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高门: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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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松鹤图》会是真迹吗?

    原本很笃定的事情,现在她有些动摇了。

    贺家的金疮药不愧是军营秘药,治疗外伤堪称一绝。将养一段时日后,雁翎肩头的伤好转不少。

    她让绣屏找出那天她在画馆买的一本册子。

    ——那本册子图文并茂,详尽讲述了如何装裱。是她花了不少银钱买下的。

    当然,册子也详细记述了如何在不损画的前提下,除掉原有的装裱。

    当时买这个册子,只是为了佐证她给自己带画出门找的理由,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派上了用场。

    雁翎寻思,既然一时半会儿见不到二哥,那她可以自己学会秘籍,拆开《松鹤图》的装裱看一看,究竟是真是假。

    只是装裱之术,学着并不容易。更别提毫无损伤地拆开了,还不能毁坏里面可能存在的藏宝图。

    雁翎决定从自己的画入手,一点一点,慢慢摸索,等确定熟练了再拆《松鹤图》。

    至于学装裱的理由,那都是现成的。——想画一幅画,亲自装裱了送给卫夫人做生辰贺礼。

    傍晚,暑气渐渐退去一些。

    雁翎在院中,似模似样地装裱自己的画。

    她左肩伤口尚未完全康复,因此裱画时,尽量不用左手。

    “姑娘,姑娘!”绣屏匆匆而来,两只手藏在背后,“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雁翎想了想:“红豆酥山?”

    现在天热,吃这个正好。

    绣屏笑嘻嘻地摇头,两只手从背后伸了出来。

    只见她左手拿着冰糖葫芦,右手则举了个糖人。

    看到糖人,雁翎脑海空白了一瞬,声音不自觉轻颤:“糖人?你在哪里买的?”

    会是二哥的线人吗?

    “后街啊。还有糖葫芦呢。那天咱们出门不是没见到吗?这回听说有,我就赶紧买了给姑娘吃。快尝尝吧,看怎么样。”绣屏一脸期待。

    雁翎伸手接过,状似无意问道:“绣屏,这糖人是不是可以做成其他模样?”

    “好像是,姑娘是不喜欢这个吗?”绣屏选的是个凤凰模样,她还以为秦姑娘会喜欢呢。

    雁翎正要回答,忽听一道清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喜欢什么样子,让人重新再做就是。”

    是贺庭州。

    雁翎扭头看去,只见贺庭州一身青衫,正不疾不徐朝她走来,“我可以陪你一起过去。”

    “不用了。”雁翎摇头,“我就是随口一问,我觉得这个凤凰也挺好的。”

    ——若那真是二哥的人,她更不愿让贺庭州和他见面。

    虽然劫囚车那天,二哥的人都遮掩了身形外貌,可贺庭州毕竟与他们打过交道。万一认出来怎么办?

    她不想冒这个险。

    贺庭州并不坚持。他的视线掠过石桌上的画轴,眉梢微动:“在裱画?”

    “嗯,对。大夫人的生辰不是快到了吗?”雁翎有意转移话题,快走几步,行至他跟前,“二郎,这个糖葫芦不错,你尝尝。”

    说着她将手里的糖葫芦递了过去。

    然而贺庭州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就着她的手,低头咬掉了一个糖球。

    动作自然,像是她在喂他一般。

    雁翎微微一愕,故作平静地收回视线。

    第32章 失控渐渐脱离掌控

    近来她养伤期间,贺庭州出入小院的次数明显增多,举止也和之前有些不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他的有些举动过于亲近。

    偏生他神色自然坦荡,仿佛两人合该如此。

    倒像是她大惊小怪一样。

    雁翎收起杂念,盯着手里红艳艳的糖葫芦出神。

    后街卖的冰糖葫芦,味道有些偏酸。贺庭州尝后,面不改色,夸赞一句:“嗯,还不错。”

    “那,你喜欢都给你。”雁翎佯作自然递到他手边,十分大方。

    这一次,贺庭州伸

    手接了过来,却没有再尝,而是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圆形小扁盒,视线掠过她左肩:“这是宫廷秘药,涂在伤处,可祛疤。”

    “哇,真的能祛疤吗?”雁翎眼睛一亮,飞快地瞟了不远处的锦书一眼。

    昨天,她无意间提到,伤处可能会留疤。今天贺庭州就送来这么一盒药。

    其实她知道锦书和绣屏都是贺庭州的人,若她们暗中传递消息,她也不觉得奇怪。但是她昨天刚提怕留疤,今天他就送来祛疤的药。这让她惊异之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贺庭州微微一笑:“郑观春拿自己医术做担保的,应该能。”

    雁翎呆愣一瞬,意识到他口中的“郑观春”大约是郑太医。

    她素知郑太医医术高明,寻思这药多半管用。

    雁翎打开盒子细看,只见盒子里装着的是一种碧绿色的药膏,膏体晶莹透亮,隐隐约约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味。

    “那我收下了,替我谢谢郑太医。”雁翎合上了盒子,准备晚上就试试。

    “谢他?”贺庭州眉梢微动。

    雁翎微愕,眨了眨眼睛,慢吞吞道:“不该谢他吗?还是说我应该谢你?”

    贺庭州沉吟,一本正经道:“也不是不行。”

    雁翎噎了一下,小声咕哝:“我不是给你糖葫芦了吗?再说,我这受伤,也和你有关系的。还用再特意谢吗?”

    绣屏在一旁掩唇而笑,低声提醒:“姑娘,糖人要化了。”

    天气渐热,手里的糖人确实有要融化的迹象。

    雁翎不再理会贺庭州,低头尝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瞬间弥漫在口腔,几乎是入口即化。

    她一向不爱太甜的东西,但大约是近来喝苦药太多的缘故,居然觉得还不错。

    凤凰模样的糖人看着不小,可细究起来,并无多少糖。

    雁翎很快吃完,一偏头,见贺庭州正看着她,眸中蕴着浅浅的笑意。

    见她视线转来,他不闪不避,反而近前两步,抬手用拇指拭去她颊侧的一点糖渍:“这边沾了点东西。”

    雁翎蹭的后退一步,她看得清楚,他指腹上确实有一点明显的棕黄。

    那是糖人的颜色。

    雁翎只觉“轰”一声,脸颊发烫。

    又来了,又来了。

    他不是生性喜洁的吗?这会儿怎么不嫌脏了?还做这么亲密的动作。

    他不会真的把她当未婚妻了吧?

    不对,不对,先前他还派人跟踪她呢。

    雁翎心绪杂乱,面上却不显露多少,她只丢下一句:“我有点渴,去喝点水。”就匆匆回了房间。

    贺庭州瞥一眼石桌上的茶盏,眼神莫名。

    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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