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霍总被气死了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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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里,听身边人醒来,像是凑头看了看他,继而穿衣起床,去外面洗漱。

    陆溢阳快速翻身坐起,打开睡袋。

    妈呀,触目惊心!

    这个意外让他一早上草木皆兵,盯贼一样盯着自己紧紧卷起来的睡袋,生怕被霍光碰到一点。

    谢天谢地,谢谢昨晚烧烤。要不是油烟味还滞留在室内,都怕那股味道被霍承光闻去。

    带了干净内裤,就在背包里,可找不到机会换,最后只好捂着。

    这一切都让陆溢阳沮丧。

    按照计划,第二天他们要去徒步,山顶以东有条下山路,连着另座山头,一路瀑布连绵,雨天水势更大。

    霍承光带着陆溢阳走了一个来回,帮他拍了不少照片,可是每次陆溢阳说我也帮你拍,霍承光总是笑着婉拒,说自己不上镜,不喜欢拍照。

    穿着雨衣,其实怎么拍都不太好看,可霍承光拒绝的态度多多少少让陆溢阳心里不舒服。

    昨天指着金顶,说当年在这里拍过集体照的是谁?

    怎么轮到他,就不给拍了?

    当然,这些似是而非的小纠结陆溢阳不会表现出来,两人回到帐篷是下午四点,陆溢阳把冷箱里的食材拿出来,又把昨天意外得来的旮菇洗干净加菜。

    明天要回去了,再怎么难以入眠,受了多少男人才懂的罪,都不影响他珍惜和霍光在一起的点滴时间。

    霍承光拿啤酒来碰杯:“两天下来圆了你的梦吗?”

    这可不仅仅是圆露营梦,别的梦他也一个没拉。陆溢阳喝口啤酒,给烧烤架上的旮菇撒盐和胡椒,给两人分了:“当然圆了!安排得那么完美,必须五星好评。”

    “挺鲜的。”霍承光吃口旮菇:“很多视频看看美好,真来体验也就那样,但这次来磐龙山,我很高兴。”

    陆溢阳瞅他:“你认床啊?”

    “不啊。”

    “怎么还睡出黑眼圈了?”

    霍承光夹菜的手一顿:“晚上喝浓茶了吧。”

    “喝什么茶,得喝酒。”陆溢阳晃手里啤酒:“还有两瓶,我都喝完,别跟我抢。”

    就他那点酒量,三罐啤酒下去今晚一定睡得香,还有精力胡思乱想?

    先开口的人占山为王,那两瓶啤酒原本是霍承光给自己准备的,结果全进了陆溢阳肚子。喝多了就醉,最后连脸都是霍承光帮他擦的,又兑了温水让人漱口,脱了衣服直接塞进睡袋。

    霍承光以为自己今晚还会睡不着,可是上床听雨,想着身边人这会儿是真睡了,紧绷的神经才开始放松,渐渐有了模糊睡意。

    但是很快,他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霍承光扒开睡袋看旁边,见陆溢阳闭着眼,在睡袋里扭来扭去,像在挠痒。

    挠痒也没什么,可几分钟后,陆溢阳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耳听一声呜咽似的“承哥”,霍承光赶紧坐起来。

    “难受……”黑暗里,陆溢阳半睁着眼,呼吸急促:“好痒。”

    霍承光拉下他睡袋拉链:“哪里痒?”

    陆溢阳紧紧扯着睡袋不给揭,霍承光不知道他在别扭什么,见人一直用后背蹭,就用力扯开睡袋,把陆溢阳翻过去,拉起T恤,见他背上一条条凸起。

    霍承光下床开灯,提近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像鞭打过,原本光裸的后背发出好多又长又粗的红痕,从后肩到腰下都是。陆溢阳没轻重,有地方都挠出血了。

    霍承光套衣服,当机立断:“急性的,可能是过敏,得去医院。”

    后背像有密密麻麻虫子在爬,痒到骨头里,不蹭一蹭挠一挠就受不了,可陆溢阳脑子还能转:“现在去?……哪有医院啊?”

    霍承光打开手机查,可一格信号都没有。

    手机塞回口袋,从背包里挖出手套,先帮陆溢阳两只手都戴上:“别挠!我们下山,下山了什么都好办。”

    外面大雨瓢泼,霍承光见他状态实在不好,顾不上穿雨披,出去打开车门,回来把人塞回睡袋,拿羽绒服盖住陆溢阳头脸,打横抱起冲进雨幕。

    放到副驾,霍承光帮人绑好安全带,就听陆溢阳叫他:“拿那个…菇。”

    霍承光又冲回去,把帐篷角落里半袋没吃完的旮菇扔上车。

    陆溢阳是对的,真要过敏,去医院就要查过敏原,晚上吃的东西里也就这个旮菇最可疑。

    一身湿跑回驾驶位,霍承光启动车子往山下开。

    陆溢阳两只手在睡袋里待不住,可他记着霍光的叮嘱,不敢挠,只能蹭。

    霍承光:“你别蹭!”

    陆溢阳声音都变了:“太痒了…受不了!”

    “忍一忍,到医院就没事了。”

    陆溢阳咬牙忍,可痒是会痒死人的,他把着车门,哼哼唧唧在位子上扭。

    老天爷发神经,大雨倾盆,即便打着大光灯和雨刷,在全然黑的大山里能见度也不过几米。有那么几分钟,雨水糊窗,陆溢阳觉得车子根本就是开在混沌里。

    “承哥!雨太大没法开,停下,别开了。”

    “这样要出事的……别开了!”

    说得急,喘不上气,可很快陆溢阳发现这不是他大声说话带来的喘,而是呼吸道出现肿胀感,他呼吸开始变得困难。

    可他还在承哥承哥地叫。他们开上来是白天,用了两个多小时,现在呢?这样的雨夜,这么崎岖的山道,开下去至少得三个多小时吧?谁能保证前路都看不清的状况下,开三个小时的山道不会出事?

    霍承光忽然叫一声:“陆溢阳!”

    在艰难的呼吸中,在眼皮都开始肿胀的既视感中,陆溢阳看清驾驶位上男人冷着脸,双眼注视前方,一字一顿说:“我喝了酒,我现在是酒驾。”

    “安静点,不要干扰我!”

    “停车!”陆溢阳要绝望了:“说不定等一等…就、就好了。”

    “别说话!”

    “承哥,太危险了!”

    “知道危险就配合。”水珠自鬓角流淌,霍承光压着声:“闭嘴!”

    陆溢阳终于安静下来,车内全是他竭力的喘息声。

    后背不能碰不能靠,他斜倚着,逐渐涣散的视线里全是身边人。

    没见过这样的霍光,神情高度紧张,方向盘在他手里全凭感觉,陆溢阳甚至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在这样恶劣的环境里还执意要把车子开下山。

    “拉好!”开到盘山道口了,车子正式进入八十弯。

    这一段最考验人,山道旁没栏杆,旁边就是悬崖,一个弯没处理好,必定是车毁人亡的下场。

    慢点,你开慢点啊……陆溢阳想说话也有心无力,舌头麻了,他把所有意志用来和呼吸做斗,可呼吸越发困难。他有预感,只怕自己撑不到下山。

    不知道声音还能不能被听到,可他得说出来:“我只是一个…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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