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阁藏春: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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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燥热,窒息,她却不舍得抽离。

    就像《半生缘》中两人初见,曼桢给世筠洗筷,生疏的暧昧。

    裴京聿并没有继续进攻,撩拨她的意思。

    但这样貌似无心的举动,落在其他人的眼中,才是昭彰的占有欲。

    她还在兀自心绪不宁。

    那人已经把关注点落在了别处。

    他已经和樊津尧攀谈了起来,与世无争,神色寡淡又专注。

    姜嘉茉撑起心神,竭力去听清他们说什么。

    他们好像在说收藏品拍卖会。

    私人卖家,隐居幕后。

    姜嘉茉别过脸,感受着那个人的气息无孔不入地侵略着她。

    她微挪了一下座椅,尝试着减缓裴京聿的渗透。

    她和袁渊开始讨论马术。

    袁渊作为马场主人,最懂驾驭之道:“赵小姐驯过马吗,马最能感受到骑手的紧张,从而反过来控制他们。”

    他抿了口酒:“马蹄起扬,就要快速拉动僵绳,使它的头部转向另一侧,这样能破坏它的平衡。”

    “如果后踢,就要夹紧马腹,让它向前移动。”

    袁渊:“最重要的是,其实惩戒并不是好手腕,因为鞭打会加剧抵抗。”

    “只有坚定温和的重复指令,才能修正行为。”

    姜嘉茉:“之前我也骑过马,知道要冷静,对它脱敏训练,建立领导地位很重要。”

    她含笑问:“但是被马反过来控制了,不正是说明,遇上了一位好对手吗。”

    袁渊笑了两声:“所以伯乐常有,千里马不常有。”

    他春风沐雨地抱起臂,垂眸强调道:“你就是千里马,并不是伯乐慧眼识英雄,把你相中。”

    “而是你优秀瞩目到,所有人都看出你能日行千里。”

    姜嘉茉并没有被夸奖的愉悦。

    她淡淡的:“袁先生,总有一天,我会有话语权去挑选,做别人的伯乐。”

    服务生上菜的间隙。

    她忍不住装作不经意又描摹了一眼,坐在身边的那个人。

    他那副模样,好英隽,真是让她魂牵梦萦。

    隔着桌布的遮掩。

    她裙带漾在半空。

    姜嘉茉那只白脚,悄无声息地抬起来,暧昧横生,碰了碰那人的裤腿。

    就像她走马月明中的间隙,折了一支芙蓉。

    她试探了三次。

    那人都无动于衷。

    裴京聿身姿挺拔地端坐着,连呼吸频率都沉郁淡然。

    姜嘉茉在这种患得患失的忐忑中,心脏都被捏紧了!

    她不会撩错人了吧!

    桌上都是男人,碰到谁都很尴尬呀!

    姜嘉茉忍不住颤栗着,惶急而茫然,探身往下看。

    她还没开始动作,就感觉自己作乱的脚踝,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桎梏住了。

    裴京聿知道她学舞,身段柔软。

    他不费吹灰之力的钳握住她的脚掌,搭在他的膝盖上。

    他还在和别人聊着天,长指在榴火红的桌布下面,肆意亵玩她。

    一寸一寸。

    摩挲她细腻的腿部皮肤。

    姜嘉茉渴肤敏感,挨不住他这种抚摸。

    她难耐地侧扭着身体,脚踝挺不住的抖。

    热汗从头顶冒出来,她无法自控,闭眼小声哼着。

    他不碰她。

    她紧张不安,难以自控。

    他混不吝地玩她。

    她虽然慌张难耐,但就像百鸟归林,潮汐入海,心下终于安然了。

    姜嘉茉发现,袁渊每次和他聊点什么。

    裴京聿指下都会暗中用力,似训诫,威胁她不能和别的男人说话。

    她偏要和她较劲,展示自己不是被驯服的烈马,不是被调育的宠物。

    酒过三旬,她还是端庄坐着。

    但是无人知晓,她双腿都挟持住了,攀在了那人膝盖。

    他松弛地抚摸着她,眼神晦涩地钉在袁渊的身上。

    他一个眼神。

    周遭其他男人,都心领神会地说场面话,围上来给袁渊敬酒。

    “以后还要多来往,承望渊哥照顾。”

    “谁不知道圈内消遣的场所,一般都是袁家的,项目由国家审批通过的,顺风顺水,气运宏达。”

    唯有裴京聿悠然自得地,端然坐在那儿,风姿蕴藉。

    姜嘉茉忽然想到那句有名的话:“玄武天尊讲无为而治,祂对我们这帮凡夫俗子,当然不需要做什么,更何况所谓天人佛像,本来就是受千人跪万人拜,高高在上。不是来为我们做什么,只是等着我们去讨好他。”1

    果然,袁渊被他们敬了一圈酒,主动掺满,站起来和裴京聿碰杯。

    “明年还要承蒙你家里人照顾呢。沈容宴那事儿你没和我离心吧,我真是单纯取悦你。”

    裴京聿很轻地碰了袁渊的下杯沿。

    他坐在椅子上没起身。

    裴京聿语气淡然地发落道:“哪儿能,他们还不都是为你所用吗。”

    他示意樊津尧:“你来,给袁先生再掺满。”

    樊津尧会意。

    他没动用服务生,躬亲给袁渊掺满酒。

    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杯了。

    他说着祝福词,给袁渊倒满了。

    “这杯薄酒,我敬你。”

    裴京聿虚浮着恶劣地笑意:“今天是我主场,如果想要我不离心,那就一饮而尽吧。”

    别人对他的算计。

    他都要锱铢必较,悉数反馈在施予人身上。

    袁渊自知理亏,认栽自罚了三杯。

    辛辣的烈酒滚过喉咙。

    袁渊眼睛朦胧,醺然醉了,视物不真切。

    他明白裴二并没有放过他,反而变本加厉地回馈。

    姜嘉茉:“袁先生,你醉了吗。”

    袁渊用尽全身力气坐回来:“……我不是醉。”

    他装作若无其事,脸上泛起红。

    袁渊竭力稳定心神,悄声对姜嘉茉说:“他报复我那天给沈容宴下药,这酒不干净,你等会快走。”

    仿佛此刻,裴京聿在和他们玩西洋棋。

    残局时,把代表王权的单王逼到角落,用无关小兵将对方陷入被动。

    而袁渊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皇后牵制对方的关键子。

    姜嘉茉就是皇后。

    裴京聿危险侵略的气息,无处不在地萦绕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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