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要有奴隶的样子: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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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大点很容易阴沟翻船,多弄些符咒防身也好。

    周老不等风潇说话,感慨道:“若钱都花在正事上,他也不会遭人非议。”

    风潇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辩道:“钱是衣家的,他是衣家家主,想怎么花都成啊。”

    周老闻言又是沉重一口气。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逼逼赖赖,是多管闲事,太把自己当根葱了。但作为中土人,仰慕衣氏赫赫门庭的人,他有责任有义务操这份心。

    衣非雪这辈的孩子是未来之栋梁啊!

    他能不管吗?

    “……”风潇汗颜,他差点忘了,周老没修仙之前是教书的。

    周老语重心长的说:“倒不是要他节衣缩食,可一味挥霍的前提是得能赚钱吧?这样坐吃山空,早晚败光。”

    风潇怔鄂:“啊?”

    千金楼到了。

    风潇快走几步撵上周老,有点哭笑不得:“前辈,原来您不知道……”

    又遇上一波熟人,正是昨天一块吃阳春面的难兄难弟们。

    “不备上千两黄金,哪好意思进千金楼啊。”

    “哥们儿真是财大气粗。”

    “呀,衣掌门,风神医,你们也来花钱的?”

    贵客来临,掌柜亲自出来迎接。

    衣非雪站在门口,余光瞥一眼那人:“错,我是来收钱的。”

    众人:“?”

    掌柜的一路小跑,站到衣非雪面前深深一拜,满脸的恭敬和溢出眼底的欢喜:“哎呦我去,东家您怎么来了?也不差人说一声,小的派八抬大轿去景阳接您啊!”

    周老:“?!”

    众人:“?!!”

    不知是谁吼一嗓子:“能中能!!”

    衣非雪:“……”

    滚,太难听了!

    *

    千金楼左立在万贯城的中央,是万贯城最高的建筑,足有三十三层,寓意三十三重天。

    站在最顶层的琳琅台,可以俯瞰整座万贯城,所有繁华喧嚣尽收眼底。

    掌柜端着一壶景阳春雨,笑眯眯的汇报近半年来的生意。衣非雪边听边翻阅账本,不过半柱香就把堆积如山的账册看完了,然后问:“魔龙有消息了吗?”

    千金楼毕竟是商行,不是情报贩子,打听消息也是将悬赏告示贴在堂中,提供线索者给予赏银。

    而分辨那些线索的真假,就比较耗时耗力。

    掌柜光是加派人手去验证就费了不少功夫,更不敢冒然把未经求证的线索告诉衣非雪,只得点头哈腰说目前尚未有。

    “若说做谍报生意的,最近新崛起一个叫“半遮面”的组织,自北域诞生不足一年,却发展迅速,风声极大。”

    掌柜还想说价格公道,首次光顾的更有优惠。

    衣非雪略有耳闻,但再多的就没有了解了。

    半遮面起源于北域,何时组织起来的无法详细考察,只能粗略估计大概在一年前。组织发展飞速,短短数月就名声赫起,人员规模并不大,但各个身经百战,首领成谜。

    再者……

    衣非雪直截了当的嫌弃道:“什么破名。”

    掌柜的失笑:“这伙组织诞生的潦草,十分随意,连个名号都没有,还是大家根据他们“隐晦莫测”的性质起的。”

    犹抱琵琶半遮面,藏一半露一半。

    藏的是神秘莫测的商业机密,露的是“我们很专业快来下单”。

    掌柜见衣非雪有兴趣,便多作科普,拿了很多半遮面的成功案例来讲。其中苍云派之险,更是让半遮面名声大噪,说是苍云派的仇家不择手段的寻仇,而半遮面无意间察觉此事,立即通风报信,免于苍云派灭门之灾,颇具侠义之心。

    掌柜:“不仅谍报从无纰漏,还料事如神。”

    衣非雪在心里冷笑,什么料事如神!

    能做到处处抢占先机,说明其耳目众多,爪牙遍布天下。与其在那钦佩至极,更该后脊梁骨发凉吧?没准你搂在怀里日夜厮磨的娇妻,就是人家半遮面的间谍。

    能在大半个灵墟大陆织就天罗地网,无孔不入,操控全场,所以半遮面的幕后首领本事之高,城府之深,也不是个善茬!

    掌柜追问衣非雪的意思,不妨尝试联系他们?

    衣非雪心说我要是半遮面的首领,在听说魔龙出逃的那一刻就会派出全部人手调查此事,能自己猎得魔龙就不流外人田,若自己修为低弱猎不了,那就把情报公然挂出去价高者得。

    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还用客人上门求了才去干?

    卖花生也得炒好了等客人买吧,又不是点心铺子,下单现做!

    所以结果只有两种,一,半遮面有消息,但自己留着了。这种你上门去要也够呛,除非给他拒绝不了的价钱。

    二,半遮面也没消息。这种更不用去了。

    不过话虽如此,还是多条路多个保障吧。

    衣非雪点头让掌柜的去办。

    他现在有点对半遮面感兴趣了,不是对这个组织,而是对统领这个组织的人。

    *

    明晦兰住进客栈上房的时候,心想还真让衣非雪给说着了。

    三间上房都有贵客,所以他按照衣掌门事先交代的,拿钱砸。

    砸的店家晕头转向都要哭了,砸的贵客受宠若惊差点跪了,搬走前还把房间收拾了,少干一点活都是对钱的不尊重。

    门外有人。

    明晦兰继续铺床的动作:“进。”

    一个满头花白的老翁走进来,深深拜道:“小主人。”

    明晦兰:“钟叔,有何要事?”

    老翁忙上前抢明晦兰手里的活:“快让老奴来。”

    明晦兰没跟他抢,转身去倒了水给钟叔。

    他是姜素在外面捡回来的,一家老小除了他全被疫病带走了,姜素见他孤寡可怜,就带回明宗当个杂役,给口饭吃。而他擅于种植花草,就干脆在姜素的院子里担任花匠,是从小看着明晦兰长大的。

    明晦兰出生后,第一个会说的是娘,第二个就是钟叔。

    老花匠热泪盈眶又诚惶诚恐,在明晦兰长大时跟他说别再叫老奴钟叔了,可万万受不起小主人一个“叔”字。

    明晦兰失笑反问,钟叔和钟书,听起来不是一样?

    钟叔名叫钟书,老花匠哭笑不得,连连说自己这名真是明目张胆的占便宜。

    “想小主人了,就过来看看。”钟书笑着说,忍不住多看明晦兰的脸颊,其实并无变化,但总觉得小主人又瘦了。

    明晦兰将窗子敞开透气,转身出去,走进隔壁一间房,问他木宗的情况。

    钟书边跟边说:“木剑陈独揽专权,他一“下落不明”,木宗陷入群龙无首之境,整个乱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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