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如何配享太庙(科举):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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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过,但二哥你也知道,母亲那里我不好交代……”

    段之缙的身子随马车的摇晃而晃动,脑子也觉得迷迷糊糊了起来。

    虽不明白为何想去这地方,但段之缙还是支持这个弟弟的。

    “你有这个志向我绝不会拦你,还要帮你操作起来,但问题在于你会制瓷吗?督瓷官可是要和工匠们同食同住,参与御瓷烧制的。”

    段之绪眼睛登时一亮,“二哥放心,我不仅读了大量许多制瓷的书,还跟京里的传教士探讨过外国制瓷的技术……”许是这回说起了他感兴趣的事情,段之缙才发现这个弟弟竟也能滔滔不绝的讲话,门道儿都很清楚,看来有这个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制瓷也挺好,什么人什么事都会被历史的尘土掩埋,但瓷器永远不变。

    段之缙承诺弟弟一定会和皇帝请旨,两个人一起回到家中准备过年。

    景淳十三年的除夕是十多年来头一遭聚得这样齐全,白天兄弟二人把宫里赐下的福字贡上,又贴福字和对联,指挥奴才们收拾家里,晚上大家一起吃年夜饭。

    因为宋母五年前去世,宋家再没了长辈亲眷,连已经出嫁的段云霓也领着她的小哥儿、小妞妞来了。

    全是一家人,自然不讲究什么男女之别,年夜饭都聚在一张桌子上吃酒,段诠、段訚和宋兰晫三个小孩儿被催着玩些行酒的游戏来,给大人们弄些乐子。

    王虞搂好了宋兰晞这个外孙女和段婧这个孙女笑眯眯地看,商量好了以“春”为字眼做飞花令。

    因为孩子年纪小,宋兰晫身子又不是很好,所以酒由父母代喝。

    段之缙愁眉苦脸地看着儿子,“你可千万别叫爹爹醉死在这里。”

    段诠倒是不服输,“虽哥哥已经做了秀才,论背诗我未必背不过他。”

    王虞叫他先起头,段诠张口说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段訚接道:“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

    宋兰晫紧跟着背:“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

    由易入南,前几百轮都是顺顺利利,两个女孩儿虽年纪小些,但也跟着玩了不少,诗词都要说尽了,段诠先开始卡壳,幸得他鬼心眼子一大堆,念道:“二月春风弄柳烟,桃红数点染山川。”

    段訚是几人中年纪最长读书最多的孩子,又有功名,此时听到未曾听过的诗句便虚心求教。

    段诠嬉皮笑脸,“我胡诌出来的。”

    大家就催着段之缙喝酒。

    喝到最后,这场上清醒的竟只有段之绪一人,两个姨娘也替着喝了些,宋征舆醉得最死,也是有他酒量不好的缘故。

    宗征舆一直醉到了翌日下午,房间里空荡荡得只剩他一人,外边噼里啪啦的炮竹声不绝于耳,虽吵得头疼也觉高兴。

    他叫人来收拾了一番,刚出门就被大舅子拽进了书房。

    段之缙叫人给他上醒酒汤,问起了朝中的事务。

    “咱们都是一家人,我也不跟你兜圈子,太子的事情如何?”

    宋征舆迟疑道:“说不好,整个朝廷都牵扯在这上边,圣心已定但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话怎么说?”

    “废立太子是国之大事,皇太子无错也不能无故被废,现在太子什么事也不管,什么话也不说,我瞧着他是想和皇帝熬一熬。”

    段之缙想想纪禅的脾气,蹙眉道:“太子作为储君什么事情都不干本来就是错处,且他自己的能力有限,皇帝想要抓他的毛病并不难。我想问的是三皇子纪明祚。”

    “若太子被废,他必然是板上钉钉的太子了。”

    那苏橙是为了自寻死路吗?他是皇帝的近臣、宠臣,十几年前就跟在皇帝身边,如今和宋、方二人同在军机处行走,他不可能不知道皇帝的心思,怎可能拿自己的前途和家族的未来开玩笑?

    这其中定然有问题。

    段之缙又问:“我十几年不在京,朝中动向我知不甚清楚……苏橙是什么时候跟定了皇太子的?皇帝为什么不恼他?”

    这些都算是陈年往事了,宋征舆也记不太清,有这件事儿的记忆以来苏橙就已经站在了太子一派。

    “弟也不清楚,至于皇帝为什么不恼他……苏橙本身就是个执拗较真的脾气,他看不惯皇帝无故废黜太子也正常吧……”

    这话说得他自己都不太相信。

    宋征舆深思起来,这么一说苏橙也太奇怪了些。

    苏奋是不掺和这件事儿的,毕竟他一个卸了兵权的武将,谁当皇帝他都是听命领兵打仗,无非是受不受重视的差别。

    苏橙作为他的儿子却早早站好了队,甚至和别人反着来。

    宋征舆呷一口醒酒汤,差点酸掉了眉毛,脑子却一个激灵想起了许久之前的事情。

    “似乎是灵慧公主出降之后!不过他那个时候倒没有一门心思走到黑,虽告了方叙墨的状但大家伙都以为他是太直了,看不惯方叙墨对太子不敬。前些年皇帝重疾之后他才屡屡向着太子说话。至于皇帝为什么不恼……说实话,朝中的大臣也有看不过皇帝做派的,成天地上折子劝谏,那个席翱教着绥王读书还要一天上三封折子呢,皇帝也没怎么着不是?”

    段之缙听着,意识到前些年皇帝重病是关键之点,难道是因为他们觉得皇帝年命不久,太子登基在即?结果纪禅挺了过来,太子登基无望他们却已经湿了鞋,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还是不太对啊。

    他接着问道:“皇帝患疾的时候,都发生了何事?”

    “能有什么事情?政务叫内阁和军机处处理,起卧之处换成了养心殿,此外风平浪静,倒没什么反常。”

    “周围伺候的人是谁?”

    “我只知道皇太子、绥王和灵慧公主去侍疾了,不过皇帝没用太子。”

    段之缙听出了反常,“其他的皇子公主呢?”

    宋征舆道:“皇帝是不叫他们来的,连妃嫔不准出入养心殿,是绥王和灵慧公主自己非要留下伺候,尤其是小绥王最为卖力,连着几宿趴在床头的脚踏上守着。”

    “三皇子没来?”

    宋征舆只摇摇头。

    段之缙顿觉好笑,这些做儿子做女儿的,他们的老子可是真有皇位要传下来的,怎么就不知道去讨好讨好,能多分一点儿是一点儿。

    纪明瑚就很拎得清,虽平时对着他爹耍脾气摆脸色,但关键时候倒这能舍得下那副漏风的身子。

    人生病困苦的时候,最是心理脆弱需要人安慰照料的时候,皇帝儿女一大群,最后只两个孩子守在榻前安慰。

    ……

    趁着开春当差之前,段之缙和自己的妹夫把这些年的局势全都捋顺了,

    深觉不能趟浑水,自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弟弟也弄到内务府去做督瓷官,这下里里外外都与国本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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