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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国师对我觊觎已久(重生)》 5、第 5 章(第2/3页)
一酸一软,长长的厚重斗篷被风一吹,恰巧裹住了她的脚踝。
容钰挣脱不开,脚下一崴,居然直直地朝着面前的青砖地跌去。
事发突然,容钰全然没有反应过来,她手里还有手炉,于是下意识地握紧了,但这样一来,她的身子失衡加剧,也空不出手撑地,为自己增加缓冲的力度,免得受伤更重。
眼看着容钰整个人都要栽倒,小太监吓得魂都飞了,脸色瞬间惨白,候在旁边的桂嬷嬷和春桃更是不顾宫规地叫出了声,冲上前去准备扶起容钰。
但是有一只手比她们更快,许怀鹤在容钰跌落地面的前一瞬快步上前,牢牢地握住了她的胳膊,手上用力,像提一件轻巧的物件一样,将容钰提了起来,等容钰懵懵站稳后快速松手,往后退回了他原本站着的地方,沉稳守礼,让人找不出半点错。
这么一倒一立的大幅度动作,容钰头上的珠钗都掉了不少,像花丛突然被人掠过,落了一地娇嫩花瓣,就连头发也松了,有几缕墨丝散落下来,从粉腮边拂过。
她神色愣愣,脸上还残余着惊慌失措,眼尾都带着余红,如同海棠春睡,看得人心都酥了。
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愣,除了许怀鹤,他早已垂手站好,目光盯着地砖,不朝容钰投去半分,恪守本分。
桂嬷嬷快步走上前握住容钰的手,一边轻声安慰着,一边在内心暗暗皱眉,心想这国师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公主这么娇贵的人,怎么能那么粗暴的对待呢?
但桂嬷嬷又知道,如果不是许怀鹤出手及时,公主殿下受到的伤害就远超此刻了,而且国师并未越矩,他们在场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国师只是隔着厚厚的衣服,扶了把公主的手臂而已。
所以,他们还得好生感谢国师才是。
桂嬷嬷侧身连声向许怀鹤道了谢,春桃惊魂未定地跟上来,她微微抖着手,帮公主重新绾好头发。
地上掉落的珠钗春桃没去捡,像这样的钗子公主的妆奁里多的是,已经沾了灰的东西,不配再戴在公主殿下头上。
容钰被吓得小脸雪白,惊魂未定地看着地面,不敢想象自己要是当真磕了下去……
她这会慢慢回神,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损的脸,先是轻声对桂嬷嬷说了声“我没事”,随后对着许怀鹤福了福身,重新绾起的墨发微垂,语气里满满都是真心实意:“多谢国师相助,昭华感激不尽,等回了府,昭华必定重谢国师大人。”
许怀鹤淡淡颔首:“公主不必在意,举手之劳罢了。”
从头到尾许怀鹤都没有半分慌乱,他出手沉稳,宠辱不惊,端的是仙姿风骨,就连桂嬷嬷的心中都不由得升起了几分敬佩之意。
只有许怀鹤自己知道,他方才的紧张不输容钰本人,几乎是扑过去想要接住容钰的身躯,他下意识地想伸手扣住容钰的腰,将人抱在怀里护着。
但只是一个眨眼,他又意识到这宫里的眼线实在是太多了,自己这么做只会白白递出去把柄,指不定还会将公主殿下一同陷入危险的境地里。
所以他只是抓住了容钰的手臂,感受到容钰娇小的肩头从自己的胸口蹭过,带来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对方身上的馨香几乎将他整个人都裹住。
反应过来的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进去通报了,这次从御书房里出来迎接他们的是皇帝身边的心腹,太太监李永,笑脸一堆就让人心生好感,难以对他起防备。
