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把阴湿反派当成官配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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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云雨

    (上)庄蘅,解开它

    庄蘅本来一点儿也不心虚的,因为她真的只是想要送谢容止离开,而不是要和他私奔。

    但这么被谢容与一看,她便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感,下意识地退了几步。但她立刻便觉得这样不好,毕竟谢容止还被绑着,自己得进去同谢容与说说理。

    于是她便硬着头皮推门进去了。

    首先刺激她感官的便是谢容止。

    他被束缚着,捆绑在地,口中被堵住。他呜咽着,却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含着恨意看着他的兄长。

    谢容与却颇有兴趣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里还握着把闪着冷光的匕首。

    庄蘅看着那匕首便心里哆嗦,只能勉强镇定道:“谢侍郎……”

    他心里应当是极其愤怒的,但面上却仍是波澜不惊,甚至带着淡笑道:“嗯?”

    说话的语调也颇有些往日调情的意味。

    但庄蘅知道,他永远都是这样,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像条吐着芯子的蛇,冷不防便会游到你的脖颈处轻轻咬上一口。

    所以他现在心里的波涛万丈她根本无法想象。

    事实确实如此。

    刑部里的三司会审在最后变成了他一个人的质问,打得那李归措手不及,溃不成军,连自保都难,只能匆匆结束了会审,释放了他。

    他知道,明日天子便会下令去查整个李家,毕竟证据掌握得足够多了,此时若不动手,更待何时。山雨欲来风满楼,他却喜欢这般波云诡谲与腥风血雨。从刑部出来,他刚准备交代阮元义什么,却听到有人匆匆赶来同他说,谢容止跑了。

    他跑了便罢了,最重要的是庄蘅带着他一同离开的,如今已出了京。

    他本来并不相信庄蘅身上的守宫砂没了会真的是因为谢容止,兴许她性子来了,这便把去了。但今日他听闻庄蘅同他私奔出京,于是不得不怀着最阴暗的想法去揣测,是不是真的因为和谢容止发生了什么。

    他其实早就知道庄蘅想要离开,但他没料到会是在这个时候。所以谢容止到底有多么重要,让她能在事情处理到一半时候撒手不管?

    不过只是她名义上的夫君罢了。

    但他立刻提醒自己,兴许现在已经不止是名义上的夫君了。

    他不厌其烦地哄着庄蘅,只是希望她能离她那位夫君远一些,结果她只是表面上答应得快,实际上什么都没听进去。

    那一刻,谢容与猛地攥紧了袖,心中想杀死谢容止的冲动愈发明显,但面上还维持着该有的冷静。随即翻身上马,冷冷道:“现在便出京,明日之前将他们二人带回来。”

    骑马出京的路途上,他在脑中用最阴暗的方式想象要如何将谢容止绑起来,束缚在地,然后拿着匕首捅过去,直到他的血争先恐后地流出,汇聚而成溪流。

    庄蘅不过是被引诱罢了,最该死的只有谢容止。

    子时,他终于在京城外不远处的一处客栈里发现了庄蘅和谢容止。

    庄蘅睡得格外香甜,安安稳稳地抱着被褥,如鸦羽般的睫毛微颤着,呼吸匀称。

    谢容与盯着看着她半晌,忍住了对她做些什么的冲动,只是吩咐下人将谢容止的嘴堵住,送上马车。

    然后他将她抱起来,她却还是昏昏沉沉地睡着,无知无觉,直到今日早晨。

    他刚进房中看看被绑了一夜的弟弟,便看见庄蘅进来了。

    她踟躇片刻,还是努力道:“谢侍郎,你绑了他做什么?”

    “他想跑罢了,还带着你离开,你觉得我会放过他?”

    “可是……可是我们毕竟没有走太远,现在不也回来了嘛。你要不还是放过他,放他回谢府吧。”

    谢容与定定地看着她,不咸不淡道:“我有些不明白,你这么护着他做什么?难不成四小姐真是因为他是你夫君,所以说什么也不能让我动他?还有,先前你同我说过什么?我前脚进了刑部,后脚你就带着他离开,你不如好好同我解释解释。”

    庄蘅叹口气,好声好气道:“我同你解释,但你先放他回去吧?”

    她是真的怕他会捅上谢容止一刀。

    在这方面,她算是格外有信心。

    如果谢容止真有个三长两短,那么她难辞其咎。本来她不劝谢容止离开,兴许还不会有事。这会子他被绑了,若是再丢了命,那么她真是对不住阿娘。

    他却笑道:“不可能。”

    其实若是庄蘅不这么急着关心谢容止,他兴许还能暂时放过他。但庄蘅越是关心,他越是愤怒嫉妒,以至于理智全无,脑中只有一个声音:杀了他。

    他握紧了手里的匕首,没看庄蘅,只是微微俯身,对着目眦欲裂的谢容止道:“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我是不是早就告诉过你,我们只有你死我活的结局。更何况你还敢带着她走,那么你莫要想再活着回谢府了。不过无妨,无论如何你都要死,这样看来,都一样。”

    谢容止疯狂挣扎着,却只是徒劳。

    谢容与手起刀落,猛地扎进了他的胸口。

    眼前的景象如同他昨日想象的一般:他的血争先恐后地流出,汇聚而成溪流。

    只是这样看来,却更加绮丽而鲜艳。

    他扎得位置巧妙,并不是关键部位,最足以让他感到痛楚。

    大滴的汗水从谢容止额上滚落,他停止了挣扎,只是面色惨白地看着自己胸口的那把匕首。

    庄蘅惊在原地,愣愣地看着谢容与。

    但惊讶也只是一瞬,她立刻扑上去,推开他,大声道:“你疯了?”

    谢容与冷了眉眼,“庄蘅,你最好住嘴。你再替他多说一句,我便再多扎他一刀。”

    庄蘅也白着脸,微微颤抖着道:“他到底做什么了?你便这么恨他吗?还是你本来就喜欢这么肆意残害人命?”

    他冷笑了声,“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何种人了吗?”

    她瞪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只是俯身去看谢容止。

    她刚俯身,却被谢容与从背后抱起。

    一阵天旋地转,她下意识揪住他的衣襟,也知道自己挣扎无用,便老老实实地抱住了他的脖颈,任由他将自己带进了隔壁房中。

    她被放在了床榻之上,谢容与双手撑着,在她上方死死地盯着她。

    帐幔层层垂落,掩盖住交叠的身影。

    白日里的天,帐幔里却是一片昏暗,恰如在夜中。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将她的衣襟往下扯了扯,看着白皙如雪的肌肤,暗自咬牙道:“守宫砂是如何没的?”

    庄蘅权衡利弊道:“我要是说是因为他才没的,你会做什么?”

    “总归是他引诱你的,我除了杀了他还能做什么?”

    “那我若是说我是自愿的呢?”

    他忍不住捏住了她的下颔,“庄蘅,你想清楚了再开口。你自愿的?谢容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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