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昏君,但万人迷(重生):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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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圈,仿佛没听进去萧元倾难得的啰嗦,“怎么,你不相信本王心悦王上?”

    萧元倾险些挂不住戴了数年的假面,不得不承认,这不是他第一次摸不清南荣显的想法,这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京中盛传,殿下厌恶男风。”

    “不过此乃殿下的私事,臣不宜久留,肃王不如先谈正事。”

    当事人夏昭表示可以作证,数年前,王府中有个戏子扮上女子戏装引诱府上的客人,他们王爷亲自下令让那戏子躺着出去,说是龙阳之好污了他双眼,实在该死。

    肃王府本来就在风口浪尖上,有这等把柄,自然少不了一通编排指摘。

    不过两日,整个上京都知道肃王草菅人命、厌恶男风。

    因为前者对肃王来说不是什么新鲜事,传到最后就只有剩后半句,连戏楼往王府送人都愈发小心谨慎,生怕犯了晦气,丢却性命。

    一出戏唱完,南荣显终于屏退一众戏子伶人,一副要说正事的架势,不仅夏昭,萧元倾也这么认为,摒弃心中还没成形的杂念,等着南荣显的下文。

    静默之后,却只听到南荣显还在接那断了的话题,“本王是看不上那污淫勾当,本王也只对阿宸有那心思,平生就这一回。

    这便是今日的正事,萧大人现在记住了么?”

    萧元倾眸光暗了一瞬,“殿下是要为了这些私情放弃大业吗?”

    大业大业,萧元倾能被南荣宸看上,去当那帝师不是没理由的,南荣显难得自省一次,他大抵真的误会萧元倾了,萧元倾这脑子怕是没空装“情爱”二字。

    见南荣显似在思考,萧元倾最后出声劝上一句,“殿下,王上…美如冠玉,许是殿下近日事务繁忙,乱了心神,连天家无情这话都抛诸脑后了。”

    他同南荣显为盟,最初也只是为了扳倒萧家在御史台的爪牙。

    他做献策的幕后谋士,南荣显做挥刀之人,只有如此,他才能一边在御史台站稳脚跟,一边做好萧家的后起之秀。

    若南荣显当真要为了那点不顾人伦纲常的“情爱私欲”,自此洗心革面做个忠心王爷,那也就再无价值,他只能另找一柄戾气够足又有权势的刀。

    至于南荣显在天子面前如何参他,没有留下任何证据的事,被猜疑的未必是他。

    南荣显本就所剩不多的戒心又散去几分,当然,他还是看萧元倾不顺眼就是了,“大业自然要成,不然本王用什么把王上养在紫宸殿?”

    什么江山社稷大业小功,他从来都不放在心上,也就萧元倾这种满脑子尽是“权势”的俗人才会自以为是地把他视为狼子野心、觊觎王位的人。

    南荣宸多半也这么觉得,不过阿宸跟那群蠢货不一样。

    “届时萧大人便是萧家新的家主,如此,可愿追随本王?”

    萧元倾迎上那道目光,神情如旧,“仍旧是笔交易,殿下助我让萧家易主,我帮殿下为王上铸金屋。”

    算他会说话,南荣显撂下酒杯,看在这句话的份上,拂袖离去之前,吩咐夏昭把人送回去。

    殿外满目漆黑,只有那盏七宝璎珞宫灯闪着光亮,萧元倾蓦地问了句,“此灯怎么少了一角?”

    夏昭不擅长扯谎,想着这事也不是不能说,“殿下吩咐的,这一角宫灯碰了王上的袖袍,该掰下来藏在锦绣香囊里,好好供起来。”

    他早已经放弃去猜他们王爷的心思,这宫灯造型奇巧,有琉璃做灯罩,夜间照起来格外莹亮。既然王爷饶它一命,怎么也不能废弃,是以他提着这劫后余生的灯来送萧元倾。

    有夜色和兜帽做掩饰,萧元倾定定看着那盏琉璃宫灯,指腹碾在缺口处,“得幸于天子,自然是要好好珍藏。”

    当年南荣宸也是这么提着灯去往御史台接他进宫,具体为了什么事他已经忘了,多半是怕他被先帝贬斥,来透露圣意的。

    他不会让南荣宸落到肃王手里。

    南荣宸向来喜欢这些稀罕物件,诸如琉璃宫灯八角环之类,闲来无事又爱翻看秦淮游记,届时都一一满足他。

    只要他肯降。

    *从肃王府离开时,南荣宸浑身上下一处未变,赤色玉簪半束着墨发,披风也系得规整。

    对比之下,戚言显得分外狼狈,他抱剑跳上马车时,衣袖破了几道,染着斑斑血迹,唯一的好消息——这血是旁人的,“你他娘的是在耍我吗?那处关押的分明是你临越的奸臣!”

    见南荣宸不搭话,他接着沉声斥道,“救也就救了,为何要中途变卦,想杀我大可以直接动手。”

    替这昏君救一个临越的奸臣,也算是为灭了临越出一份力。

    可他当时刚破开那奸臣所在的房门,就听一侍卫前来通传,说南荣宸和肃王要见那奸臣。

    早不来晚不来,断没有这等巧合。

    南荣宸自顾自窝在马车一角,手里把玩着那枚裴濯寻回来的梅花镖,只不过掩在宽大的袖袍之下,没能入戚言的眼。

    “孤怎能料到你竟然这么听话?再者说,你不是肃王府的人么,在自家地盘救个人还能伤着?”

    这么啰嗦的一段话里,不外乎是“没用”两个字,戚言回过味来,依旧忍不了,“你说谁没用呢?!怕不是这些时日安生久了,都已经忘了,我是来杀你的!真他娘的把我当侍卫用了?!”

    南荣宸没搭话,只是细细打量他这张画得极为仓促的假面,用来转移注意力。

    打眼看过去,戚言这次连骨相都变了,他很不见外地伸出两指去按那颧骨,“说实话,孤觉得你很有用,易容的手艺挺好。”

    那三指只是搭在假面皮上,掩在其下的皮肤本该无甚感觉,可戚言莫名脸上一热,九安行宫汤池中的热气仿佛又扑在他脸上。

    又是这般,这是把他杂耍的消遣来用了,戚言回神之后拍开作乱的三指,却被拂开,随之而来的是南荣宸的话,“明日你出宫去城南柏成巷,有你南梁的故人在,同他们走也好,继续回来杀孤也罢,都随你。”

    他按在剑上的手顿在原处,“南荣宸,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南荣宸此时实在没精力跟戚言耍什么花招,南荣显纵出折扇打灭的那支线香,多半是有着扰乱神志的功效,“再吵滚下车去。”

    那两个“故人”是南梁旧民,本是为了逃到上京寻一条活路,却撞到林珂那个案子上,在京兆尹手下屈打成招,成了蓄意用带毒的符纸害死林珂丈夫的江湖术士。

    他也是听裴濯提起才知道,倒也算是一桩“缘分”。

    至于戚言,如今这么多人想杀他,何必留一只露出聒噪本性的鹩哥在身边?

    戚言本想一问到底,见南荣宸已经闭上眼靠在云锦堆里,眉眼之间满是倦意,终是没再出声,自顾自地卸下他那随手画成的假面。

    也不晓得南荣宸为何对这易容术如此好奇,其中多半有诈。

    但他还能怕了不成?城南柏成巷,他还就去定了!

    御林卫护送车辇在玄德门停下,李昌远恭敬行礼,躬身迎天子乘上御辇。

    南荣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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