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上门遛狗发现狗主人是大帅比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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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狂暴得让她陌生,也绝望得让她心痛欲裂。

    她缓步上前,试图拥抱他:“我没有离开你好吗?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冷静一点。”

    男生一瞬后退,冷漠地避开,从高处睥着她:“像你一样冷静?你真的会因为我出国难受?完全看不出来呢,你现在的样子特别像我爸,那么冷静和可怕。”

    舒栗没有再动:“我没有那么激烈,是因为跟你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就接受了要异国的事实。”

    他讥诮地撇了下嘴角:“是么,那你考虑过之后要怎么维持感情吗?有抽出过一点点时间想过吗?”

    舒栗说:“我当然考虑过啊,你上学我上班,每天同步一点时间联系,聊天或者视频。但你必须搞清楚,你们学校只允许休学一年,不是可以重开的游戏。或许跟我成长环境有关吧,学习,工作在我眼里,一直比恋爱更有优先级。”

    她慢慢地整理措辞,尽量不刺激到他:“也许我们当时开始得太仓促了,这些东西没有足够了解或对齐……但这些不是不可以聊一聊的。”

    迟知雨无言了,少晌,他闷笑两下,眼底流露出某种刺红的,透骨的失望:“早说啊,早点说出来不就好了。”

    他喃喃重复着:“你本来就是一个,会把爱人排在最后面的人,而我……”

    他几乎把她当成生命的意义。当她不堪重负,当然会第一个撇下他了,从此轻装上阵。谁都觉得他是个讨厌的包袱,是个奇形怪状的异类:

    “舒栗,你当初就不该答应我的。”

    让完好的她,忍受了如此畸形的他这么久:

    “浪费了你这么多时间。”

    当糖纸彻底剥裂,他们都会发现。

    没人不会发现,里面只是团惨不忍睹的泥点。

    第70章 第七十颗板栗魔镜魔镜

    舒栗心烦意乱地回了家,晚餐好像是没有味道的,她帮陈亚兰将碗筷收进厨房,借此转移注意力。

    见女儿难得没一吃完饭就回房间,她新鲜问:“怎么了,今天还不觉得累?”

    “没有啦,”舒栗挤着眼睛笑一下:“就突然想帮帮忙。”

    毕竟回到只有自己的时空里,又将面对寂若死灰的手机。

    下午不欢而散后,迟知雨先行离开。她在原地无措驻足许久,才理了理几乎无变化的碎刘海,继续坐到电脑前画画,摁了好几次撤销后,舒栗也绝望了,拿起手机给对方发消息:

    「你还好吗?」

    没有任何回复,她掉头找许阿姨,问迟知雨有没有到家。

    阿姨说,回了,但是一回来就进卧室了。

    舒栗缓了口气。

    阿姨问:你们闹矛盾了?

    舒栗不清楚那算吵架,还是已经在处以极刑。毕竟恋爱三个月,最严重的冲突也只有吃日料那次,它轻描淡写地擦过去,没有留下深重的划痕,至少对她来说是这样。

    但迟知雨今天的状态确实吓唬到她了。

    他像一只久饿后发狂的野犬,若非教养的绳索勒着他,随时能冲上来撕碎她,而后同归于尽。

    舒栗眼眶涨红,又深吸气逼回去。

    她很害怕;

    同时又很悲戚。

    她没有回复阿姨的疑问,只是交代:那他晚上出来吃饭了,你再发微信告诉我一下好吗?

    许阿姨说:一定。

    舒栗心不在焉地坐在书桌前,今日的待办和完成事项都无心书写,笔尖干涸了,她将笔套阖上,往前翻阅往常的记录,除去工作餐食相关,也有恋爱的章节,特意用樱花粉的荧光笔打底,配有一些小树和雨滴相亲相爱的简笔画。

    目光近于失焦时,手边的机嗡响,舒栗忙拿起来,看到阿姨的透露:没吃饭,但去过一次卫生间。

    舒栗敲了个“好”字,回到置顶聊天界面,仍无任何回响。

    她继续给阿姨消息:阿姨你今天方便住家里吗?

    不自觉语无伦次:你知道他今天去过哪吗?他状态不是很好。

    许阿姨说:不知道呀,他昨晚就让我今天中午别来,今天下午回来就摔门进房间了。

    舒栗问:饽饽呢。

    阿姨:我傍晚遛了,你放心吧。

    舒栗:好。

    舒栗将手账本合拢,这是她今年第一次留下空白页。枕在床上辗转反侧时,手机在幽沉的室内萤火般亮起来,她赶忙抓起,千恩万谢

    ,蓝色小头像有了动静。

    迟知雨:没事了。

    她将唇瓣抿紧,镇压住决堤的担心,打字问:你吃饭了吗?

    迟知雨:吃了一点。

    舒栗:好。

    白色的聊天框冷清下来,弥散出某种不约而同的无话可说,迟知雨率先打破悄寂:明天周六。

    舒栗说:你要过来么?还是在家调节一下?

    迟知雨:过去。

    舒栗:好。

    迟知雨:睡吧,都一点多了。

    舒栗还想说些什么,但大脑空旷旷白茫茫,一切都很突然,龙卷风过境,顺走了一切,也留下满地狼藉。

    她只能继续应“好”。

    “好”可以是积极的,上升的,绚彩的的喷泉,也可以是薄如蝉翼的宣纸,即使掩上了,变形的轮廓还是会从下方透出来。舒栗无法视而不见。

    倘若明天迟知雨过来,她必须跟他聊一下。

    翌日她没有等来迟知雨,男生迟到的回信在下午三点多才降落在她微信,声称自己睡过点了,头痛,不过去了。

    舒栗握住大拇指,随后覆上另一层欲盖弥彰的“纸张”:好。

    但她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下午四点,她嘱托小桐关好店门,挎上包跑了趟云庭,许阿姨接待了她,苦笑着说迟知雨还没醒。舒栗摇摇头,说自己在客厅等待就好。她在沙发上枯坐着,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等到客厅的智能灯因她而亮,又仿佛再感应不到她似的暗下去,舒栗静悄悄地离开这里。

    耽误的工作全堆积到夜晚,舒栗过了零点才躺下,有红书粉丝跟她私聊揭发拼多多的抄袭商家,她本就不顺心,此刻更是恼火地打开电脑,挨个举报完所有上平替的小店,已经是两点,她这才有空看眼手机。

    迟知雨在一点十二分发来消息:你在吗?

    过了十来分钟,他又说:晚安。

    舒栗心脏惊跳一下,立刻回答:我在。

    又尽可能小心地陈词:你有什么话要说吗,我还没睡。

    迟知雨再度消失。

    舒栗再次惴惴不安。

    男生那日痛诉她的模样,不时在脑海中回放,这两天的冷淡与疏远,也让她几度幻视初见时的迟知雨。那时的他同样消沉,但起码平静。那时他们没有太多的索取,更没有深陷的羁绊。

    她不禁疑心这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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