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爱师兄了,前夫不好吗: 7、方外仙拜谒请花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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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兮晚至今都记得,在白洲时也是这样一个秋日夜晚。

    也是这样的一艘小船,碰巧,她与他单独出行。

    那天,晕船的楚扶昀整个人都栽在了她身上。

    “对对对不起……!”暮兮晚一下子慌了神,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她只是太闷了,所以想来飙船玩儿,“我不知道你晕船。”

    那个时候她孑然一人嫁到白洲,陌生的环境让她感到了孤独,而面对这位不苟言笑,凉薄寡情的夫君,她也不知如何与他相处。

    或许是她太不知敛藏,没多久,就让楚扶昀察觉了这份细微无助的情绪。

    楚扶昀同意了陪她游船。

    暮兮晚欢天喜地的搬出了带着机关的仙船,并客气礼貌且兴高采烈地准备在楚扶昀面前露一手——她要飙船!她要带白帝体验一次飙船的自由!

    然后,堂堂白帝,威名赫赫不可一世的白洲帝主完全没料到她不是游船,是飙船。

    他直接倒在了她的身上。

    “对不起……”暮兮晚欲哭无泪,百感交集。

    小船孤零零地泊在河面上,近边水处有芦苇荡,远处是庄严肃穆的仙宫银阙。

    “别动。”楚扶昀阖着眸子,几乎是咬着声音说出这样一句话。

    暮兮晚吞咽一下,不仅不敢动了,连呼吸也不敢了。

    因为楚扶昀与其说是挨在她身上,倒不如说,他是将她拥在怀里。

    臂弯揽着她的腰,略地侵城一般的占据了两人间的空隙,呼吸挨在她耳边,轻,浅,痒。

    暮兮晚屏着呼吸,她的手几番抬起,又落下,无处安放。

    “你可以呼吸。”

    半晌,她听见楚扶昀笑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宛如共振。

    “我又不是在吻你。”

    他这样说。

    暮兮晚的脸颊一下子就红了,她不敢摸,肯定是烫的。

    各种旖旎的念头在脑海里浮浮沉沉,惹得她屏了好久的呼吸忽然一松,心猿意马的,就全乱了。

    混账。

    她悄悄在心底嚣张地骂了他一句。

    “嗯,我混账。”像是听见了她的抱怨似的,楚扶昀又笑了一声,手间一紧,又让她在他怀里的挨得更近了。

    暮兮晚听得一惊,睁大了眼睛,道:“你还有读心的神通呢?”

    “没有,在诈你。”

    不用猜就知道,这姑娘绝对又骂他了。

    楚扶昀唇角还隐着笑,拥着她,惹她这一说话,他只觉得所有的不适都轻飘飘的散了。

    “是你的脸颊,烫着我了。”

    被他抱着,她的脸颊刚刚好挨在他颈边,温度一点点攀上去,轻而易举就被发现了。

    暮兮晚忙伸手去摸摸自己的脸,果然比平时要烧,不用看都知道肯定很红。

    太没用了,怎么能被人一撩就红啊。

    她顿时失了所有紧绷的心绪,一放松,额间抵在他肩处,看上去有点儿自暴自弃。

    也是这一次经历,让暮兮晚意识到一件事——啊,原来自家夫君晕船啊。

    ……

    所以在今时今日,暮兮晚迫于需要不得不乘船前往东洲时,明知会有追兵,她也尽可能将船开得慢而稳。

    虽然后半程因着天兵追捕,飙船的颠簸还是让楚扶昀有些难捱。

    眼下他们一行人甩掉追兵后,踏云仙船却因方才动手时的法术袭击失了控,被云绊着被风牵着,狠狠栽入东洲地界。

    紧接着“砰”的一声地动山摇,不会刹船的长嬴驾船赫然与草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电光火石间,到底还是楚扶昀出了手,捻了个咒揽住暮兮晚的腰往安全处一跃,徒留长嬴一个人摔了个结结实实。

    “哎呦,我这一把年纪的老骨头噢。”长嬴叫苦不迭。

    「您已抵达目的地附近,当前所在位置:东洲,请花关。」

    仙船质量倒好,这般冲撞竟纹丝不坏,罗盘也在尽职尽责播报行程。

    楚扶昀单手拥着怀里的姑娘乘风轻跃,稳稳当当落至一旁的槐花树下,他倚树而站,暮兮晚则由于惯性,整个人跌进了他臂弯里,挨在他肩头。

    他身体的温度和呼吸都笼了过来,她一怔,轻轻挣了一下身子。

    “别动。”楚扶昀眉心紧皱,闭着眼,呼吸有点儿重,看上去,像是还在难受。

    暮兮晚仰头看着他清冷凌厉的侧脸,如墨如羽的眼睫,流畅清晰的肌骨,像画里线条似的。

    好看。

    哪怕他现在冷着一张脸,不笑,也是好看的。

    她明白,晕船晕车的人都这样,难受起来了,什么话都不想说,什么事也不想做。

    于是两个人站稳了,静静的,谁也没说话。

    看着楚扶昀的模样,暮兮晚蓦地想起了什么,低头又挣了挣,似乎是想从随身的衣衫兜里翻出些什么。

    “不是说了,别动。”

    察觉到了她的不安分,楚扶昀蹙着眉,压着嗓音,有些不悦的睁开了眼睛。

    “以前,又不是没这么抱过。”

    说的慢条斯理,字句也挨着她的耳垂。

    “不是的。”暮兮晚一愣神,旋即强迫自己压下过往心事,她在衣兜里找了找,变戏法似的寻出一个青红的橘子举到他眼前,笑了起来,“酸的,解晕船哦。”

    橘子不大,半青半红的,没熟透。

    “在方才租船时,见船家身边有一篮新摘的橘子,我顺手求了一颗。”她剥开,清香的气息瞬间四溢,不容置疑地驱散了他身上所有眩晕带来的不适。

    她拣了一瓣橘子,递给他。

    楚扶昀垂眸看着她,目光微凉,静了须臾,他缓缓叹了一气,没有直接去接她给的橘子,而是微微欠身,更挨近了她,唇齿一咬,就将她指尖的那瓣橘肉,径直含了过去。

    他皱了一下眉心。

    很酸。

    是那种酸里只有半分甜的味道,但是刚刚好,缓解了方才的难捱。

    楚扶昀轻声道:“我记得,你不爱吃很酸的东西。”

    这是他记得很清楚的一件事。

    暮兮晚来了白洲后,不算拘束,每年深秋都会跑出去,去田间阡陌里摘果子,摘满满一篮子,经常惹得一身秋霜露水。

    帝微垣的仙官们见了,会暗地里埋怨成何体统——堂堂少宫主,怎么能如此不知规矩。

    楚扶昀在知道了这事后,当面没说什么。

    他只是在下次暮兮晚又悄悄跑出去时,逮住了她,在她身边与她一道并行着,去摘果子。

    这下子,白洲再没人敢对少宫主“不成体统”的举动置喙吭声了。

    暮兮晚不喜酸,怕酸倒牙,吃橘子只爱拣橙红的,熟透了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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