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祖归宗后前夫火葬场了: 6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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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敲定了这门婚事。”

    原是如此。

    竟是如此。

    可许之蘅内心还是不能接受。

    在她心中,自来到京城后,她就从未想与谢昭珩再续前缘的,一丁半点儿都没有。她以前吃的教训还不够么?为何要同一个坑踩两次?

    她揪着指尖的巾帕,眸光定定望着许承望,颤着嗓子问,“就算是在那样的情景下,父亲应当也有机会为我拒了这门婚事的……您分明知道我不愿嫁给晋王,分明知道我已退了那封聘书,却为何还要为我做主,点头应下这门婚约?”

    “父亲可有一丝一毫,曾考虑过我真正的心意?”

    面对如此质问,许承望不禁蹙起眉头。

    如他们这样的勋贵门户,儿女姻亲自然是要集合种种政治因素,他当初运作许之珠与太子订婚是如此,如今应下许之蘅与晋王的婚约亦是如此。

    且君心难测。

    今日皇上瞧着只是随口一句,谁知这后头有没有些其他的考量?

    许承望并未解释太多。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莫非为父还会害你不成?”

    “照为父看,你们二人倒也算得上是登对,且那晋王对你也尚算用心,便就是定下婚约又有何不可?”

    许承望言语微顿,又意味深长添补了句。

    “蘅儿,听从为父安排便是。”

    “你的前程,或远不止于此。”

    许之蘅越听,心就越凉。

    他的话语中,里里外外都透着老辣政治家的野心,却丝毫都没有半分父亲的舐犊之情。

    她脸上肉眼可见的失望。

    “那前程或只是父亲想要吧,女儿实则半分都不稀罕。”

    第62章

    许之蘅气归气,缺也还不至于气昏了头抗旨拒婚。

    寻常人家若能得皇上指婚,就已是天大的荣耀。

    更何况这次给她指婚的夫婿,还是身有战功的皇子。

    她若当真抗旨不尊,便是直接扫了皇家颜面,必然会使得天威震怒,不仅是她一人,只怕首辅府通家老小的性命都要搭进去。

    所以就算是心中再不忿,待宫中内监来府上宣子的时候,许之蘅还是换了身得体的衣裳,笑得恬静淡然,仪态端方跪匍在地上谢恩。

    那白面无须的内监,将那道圣旨交到她手上,笑眯了眼睛,揣着手呵身恭维道,“晋王殿下可是人中龙凤,许大姑娘今后做了他的晋王妃,所谓是前程无量,前程无量呐……”

    许之蘅一副荣幸至极的样子,朝身侧的红绡摆了摆手,红绡福至心灵,立即将个份量不小的荷包端给那内监,“能得晋王殿下如此佳婿,实在是臣女之幸,内监务必要向皇上转达臣女的感恩之情。”

    内监不动声色,将那荷包揣入袖中,“许大姑娘行事如此妥帖,洒家指望着您今后多多照应。”

    许之蘅笑着说“哪里哪里”。

    可待那内监一走。

    回到蘅芜苑的瞬间。

    许之蘅就变了脸色。

    她没好气地踏入房中,潦草的将发髻上的钗镮尽数扯落,一股脑全都扔在了妆屉上,直接四仰八叉躺回榻上,她眸光望着天花板,心中不由升起些悲凉。

    完了。

    今后竟要与谢昭珩那样的混账歹人共度余生,这辈子终究是完了。

    想也知道同他过日子,那必然是大眼瞪小眼,后宅终日鸡犬不宁。

    “姑娘,晋王殿下现在外头,想要求见。”

    此时,黄眉揣着心尖,进屋禀报。

    “不见!”

    “让他滚!”

    这气急败坏的咆哮声音量甚高,气势仿若要掀翻屋顶。

    就连侯在蘅芜苑外的谢昭珩与萧建自然也听到了。

    萧建心头猛然漏跳几拍,是暗吞了好口唾沫。

    这许大姑娘也实在是个生猛的,上次她就让主子生等了大半天,现下更是将主子拒之门外。

    殿下何曾受过这样的怠慢?

    人生少有的几次碰壁,几乎都在蘅芜苑这处了。

    怕就怕阎王打架,小鬼遭殃。

    可难得的是,主子对许大姑娘的宽容与耐性总是格外多,现在也是,只微蹙了蹙眉头,轻道了句,“罢了,她现正在气头上,比过年要杀的猪还难按,只怕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待明日再来吧。”

    谢昭珩就这么接连不断来了八日。

    可都被许之蘅拒之门外。

    他也没恼。

    期间只将流水般的东西,往蘅芜苑送。

    其实许之蘅以往订婚时,也曾收到过不少肖宏业与冉修杰送的礼品,那些物件大多华贵,她却说不上来特别喜欢,可到了谢昭珩这儿,或许是以往二人相处过段时间,他对自己也更了解几分,出手之物大多能精准命中她的喜好。

    甚至有几样,落在旁人眼中,或许都觉得无法理解。

    就像有一次,他命人送来盒薇草做的糕点。

    黄眉将其端到她身前时,话语中隐隐有些不平。

    “晋王殿下怎能将这东西送来糊弄姑娘呢?”

    “这薇草乃是最最低劣之物,无甚稀奇,漫山遍野长得到处都是,寻常的百姓人家都是不屑入口的,只有那些贫苦到活不下去的,才用来果腹充饥。”

    许之蘅却只笑笑,捻起块糕点放入口中。

    糕点的配方显然改良过,虽还是苦涩的底味,却多了几分馥郁回甘的香甜。

    那些物件她自然都收下了。

    毕竟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

    权当是他报了以前的救命之恩。

    直到第十三天。

    酉时三刻,在这个谢昭珩固定求见的时间点,许之蘅一如既往察觉到婢女进来,将手中书页又翻过去一页,眼皮子也没掀,依旧懒懒道,“不见不见,今日还是不见,让他走。”

    红绡抿唇笑笑,将手中的银耳羹端放在桌面,“姑娘误会了,晋王殿下估摸着是有事耽误了,今日没来,奴婢是来给姑娘送羹汤的。”???

    没来?

    呵,这才几天呐,这就放弃了?装都不装了?

    还以为他多么幡然悔悟,多么情深意重呢。

    就这?还来求婚?

    许之蘅眼底浮现出些讥诮。

    丝毫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又抬手翻了页书。

    缺席一日,或许可以说是被公务耽误了。

    可后来接连好几天,谢昭珩都没来。

    许之蘅嘴上不说,可每日接近酉时三刻时,眸光总是不自觉瞥向院门口,情绪也会有些微躁动。

    红绡到底心思细腻些,捕捉到了主子这些微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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