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把阴湿反派当成官配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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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过她,或者说,从最开始,他永远都在一而再再而三地救她。

    虽然它可能显得偏执而极端,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是他以为的“忠”。

    庄蘅缄默着。

    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因为她在听完这个故事后,她无法再阻止他去杀谢容止。

    于是她只是垂眸。

    谢容止却对着谢容与大声道:“杀了我,现在便动手!你以为杀了我你便能有什么好结局了吗?你做梦。”

    他神情疯癫,谢容与静静地看着他,像是菩萨低眉,看到他忍不住收敛几分,“你到底要做什么?”

    谢容与罕见地露出几分倦态。

    他长久地看着他,最后道:“我不杀你。”

    “杀了你是便宜你了,我现在才明白。因为如同你这样的人,譬如谢家,永远不知悔改。我会留下你,让你亲眼看见你的结局,到时你只会请求我杀了你,弟弟。”

    谢容止大笑着,尖锐的笑声在房中回荡。

    谢容与走了出去,没再看他一眼。

    留下有些发愣的庄蘅。

    她有些混沌又有些敏锐地觉得,有些地方不大对劲。

    血浓于水,谢家上下为何要这般对待他吗?就是因为他比谢容止要聪慧许多?

    她总觉得他仍旧是话里有话。

    于是她走到谢容止面前,问他道:“你为何要那么做?”

    他冷笑道:“没有原由。”

    “他是你的兄长。”

    “他不是我兄长。”

    “你说什么?”

    “我说,他不是我兄长。”

    第75章 温存(上)你不……继续了吗?……

    庄蘅愣了半晌,还是不可置信地迟疑道:“你胡说的吧?”

    谢容止却嗤笑道:“我胡说?”

    “那你告诉我,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却冷道:“你去问问他不就好了?不过,他怎么连这些都不愿告诉你?他不是喜欢你吗?”

    庄蘅就算再迟钝都能听出他话里挑拨离间的意味,于是只是道:“三公子不如自求多福,现在是什么局势你自己还看不清吗?”

    “什么局势?胜负未定,你们又自傲什么?我告诉你,若到最后,李家必定要出兵,陛下能调动的兵力都随着王将军去了边疆,如今京中兵力空虚,若是李家出兵,该自求多福的人还说不准是谁呢。”

    庄蘅只当他是威胁自己,并不在意,刚想离开,他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她蹙眉,“你还要说什么?”

    谢容止却讥笑道:“你身上的守宫砂都没了,疑心如他,还能不怀疑吗?”

    庄蘅一直觉得谢容止有两副面孔,说喜欢自己的时候便能扮成痴情人,现在知道自己处境不妙,便又能做出这样尖酸刻薄的模样来挑拨。

    她现在又知道幼时他是怎么对待谢容与的,于是心下愈发厌烦他,即便他对自己阿娘有恩。只是她性子一向软,再恼怒也做不出什么,于是只是忿忿地瞪他一眼道:“你住嘴。”

    谁知他却变本加厉道:“怎么?不许我说吗?还是我真的说中了?我告诉你,他就算表面不说,心里也是厌你的,否则他为何要给你点守宫砂……”

    庄蘅实在忍不住,伸手便打了他一巴掌,然后微微俯身,揪着他的衣襟看着他道:“住口。”

    谢容止也是头一次见她这般强硬,愣了半晌,刚想说什么,她却已经松开他的衣襟,转身出去了。

    她脑中有些凌乱,短期内忽然接受了大量信息,实在是让她有些应接不暇。

    这么一看,谢容与这个人便几乎是十分清晰了。

    他为何要走上这样一条不归路,他为何成了如今的性子,他为何要不择手段向上爬,为何要沾满鲜血。

    一切都有迹可循。

    但其实庄蘅知道自己根本没必要去怜悯谢容与,因为他并不需要。每个人做出的抉择决定日后的命运,而这命运,只有自己能够承担。

    以他的性子,午夜梦回,他也必定不会后悔。

    “人事改,空追悔,枕上夜长只如岁”这样的情绪必不是他会拥有的,他大概只会感慨“薄命不如人”。

    现在唯一的疑云也就是,谢容止说的到底是否是真的。

    但她现在并不急着去追问,因为事情已经发展到如今的地步,他的身份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他有他所毕生追随的信仰,有他所谓的“忠”。于是他一直在垒他的浮屠,恪守一隅,看钟鼓长鸣。

    到现在,谢容与这个人才变得真正鲜活起来,而不是原书中只用了廖廖数笔刻画出来的一个单薄的反派。

    她想明白了这些以后,才会觉得这个身份如何其实并不重要。

    庄蘅是个很容易后知后觉的人,譬如在想明白了这些事情后,才忽然想起来自己白日里同谢容与做了什么。

    但幸好,今日他从谢容止那儿离开后便没回来,直到点灯之时才风尘仆仆地进了宅子。

    她往日都是躲着他的,今日更应当躲着他,但偏偏谢容与叩响了她的房门。

    她本来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其实就算做了这样的事情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毕竟明明是他逼着自己做的。

    于是她刻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打开了门,问他道:“谢侍郎是有何事吗?”

    谢容与仍旧是平日里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那件藕荷色缠枝菊纹直裰穿在他身上,映着那张清冽的脸,倒显得他像是水墨里逸出来的竹影,“今日李家有几人已经被暂时扣押起来了,不是我自傲,只是如今形式确实不大明朗。他到底是你三哥,你也该去劝劝他,趁早收手,这样我还能留他一命。”

    她点头,“我知道了。”

    他盯着她,庄蘅垂眸,却看见了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的红印,忽然觉得自己牙口确实很不错,于是颇有些尴尬地红了耳尖。

    谢容与瞧她神情诡异,想起早上的事,只当她是在怜悯自己幼时之事,便蹙眉道:“你不必怜悯我……”

    “谢侍郎你想多了,我没有怜悯你。”

    谢容与这个人也格外奇怪。

    他不愿让她怜悯自己,但若是她直接说“我没有怜悯你”,他又会觉得她站在了谢容止那边。这样阴暗而曲折的心思,迟钝如庄蘅是永远也不会了解的,可能等他咬碎了银牙,她也还是无知无觉。

    于是他只能话里有话道:“我瞧你不仅是不怜悯,似乎也不大关心。”

    庄蘅不理解他的

    心思,于是便用一种“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了”的神情看着他,随即蹙眉,便准备离开。

    他却道:“站住。”

    她还没来得及转身,便被他抱了起来,一路往床榻上去。

    庄蘅心里警铃大作,一上床榻便紧紧用被褥裹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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