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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炮灰如何配享太庙(科举)》 130-140(第13/14页)
回头褪下来你的皮子。”
纪明瑚也是公主府的常客了,侍卫们领着驸马和王爷往里进,跟两个主子汇报道:“姑娘玩累了在睡,殿下在哄姑娘,小爷才从宫里回来,现在去了白先生那里学洋文,才两刻钟。”
苏橙看一眼纪明瑚,问道:“你是去找先生,还是跟着我去看你姐姐?”
“姐姐在哄妞妞,我就不去了,上完课我自己就走了,姐夫不用管我。”
苏橙答应下来,一个人去找了公主。
室内还是暖春一样,一进去冷热相撞,叫他打了个激灵,站在外室叫骨头缝里都钻进了暖意这才换了衣裳进入内室请安,公主正在给小儿哼歌。
公主打个哈欠起来,问道:“父皇叫皇子们听政了没有?奴奴如何答的?”
“叫了。父皇对奴奴如何公主还不知,说错了说对了都是不要紧的。”
“何止呢,老三说错了说对了也是不要紧。我问得是父皇反应如何。”
“瞧着恼了,但实则有些心动。”
“能不心动吗?自从段之缙给他分析完了土地之上抠不出多少钱,他就紧盯着干买卖的了。老三他答的什么?”
苏橙照实说了,公主微微一笑,合手念佛:“真是造化,我就说王自平是典范君子,老派的人物,果然给咱们三弟教育成了小君子,正派的储君。”
可多巧妙啊,若皇帝前边没吃过商税的甜头,三皇子就该是十全十美,古往今来难得的储君。
苏橙手捧着热茶附和,“是,也不枉我们这样为王自平作保。”
先帝正经接受帝王教训的儿子是废太子,当今说一句随心所欲也不为过,因而接受新鲜事物极快,可教育储君却还是老一套,早晚有他受不了的时候。
公主看了一眼桌上的自鸣钟,又嘱咐苏橙:“看着差不多时间了就叫奴奴带着咱们儿子吃饭,吃完饭叫他回去。前不久过节的时候,宫里赏下来些西北、西南来的贡品首饰,虽粗糙些但胜在新奇,是咱们这儿没有的。你跟他说明白,是做姐姐的赐给他媳妇的,叫他多多体贴父皇,没事儿就去跟前儿伺候着。”
“可是父皇的身子……”
“是,我前些日子去请安,看着又像是之前的症状了,也不知洋人的药还能不能管用。”
第140章 140绥王不敢在阿姐家待太长时……
绥王不敢在阿姐家待太长时间,若回去晚了父皇和母妃定然要问,这次来只不过是把上次没有弄明白的学问问一问,再拿着侄儿的笔记回去自学,若仍有不懂的,下次再来请教。
这两个年岁差别不大的人结束了课业,恭恭敬敬地将洋先生送出公主府,绥王就携着小外甥一块儿去找阿姐。
小外甥方才已经用了饭,绥王还空着肚子。这事儿灵慧公主也知道,所以原本不必见他,也得把他叫来问问。
灵慧一边用粥一边嘲笑他:“你媳妇不见得能给你留饭,还是在我这吃了吧。”
绥王却道:“虽不见得能给我留饭,叫我吃她剩的也行啊。”
苏橙只是笑,赞他们小夫妻二人感情好,灵慧公主一蹙眉,提醒绥王:“事情不能做得太绝了。你的嫡妃到底是方家的女孩,又和东宫太后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别的不说总要照顾照顾太后的心思。你没事也别腻在侧妃屋子里边,去看看方家的女儿。我想着如果她能够给你诞下嫡子嫡女,那定然是最好的。”
绥王撇撇嘴:“我又不是太子,嫡子嫡女的有什么意思?那儿子我喜欢,我就跟父皇为他请封世子,把爵位传给他。长乐王叔不就是如此做的吗?再者,还有太子哥哥在,若父皇不许,到时候我向他请封不也行吗?”
灵慧公主把他叫过来,拿筷子尾敲他的脑袋嗔道:“你倒是想得美了。你的太子哥哥能不能保住太子位都是个问题,你还指望着他呢?不如指望指望你的明灯哥哥。”
苏橙瞧他们两个斗嘴,跟绥王说:“那可真是个小老夫子,若明灯能许你这般,也算是出奇的恩典。”
绥王找了个小凳子坐在灵慧公主旁边,随手拿过一盏茶碗,涮了涮往里边舀了一勺粥喝,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阴阳怪气地说:“是了,他最是听话的人,正人君子,天下都指望着他呢。”
灵慧公主见他如此不屑,心中暗笑,摸摸他的脑袋,又细致地叮嘱起来:“父皇这些日子恐又不太舒坦,你要警醒些,多多关怀他老人家。至于明灯,他是在父皇的心尖尖儿上,事情那么多,要学的东西也那么多,叫他专心学习罢。”
绥王对灵慧公主的用意十分清楚,满口答应下来:“是,我明白。阿姐,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宫了。”
苏橙带他出去,公主府正门一开,竟然是唐雅源带着他的小厮在门口等着,两个腮冻得通红。
绥王吃了一惊,因着小哥俩实在是玩得不错,现在又心疼起来,把姐夫的手炉塞到了唐雅源手中,叫他上前回话。
“你在这做甚?天这样冷,怎得不回家去?”说着又叫太监把自己的大氅给唐雅源罩上,唐雅源一摆手推开,和苏橙问好后扶着绥王上马车。
“我出来溜达,在公主府这儿看见了王爷的车驾,过来问安的。”
溜达?大冷天有甚好溜达的?
绥王想了想周围几条街的布局,脸色突变,张口骂道:“好你个畜|牲!是不是又跟着长乐王叔的世子去窑子铺了!你们当巡城御史吃干饭的啊?父皇知道了你可别想在我身边呆了!”
唐雅源被人猜个正着,讪讪一笑:“这有什么啊,我都这般大了,再者不还有长乐王世子在前边挡着吗?”
绥王踹他一脚:“是谁在前边挡着?是王叔护着他的好儿子!”
“那王爷也会保着奴才不是?”
绥王又给他一脚:“到底是什么事儿?巴巴地跑到了公主府守着,还跟着我上马车。”
唐雅源拿起公主赐下的一只小陶盅把玩,又道:“我是为了王爷好。灵慧公主和苏大人待王爷太亲热了些,又是帮着王爷处理侧妃的事情,又时不时送珍贵物件供王爷享用。倒不像是姐弟……”
“像什么?像母子?怕是像臣子和储君吧!”
唐雅源手里一松,陶盅啪的一声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他结结巴巴道:“王爷,王爷知道?”
“一切所得皆有因。我母对我施恩,是因我为我母所生,母之爱子正如子之爱母。我父对我施恩,是因我幼时种下层层因,体弱、留守和被诅,都是我得恩之因。我姊妹对我施恩,是因为太子哥哥靠不住了,而他们自以为聪明,觉得父皇会因爱立嫡,纪明祚会因其不会讨好陛下而失欢于君王。”
他玩味一笑,皂靴将碎掉的陶片都踹下马车,看着唐雅源道:“父皇是圣明君主,他不会因为这种狗屁倒灶的事儿厌了纪明祚。他只会因为纪明祚不听他的话,不能延续他的善政而厌了他。所以苏橙有一件事儿干得不错,给纪明祚硬推了王自平做老师。他是当代大儒,本事岂是旁人能及的?只可惜他是真学究真大儒,比丁承祖和蒋育成还要真。”
唐雅源已经被吓得张着嘴哆嗦起来,“殿下,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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