“嗳唷,公主殿下呀,”李永扭动着发福的身材快步迎上来,声音有些尖利,“您说,您在外面等这一遭是何苦呢,差点摔着了自个,您这样的贵体,要是有个磕碰,得多可惜,皇上得多心疼呐。”
李永脸上都是痛惜:“公主殿下,还有国师大人,快随奴才进御书房吧,皇上担心的茶盏都摔了一个呢。”
容钰点头:“本宫没什么大碍,这都是国师的功劳。”
被许怀鹤握过的地方有些疼,容钰不禁想许怀鹤的力气也真是大,居然能那样把她从半空里抓住又扶起来。
她缓步往前走着,行走间悄悄快速撩了下袖子,被许怀鹤抓过的胳膊果然红了一圈,是许怀鹤的指印,也不知明日会不会变成淤青。
余光里,许怀鹤看清了容钰所有的小动作,也注意到了容钰藕臂上的红痕。因为容钰皮肤白皙,皮肉细嫩,他的指印看上去犹为可怖,像是让容钰遭受了什么虐待,引得许怀鹤忍不住轻轻皱了下眉。
看来他日后得极其仔细才行。
容钰的心绪全都被刚才发生的事占住了,进了御书房也没有一开始入宫那么紧张,喘不上气,她和往常一样对父皇行了礼问了安,又等许怀鹤也行了礼,她才缓慢抬头,看向了坐在正位椅子上的男人。
两年前的父皇容貌并没有发生太大改变,或许是服用了养气丹的原因,看上去精神烁烁,眉眼间原本隐隐存着怒气,但是看见她的那一瞬又换成了担心,柔声细语地询问她:“可有伤着?”
容钰原以为自己会恐惧,会愤怒,但在对上父皇视线的那一刻,她却如同一个找到归家路的迷茫孩童,积累的委屈在这一刻猛地爆发,泪水像断了线的珠串一样滚下来,瞬间打湿了她的围脖。
皇上和许怀鹤同一时间讶然地直了直身子,又不约而同地想到,或许刚才的事确实是把容钰吓狠了,就像受了惊的稚子一样,这会儿缓过来才记起哭。
容钰哭的梨花带雨,眼角和鼻头都红红的,眼前一片模糊,眼泪根本止不住。
皇帝按着桌角,沉声说:“外面的人就是这么伺候公主殿下的?方才差点就出了事,昭华要是受了伤,他们担待的起吗?!来人……”
“不,不,”容钰抽噎着阻止了皇上的话,她因为哭狠了喘不过气,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父皇,昭华,没事,别,罚她们。”
有容钰求情,皇帝没再提罚下人的事,只是脸色依旧沉沉,继而叹了口气:“行。你今日确实受了惊吓,朕让李永去库房里再给你挑几匣你喜欢的珍珠,别哭了。”
“昭华不要这些,”容钰含着一汪泪水,说话终于顺畅了些,“求父皇,给昭华换一个老师吧。”
皇上花了几息时间,想起来他给容钰点的老师是当今大儒孔景华,在民间声望颇高,只是性格刚烈,又教导严厉,容钰这样娇气,怕是受不了了,所以今日来求他。
他本想拒绝,但容钰此刻实在可怜极了,泪水坠在眼角要落不落,脸如晚霞,话到嘴边还是换了句:“你想让谁当你的夫子?”
“前日国师来府上讲经,深入浅出,通俗易懂,昭华听了深有感悟。”容钰说出早就想好的说辞,“昭华听闻国师学富五车,涉猎甚广,若是国师有空,昭华想请国师做我的夫子。”
他讲的好,公主殿下深有感悟?许怀鹤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古怪,什么感悟,无聊到悄悄用袖子遮唇打哈欠的感悟,还是听得昏昏欲睡的感悟?
许怀鹤思索着容钰说这些话的用意,立刻微微弯腰,谦虚道:“不敢当,臣才疏学浅,差孔大儒远矣,公主实在高看臣了。”
容钰急急回了句“国师不必谦逊”,悄悄打量着上首皇帝的神色,见对方没有反对,便又像以前一样痴缠着撒了几句娇,果然哄得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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