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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初恋白月光寄我篱下(女尊)》 20-30(第7/19页)
下围得水泄不通的院落,趁机高声道:“今日大家都在这,也省得本少主差人奔走相告。从今往后,任何谁都不准欺负崔小公子,都不許轻贱他,否则就是欺负本少主,轻贱本少主!”
在她看来,今日这火势起的也蹊跷,不像是自燃,倒像是有人刻意为之,究竟是不是三少侧君那边动的手还有待考究。
不过,与其天天防备这个防备那个,她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反正原身也是这样的脾气,很符合人设。
段家主沉着脸还想再说什么,忽觉胸口一紧,昏倒在地,吓得女使小厮慌忙搀扶住她:“家主!家主……”
段乞宁懵了片刻,不忘维系“大孝女”的设定,也慌慌张张地冲上去:“娘亲!娘亲!你不要吓女儿……”
一夜之间,段大少主为护崔小公子不惜顶撞家主、把段家主气得晕厥的事迹经汪娘子之口,传遍了晾州东南西北。
所有人都相信了段乞宁是真的喜欢崔锦程。
段家主信了,远在京城的凰帝陛下信了,崔锦程抑是信了。
半个时辰前,另有郎中给段家主看过,并无大碍。
段乞宁很识趣的跪在榻边侍奉,段家主一睁眼,她便冲上去唤她,满眼擒着愧疚,段家主就是天大的火气也削减了不少。
段家主在女使的搀扶下靠着床头坐起,见段乞宁失了外衣如此单薄,连忙差人去寻了件狐裘大氅披上她的肩膀,并且亲自给她系上绳结。
段乞宁故意作出还是有些许激动的神情:“娘亲,我当真喜欢崔锦程……我知道娘亲你刻意刁难他,都是为了给我出气、替我不平。只是我不愿再看到他因我受伤了。”
“往日种种,他们崔家如何待我,他如何待我,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他如今已经降低身份给我当侍奴了,也很尽心尽力的在伺候我,不如就此扯平作罢吧。”
沉默对峙许久,段家主屏退下人,终是语重心长地道:“罢了,你喜欢便喜欢吧,娘亲过段时日要出门经商的,便是想管也管不着了。”
“娘亲……”段乞宁握住她的手。
她不是原身,面对段家主时总觉得变扭,更何况方才还撒了谎,索性低着头不看她。
但是段家主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未曾离开段乞宁半分,她眼波流转,望着她而今亭亭玉立的模样,不免想起她小时候的一些事。
段家主抬手抚了抚段乞宁鬓边的碎发,别至耳后,语气相较于寻常少了些锐利,“只是娘亲还是要叮嘱你一句,他毕竟是罪臣之子,如今朝野上下风云不定,必然有很多双眼睛盯着段家,盯着他。”
段乞宁眼睫一颤,她知道是因为秘钥……
段家主会这么说,等于她留崔锦程于府中也是因为秘钥。
那么,段家要秘钥做什么?
她的娘亲还弄出一副声东击西的模样,故意刁难崔锦程,让晾州百姓都误以为段家是为了报复他才留着他当侍奴出气。
难道……
段乞宁微微抬眼,有些匪夷所思:难道段家和凰帝达成什么交易了?以凰商中标入选为筹码?
她撞上段家主的眸光,很快垂下眼。
不过既然段家主不告诉她,那就是不想让她知道,段乞宁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道:“我知晓了,不会给娘亲添乱的。”
段家主:“近日你生意上的事情还好吧,年关将至,城东郊外的作坊你打算如何运作?”
段乞宁计划着这段时日来个年底冲业绩,一鼓作气提高产量,工钱按照多劳多得结算。
过年时再给工友们放八天假,年假放完就返工投入首批春季香皂制作项目,另外还有同系列春装的上市筹备。
她答得简明扼要,段家主赞许地看向她,许是拿她和之前那纨绔跋扈的段乞宁作对比,段家主的面上有一闪而过的感慨:“到底是长大了,主意也多起来了。”
她又道:“‘钓月娘子’的身份需得小心护着,莫要暴。露了。年关了外面总归是不大太平,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罢。实在要出去喝酒逛花楼,带上阿潮。”
“去哪都要带着他。”
段家主这一句异常严肃,段乞宁应着好,忽的又想起要送汪娘子两个大猛男一事,便顺道和娘亲提了一嘴。
段家主道:“这倒无妨,明日你通密道前往营地自行择选就好,就道是要送去庄子上做活的男役。”
那些被送到营地训練的儿郎,多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他们身世可怜,只求温饱,而段家给他们吃给他们住,还请师傅秘密教授他们武功、淬炼身体,他们感激涕零。
每一个在暗影卫营里经过训练的男子,都和阿潮一样,被喂下蛊毒。他们必须效忠于段家,否则会遭受毒蛊的反噬。
段家暗卫的擢选千难万难,能够站在段乞宁身后,做她的影子的人,必然要经历重重关卡,在一场场严峻的厮杀中脱颖而出。
所以阿潮走到她身后的每一步,都布满血汗和凶险。然而这还不是绝对的,后来居上者虎视眈眈,阿潮的身后,还有很多等着他身残殒落好接替他的暗卫……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暗卫营的存在首要就是为了服务于她、利好于她,其次才是段家。
听到这里,段乞宁一直攥着的拳紧了紧。她忽然意识到一点:女尊世界一般不用男人做侍卫,但是段家却始终训练那些男子作为她的影子,大抵是为了追求一个隐蔽性,因为必要时,暗卫也可以是她的男人。
那么她、原身,究竟何德何能能值得段家倾尽全力护佑着人身安危?
段乞宁有些惶恐,“娘亲,寻常人家怎么能允许私自练兵?”暗卫执刀配剑,武功卓绝,训练有素,而且还得专门的密道才能直通营地,他们只是一介商贾世家,若是被有心之人发现这样规模的训卫营地,段家当会遭受灭顶之灾。
段家主的手搭在她的双肩上,亲自替她理了理狐裘毛领,面上瞧起来倒是没有太大的波澜,只缓声道:“你不寻常,你爹爹走得早,你是娘亲唯一的嫡女。”
段乞宁随后在家主的院落侍奉一会,才行礼退安。
段家主目送她出门,强撑的身躯瘫软下去几分,贴身女使们进来,见到的便是她愈渐苍白的脸色。
没一会,偌大的院落里响起家主一连串的剧咳声,女使们急迫地将手帕递过去,再接回来时,上边俨然多了一团粘稠的血块。
“家主……”女使颤着声道。
段家主扫了一眼,随即猛然用手将帕子紧捏,怨恨的眸光折射上去,骂了一句:“赫连玟昭!”
是她疏忽了。他们的这位凰帝,在位十六年之久,随暴怒症一样日趋严重的,还有她无时无刻不猜忌着的心。
即便段家听话任她差遣,她还是要牢牢亲自把控在手中才得以
安心,所以,赫连玟昭在邀她碰面时的那杯茶中,下了毒蛊。
蛰伏许久,至今才发作显影,如若不是今日为段乞宁那些事情绪波动,她怕是还被蒙在鼓里。
段家主愤怒地抖着手,索性一把将那帕子丢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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