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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这世子妃不当了》 30-40(第3/27页)
伤势可要紧?”
“有事直言,无需拐弯抹角。”
辰王妃已无往日从容姿态:“昨日姐姐来寻我,希望我来向世子求情,对高震网开一面。”
沁园坊死了五人,虽都是些身份低微变卖进去的女子,可如此行凶到底法理难容。
何况还被羽给抓到证据。
魏璟没去接她的话。
辰王妃接着道:“世子无须担心,今日我来,便只是想告知世子此事。”
高家势已去,魏璟如今对高家的态度她心知肚明,便是大义灭亲,她也不能让自己一双儿女牵扯进去。
魏璟并没有接见太多人,午后前来东宫探望的人除了辰王妃,便只有赵愈一人。
因魏璟没说见,也没说不见,他便一直跪在殿外。
待时辰差不多了,才将人唤进来。
赵愈并不是来探望,而是来请罪:“世子遇刺,是下官失职。”
魏璟遇刺一事今早在朝殿上才得知,皇帝特地交由刑部去追查,赵愈领了旨连官廨都未回,直接来了东宫。
魏璟问:“赵大人此话怎么说?”
赵愈垂首道:“是下官办案不力,竟让奉月堂留有余孽在外。”
先前几次遇刺都与奉月堂有关,能联想到一起本也是常理推断,但魏璟却直言问:“赵大人连尸体都没看见,怎么就断定是奉月堂的人?”
赵愈跪在地上,出奇地没有回话。
座上之人也没再追问,却让他内心愈加不安,挣扎几番最后将额头贴在地上:“下官有罪!”
魏璟低眸看向他,漫不经心道:“那几人没什么身手,箭术也差了些,赵大人若想动手,不该派这样的人刺杀。”
适才玉白递来的书信是江淮之送进来的,信上查明死了的几个刺客是赵愈的人,是从前在兵营里的下属,几年前被赵愈招来京城,就在章王的雅园里做事。
原本派他们刺杀,正好可以将罪名落在章王的头上。
但赵愈心里很清楚,当初查雅园,不是要打压章王,而是为了针对自己。
魏璟大张旗鼓地让羽卫将所有人的底细都查得清清楚楚,最后却谁也没有动,只玩了一招打草惊蛇。
眼下直言揭穿,更加说明他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赵愈不敢否认,面颊两侧开始沁出冷汗:“下官罪该万死,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他听命行事,但也只是想让那几个人做做戏,没有想到真的能将人伤了。
如今下旨查,用不了几日就能查到他的头上,恐命不久矣。
魏璟神态淡然,先前种种,便是等他今日来求自己:“本世子已经让人把尸体都处理干净了,赵大人不必担忧。只是赵大人若想向本世子示好,不该行此举,大可像现在这样来东宫。”
话已至此,赵愈也算是彻底揭开了面目。
唐家与奉月堂刺杀的案子,他都在魏璟这落下了把柄,如今自身难保,被主子所弃,只能来魏璟这寻求活路。
他头骨磕在地面,发出闷闷一响:“下官愿听从世子吩咐,万死不辞。”
魏璟提醒道:“本世子保不了你。”等从那场狼狈囧况回过神来时,文瑶人已经在御成街的芙蓉古玩铺了。
刚才从大仓出来时,魏璟并没有为难她也没问及其他便上了马车,只是他身边的随从跟他解释了一下说是碰巧路过,然后便离开了。
文瑶原本还以为要解释一下,但根本没必要,因为从出来后魏璟都没有再看她,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稍稍整理了一下情绪,便也当作无事发生。
可精明如老张,自文瑶一进门他就瞧出了不对劲,瞧着那无甚血色的脸,递来一杯枣茶,神情凝重,问道:“可是出什么事了?”
“我没事。”文瑶抿了一口茶缓了缓,转而问道,“对了张伯,日前那副《江山图》可有人收了?”
香料价格上涨,她没有现银只得变卖些古玩字画,希望还能淘到一些所需的香料。
“收了!昨日有个官家子弟到我这来看,二话不说直接给收走了。”
老张抬起右掌,比了个数:“他出了三千两,一个子儿都没压。”
这个价格是在文瑶的意料之中的,若不是急着用钱,她还能再等几年出手。
见她这般淡定,老张笑道:“我说你这丫头运气忒好,那前朝名士瞿溪的江山图有人寻遍大江南北都没找到,竟是让给你捞上了,藏得可够深的!”
“都是巧合……”文瑶谦虚道。
那江山图原名《大兴江山图》,是两百年前大兴名将依据当时的江山地貌描绘的,因图中包含了甘州边境以及胡人地界的山地,遂一直收藏在国库嫌少人知。
大兴亡国时胡人曾经掠夺大兴国库非常多宝物名画,以至于现在胡人每年来朝献贡时都会各种倒卖。恰好文瑶的父亲又爱钻研古玩字画,而她耳濡目染也都了解,所以在没传出皇上也寻江山图之前,她就已经在各个典当行古斋留意过这画。
她犹记得当时是花了一百两银子买的画,因画不算名家之笔,店家还是以紫檀木盒矜贵喊的价,而江山图完全是附送的……
文瑶轻轻呷了一口茶,又与老张商量着要转手其它的古玩字画,直到日暮才起身离开。
走时也并未走大门,而是从后院小门回的家。
文瑶以为自己留了个心眼,却不知街道不远处的马车,至她进了当铺就一直停在那。
予良探来消息,躬身回道:“文姑娘似乎去当东西。”
马车内,没说话。
“自从文大人离世,殿下又去了边关,文姑娘就被赶出了文府,原本是住在城西的宅子里,后来……”
予良哽了哽。又何止被赶出了文府那么简单,好好的名门闺秀一连遭受那么多打击,谁看了不得怜。
但他斟酌了一下,尽量不用那么让人觉得凄惨的词,免得他们殿下听了心里不好受,遂道:“文家落魄,文姑娘近年来的日子确实过得有些辛苦,不过文姑娘有一手好的制香手艺,近来专给那些官夫人们制香,也算是自食其力。”
“至于文姑娘今日擅自去大仓……许是怕得罪人。”
听及此,魏璟才掀眸问了一句:“何意?”
予良回:“如今文家处处受排挤,何况文姑娘一个在外的弱女子呢?她靠着制香讨生活,可如今香料价格不断上涨,她又不敢得罪那些官家贵族的夫人们,自然得想办法活下去么。”
魏璟默了片刻,今日见她冒着风雨奔走街市就为去贩卖香料,甚至如今被人驾刀威胁都能镇定从容,想来这四年里没有他,也不过如此。
亏她当初撕婚书,信誓旦旦说会回宁州老家,寻一个富庶子弟嫁人,也绝不要嫁他这个无能护她之人。
魏璟掩去眸底沉色,又问:“那这当铺又是何人?”
先前在仓库里经历这么一遭,能想到先避一避,倒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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