卫急忙上前扶着:“属下去传舒姑娘来!”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舒姑娘”这几个字已然粘在嘴上了,魏璟起了身,太阳穴狠狠跳动,问道:“传谁?”

    “舒姑.....”

    影卫嘴收得很快,脸上的表情也吓得僵住。

    怎么他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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