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上门遛狗发现狗主人是大帅比后: 80-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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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知雨:能去哪,回家。

    舒栗莞尔:你家还是我家?

    迟知雨:不分彼此。

    舒栗想了想:那还是回明澜吧,我不想去云庭。

    迟知雨:为什么?

    舒栗:早上床单还没来得及洗呢。

    迟知雨:。

    迟知雨:那我也去明澜。

    迟知雨:晚上我洗。

    舒栗:手洗啊?

    迟知雨:洗衣机。

    舒栗:切。

    舒栗:还以为你要有什么大动作呢。

    迟知雨:不管,我去接你,六点准时到。

    —

    她的旧人男友依旧如三年前一般守时,即使不准时,也只会提前到。五点四十多,陈语桐起身迎接……准老板娘/夫?这次的她不再紧张到手心冒汗,而是能挤出个笑打招呼。

    人逢喜事精神爽。

    迟知雨回个笑,径直走到舒栗身边:“回家。”

    舒栗把东西往包里揣,间隙扫他一眼,男生西服敞穿,举重若轻的,倒真有了几分人夫的味道:“你什么时候换的衣服?”

    迟知雨:“早上送完你之后回去换的,我能穿Nio的小学生衣服上班?”

    舒栗噗嗤一笑,把包递给他。

    迟知雨为她撑开门:“出去吃,还是家里吃?”

    跟小桐道完别,舒栗也陷入选择困难:“你觉得呢?”

    “扳手腕吧,”他交出自己的手:“谁赢了谁决定。”

    舒栗忍俊不禁,将手递过去,与他牢牢交扣,诚心安利:“你爱吃寿喜锅吗?我可是寿喜锅天后。”

    迟知雨勾唇:“vlog里看出来了,遇事不决寿喜锅。我们先去超市。”

    回到车边,舒栗眼尖,率先瞄见前窗的小票,扯出来塞迟知雨西服的胸袋里:“我是寿喜锅天后,你就是领罚单大王。”

    迟大王将纸片往里头揣了揣,怎么回事,帅的人塞罚单都像是放钢笔或口袋巾。

    他远眺一眼街道尽头:“等你这边弄好了,就有地方停车了。”

    舒栗循着看一眼,虽仍在施工,但不见半点乌烟瘴气,夕照下流动着清晰可见的人间烟火。

    “还要多久?”她拉出安全带。

    迟知雨目测:“最多一个月。”

    “熬到头了。”

    驾驶坐上的人接:“我才是熬到头了。”

    舒栗唇角弯动一下,摁开手套箱,准备挑选零食充饥。

    旁边人出声:“手给我。”

    舒栗婉拒:“先开车。”

    “还没开呢,”他声调上扬一点,硬拽过去:“给我。”

    舒栗以为是一下午没见,又刚发布重大通告,迟知雨耐不住性子要温存一下,也就任由他去了,没想到,没感觉到暖度,手腕上倒是覆上一圈清凉。

    她停下翻找零食的手,瞥过去。

    男生正低着头,刘海耷拉下来,专注地将往她手腕上系扣着什么。

    舒栗下意识抽了抽手,被他按住,斜来一眼:“说了别动。”

    舒栗凑过去,是一支腕表,表带与表盘一周都缀满闪耀的小钻,深蓝的月夜中央,横起一弯银色的拱桥,男孩负手持玫瑰,女生则撑一把小伞。

    “这什么啊?”舒栗没有再动。

    迟知雨将表带拉实,终于放开她手腕:“这是二十三岁的舒栗的生日礼物。”

    舒栗愣住了,眼前旋即渲上一层薄薄的湿雾。

    她快速眨了眨,遏回去,凑近端详造型别具一格的腕表。她不是奢牌小白,底部的vca标识赫然入眼:“梵克雅宝?”

    “……”迟知雨喉结动了下:“你能不能把目光放在那个男的上面?”

    舒栗看他,又看表:“哪个男的?这个男的,还是这个男的?”

    迟知雨灿然地笑了。

    “先放那个男的身上。”他靠过来,“这个男生——”

    见女孩似有若无地跳动了一下,舒栗惊讶:“这个女孩子是不是会动?”

    迟知雨靠过来:“这个男孩子也会动。”

    “男孩是分针,女孩是时针,现在看起来隔得很远,但他们最后总能在11点55分重新回到桥上相见和接吻。”

    他话里有话,意味悠远,舒栗一下子不知回什么:“这很贵吧。”

    “别问。”

    舒栗上下捏着表盘,细看上方远远相隔的爱侣:“那时为什么要送我这个?”

    “因为要出国了,”当日未能表明的心迹终于能在此刻全部释出:“想告诉你,你在我心里的分量,不管多久的时差,多远的距离,我都会一直一直,一

    次一次地带着玫瑰,回到你身边。”

    好烦啊——

    她又要落泪了,还不能为自己的双眼扇风止泪,手上这支表绝对昂贵至极,万一扇飞了破损了,不就是暴殄天物。

    舒栗去找车里的纸巾。

    迟知雨先她一步抽出来,替她擦擦眼角:“别哭啊。”

    舒栗鼻头泛红,艰难地点点头。

    迟知雨示意后方:“看后面。”

    舒栗循着看过去,酸胀感再一次膨大了,一大束深红的玫瑰倚在后座,最为浓郁赤诚和接近心脏的颜色,旁边还摆放着几只包装考究的礼盒,均用丝缎扎束着。

    迟知雨郑重其事地介绍:“其他的分别是二十四岁,二十五岁和二十六岁的舒栗的礼物,玫瑰送给今天的舒栗。”

    朦胧泪眼里,难以抒发的情绪,聚成锤向男生心口的一拳,然后被他喜悦地反握住:“我都说了,我永远会带着玫瑰回到桥上来。”

    跟他挚爱的人相见和重逢。

    “还有别的呢。”他不紧不慢。

    “还有?”舒栗捏紧了纸巾,像个被糖噎到无法正常说话的小女孩:“你要把我感动死吗?”

    “有啊,你二十三岁的时候,我可没打算只送手表,还想请你去很好吃的餐厅,买了两张去南极的船票,还有女生都需要的一个装得下生活的大包……是我姐建议的,她当时怎么说来着,”迟知雨回忆了一下:“哦,她说,代表——我能跟你旅行,也能为你兜底。”

    舒栗哼笑一声:“你姐挺会选的。”

    “我不会吗?”他伪作不爽地扯来她那只佩戴腕表的手:“我的不好吗?”

    “你的最好最用心了。”

    迟知雨逞心如意地挑唇。

    那时,他也自大地认为,他准备了全世界最好最用心的生日礼物。

    然而,分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觉得这支表带来的是厄运。倘若他没有任性妄为,没有为一次浪漫与值得义无反顾,就不会有那样的午宴,就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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