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湿男鬼追妻实录: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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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

    可人家是工部侍郎啊!皇宫的建筑对方都有参与,搞得皇帝都过问了一句。

    侯爷无法,最后干脆把人赶出京城,赶到魏琮他叔的刺史府上,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谢春酌知不知道魏琮的坏名声是一回事,但无论是有意无意,打脸挑衅这事儿至少是做成功了。

    “我对解元公也是久仰大名了。”

    魏琮慢吞吞地开口,也去戳了一把谢春酌的心窝,“上次我在叔父书房里还看见了你写的诗,解元公人生得如此好样貌,没想到字写得却是如此疏狂,真叫人惊讶。”

    谢春酌眉心一跳。

    刺史书房里的字是柳夔写的,当时他一心想要惊艳刺史为自己铺路,加上他在外的名声是贫穷书生,不可能拿着柳夔给的银子去住客栈,干脆就借用诗句得刺史青睐,住在刺史府,现在却没想到被魏琮逮到。

    魏琮这是看出端倪了?

    谢春酌面不改色,抿唇微微一笑:“我平日里会习草书,是因着我父亲以前教导过我,他以往练字便爱用草字。”

    话罢,眼中闪过哀伤。

    这下轮到阿金用谴责的目光看魏琮,谁不知道谢春酌父母双亡,魏琮这是又戳人家伤心事了,可真不是人!

    魏琮没注意阿金的表情,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谢春酌,脸上有惊讶,有赞叹,也有微不可见的痴迷。

    “原来如此。”魏琮最后也笑,随后道,“是我唐突了,我向你道歉。”

    魏琮的手拍了拍,“为了赔礼,也为了让我们这顿饭吃得快活,阿金,把他们叫出来助兴吧。”

    他们?

    谢春酌一时没反应过来魏琮这句话的意思,但很快,他看见魏琮身后的包间里骤然站起来许多人影,身姿窈窕,高发云鬓,步履袅袅。

    门被推开,一群衣着轻薄,面容娇媚的男女便从侧间里走出。

    竟是一群舞伎!

    难怪刚刚进门时闻到了一股香气,原来是脂粉香,他还以为是魏琮风花雪月玩乐后没把自己洗干净就来了珍馐楼,敢情是直接把人带过来了,而且看模样,似乎还不仅仅只是这边青楼瓦舍的。

    谢春酌还看见了一个碧眼棕色卷发的少年人,面容稚嫩又精致,充满了异域风情,看着大抵才十五六岁,身子半长成,肩宽腰窄,穿着类似于女子的抹胸上衣,露出腰腹,下身是纱裙。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让你不要来吗?”魏琮不悦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谢春酌回神,看见魏琮正是直直地对着那碧眼卷发的男人说的。

    阿金观摩着二人面色,听到这话,再瞧见人,也是两眼一黑,哭着脸跑上去把碧眼男人拉出来,喊道:“小公子!你怎么也来了?还装扮成这副样子。”

    小公子?谢春酌琢磨这个称呼,不知缘由。

    “你不知道他?他是我叔父前段时间,找回的流落在外的儿子,我以为你们见过面了。”魏琮挑眉道。

    谢春酌闻言,这才反应过来那碧眼少年的身份,他确实浑然不知,不过……对方似乎认识他。

    碧绿的眼睛犹如野狼一般锐利而直白,落在他身上有股出乎意料的野性。

    袖口里面的蛇终于没忍住醒来,闻到胭脂花香整条蛇都炸了,尤其是它“看”见了魏琮以及碧眼少年。

    它直接在谢春酌脑子里说:现在回去。

    谢春酌怎么可能如它意,安抚道:再过一会儿,要是得罪了魏琮,指不定接下来多麻烦,到时候又得用你的法力,多浪费。

    随后又主动捏了捏手腕,蛇打七寸,捏却是随意,反正柳夔喜欢谢春酌,怎么摸都舒服。

    勉强把蛇安抚住,谢春酌抬头,就发现碧眼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魏琮的身侧,二人正一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还看了他的手腕。

    谢春酌镇定地端起茶盏抿了口茶,红润的唇染上水光。

    他坐在阳光照射的最佳位置,窗户半冠,光线柔和而温暖,热茶蒸腾,熏得那张皎白的脸好像变得更加柔软了。

    魏琮喉结滚动,碧眼少年眼睛愈发翠绿,像是要滴出水来,身侧的那些舞伎也皆目光灼灼地看向谢春酌。

    真漂亮啊,像一尊美玉。

    若是有清醒的人误闯,恐怕要误会他们这群人对谢春酌意图不轨了。

    “近些日子手腕有些酸痛,让二位见笑了。”谢春酌轻声道。

    轻柔的声音波动了静止的包间,所有人再次动起来,魏琮哦了声,“真是勤奋。”

    谢春酌睨了他一眼,又看碧眼少年,试图让他明白需要介绍人认识了。

    谁料魏琮还没开口,对方就主动对他道:“我叫魏异。”

    魏异,异字的含义是异样吗?

    谢春酌眼波流转,颔首喊:“魏小公子。”

    “叫我魏异。”魏异坚持道。

    魏琮嗤笑:“蠢崽子。”随后又去看谢春酌,眯起眼睛,笑得放荡形骸,话语暧昧,“谢解元喊我表字就好,我叫清则。”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谢春酌第一反应便是这句话,这个名字给魏琮真是浪费了。

    他与魏琮对视。

    魏琮等着他喊。

    谢春酌暗骂有病,面上却纵容,“清则。”

    “诶。”魏琮笑,随后自顾自道,“听说你还没有表字,那我便喊你春酌吧。”

    谢春酌懒得理他,倒是魏异,也跟着魏琮喊:“春酌。”

    魏异说话的语速和语调都有些怪异和缓慢,像是刚学没多久,谢春酌莫名觉得熟悉,只是眼见着魏琮拍手叫舞伎们弹曲起舞,便没有多想。

    今天似乎真的是一场玩乐的聚会。

    谢春酌倚靠在窗边,逐渐被酒气所迷,口中是桂花酒,香醇可口,花香扑鼻,醉人又不至于让人彻底醉下。

    舞伎们不愧是魏琮千里迢迢从府城以及各地搜罗起来的,舞姿出众,媚人时羞涩又大胆,如一枝枝花,围绕在他们面前。

    这才是纸醉金迷。

    不,这还不够。

    他要过上更好的日子。

    谢春酌双目水亮,醉意在他雪白的脸颊画出来淡淡的粉,芙蓉面上浮现出惊人的丽色。

    是个人都能看出他的好心情。

    如果不是魏异突然靠近的话。

    视线被遮挡,谢春酌很难在放松情况下遮掩自己的心绪,他蹙眉侧头,看向来人,还未看清,便见那人低头靠近。

    翠绿的眼眸闪烁,谢春酌当即要推开他,却没想到对方的一句话,令他醉意全消,立即惊醒。

    因为魏异说……

    “你手腕的蛇,是你的姘头吗?”

    第109章

    蛇?姘头?

    这几个字组合起来, 谢春酌一时之间竟分不清究竟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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