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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病弱小可怜被豪门前任捡到后》 36-40(第4/11页)
”宠爱了。
他们交谈间,场内放起了过渡音乐,这是孟家拍卖场的一个惯例。只不过,盯场的孟光发现,今年的音乐和往年的并不一样,有些熟悉但他一时想不起来。
他一贯不为难自己,想不起来就过,悠哉靠在舒适的靠背上,期待着下场陆迟再出高价,好兄弟出手阔绰,他也跟着沾光。
放在一旁调成静音的手机闪烁了两下,幸亏场内灯光昏暗,粗枝大叶的孟光没有错过消息。
“出事了,来善后。”
是陆迟的信息,加上标点符号也没超过十个字,但孟光从这串白底黑字中感受到了急迫,他立刻收起手机往贵宾室赶。
贵宾室的门虚掩着,孟光推门进去,发现盛水的水晶杯碎了一地,碎屑铺展出很大的范围,屋内的人已然离开,徒留一地狼藉。
他压下心底的惊诧,摸出手机,喊人上来打扫,等待的间隙,他走近沙发,发现上面残留的碎屑闪烁着暗红的光芒,似乎是血液的痕迹。
孟光心下一惊,等人一来,他叮嘱不许走漏风声后,立刻赶往了停车场。
另一边,陆迟抱着神智不清的林阙轻坐在飞驰的宾利里,神色冷峻。
“陆总,陈医生那边已经联系好了,鹿霖医院三层也做好了接诊准备。”司机转接了沈敬的通话。
陆迟淡淡应了声,察觉到怀里的身体不断降温,他语气生冷的嘱咐司机:“空调打高,再开快一点。”
“不……不要!”怀里的林阙轻突然惊颤起来。
陆迟避开他手腕渗血的伤口,紧紧搂着他,贴着他冰冷渗汗的额头不断安抚,温柔而低沉的声音少见的有一丝颤抖。
林阙轻全身抖的不成样子,像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失去血色的唇瓣被死死咬着,生生撕破了唇角,渗出的血液很快凉下来,滴到桎梏住他的手上。
陆迟一只手继续制着林阙轻,另一只手抵开他的牙关,任由他死死咬住,疼痛随着齿痕不断加深,陆迟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手指的血汩汩流出,他依旧是一副温柔纵容的神情,不断安慰着双眼紧闭但全身发抖的人。
汽车很快驶入鹿霖医院的停车场,车门一打开,医护人员就围上前,试图将昏迷不醒的人抬到病床上,可林阙轻一旦离开陆迟的怀抱就不安的蜷缩起来,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喘息,指甲也深深嵌进细嫩的皮肤里。
陆迟看不下去,想要抱起林阙轻,却被医护人员出声拦下。
“陆总,您手上的伤口需要包扎。”医护人员隔着口罩的声音有些闷,她指着陆迟插着玻璃碎屑血肉模糊的手背。
陆迟看着蜷成一团的林阙轻,并没有理会她,用力握了握拳,确保自己还能抱稳林阙轻后,他不顾医护人员的阻拦,重新抱起林阙轻,让他靠在自己肩头,而后脚下生风的走进电梯间。
此时的林阙轻并没有完全丧失意识,准确来说是他依旧能感受到疼痛,浑身的关节像被重锤锤碎了骨头,钝痛之余细碎的骨片刺进血肉中,如针扎一般难挨。
脑袋里仿佛被电钻钻过,刺痛集中在一个点,其余地方被高速钻动带来的震荡刺激的麻木而晕眩,他的长发被冷汗浸湿黏在皮肤上,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潮湿。
他在做梦,但没有任何连贯的剧情,有时是闻到刺鼻的血腥味混杂着消毒水的气味,冰冷而粘腻;有时是刺骨的水滴滴在额间,刺激着脆弱的神经;有时是看到熊熊燃烧的汽车,血腥而模糊的场景。
他的记忆里没有这些东西,在梦里却仿佛亲身经历般,折磨的他如坠地狱。
最可怕的是一道声音,在他的耳边不断重复着,告诉他,你会害死陆迟,就像害死你的父母那样。
林阙轻被这道无端出现的声音影响了神智,他近乎虔诚的相信这句毫无根据的话。于是,他忍着浑身烈火炙烤般的疼痛,张开惨白的唇瓣,沙哑的声音近乎嘶吼:“陆迟……走……”
他在意识的世界竭力控制着现实的手臂,想要把陆迟推离身边。
“我不走,我哪儿也不去。别怕,阙轻!”陆迟不知道他梦见了什么又要推开自己,只能将他托举起来,与他脸颊贴着脸颊不住的安慰他。
“行了,快点把他放下,剩下的该打安定的打安定,该处理伤口的处理伤口。”陈近成候在病房门口,看到血淋淋的两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先等他稳定下来,再处理。”陆迟挥开迎上来的医护,固执的看向陈近成。
陈近成作为医生很想把陆迟赶出去,但作为员工兼半个朋友,他只能加快手上备针的速度,又稳又快的给林阙轻注射安定剂。
“现在可以处理了?”陈近成看着彻底睡过去的林阙轻,没好气的开口。
陆迟一点头,医护人员立刻上前准备打麻药。
“不用打,直接处理就行。”陆迟深呼吸平复着剧烈跳动的心脏,现在这种情况下,他需要保持绝对的清醒。
医护人员带着口罩依旧难掩为难的神色,她看着陈近成,寻求帮助。
陈近成神色不虞地挥了挥手:“照他说的做。”
老板脑子抽了要自虐,做为打工人,他有什么资格干涉。左右这点痛对陆迟来说也就是保持清醒的程度,随便他吧。
医护人员闻言只能硬着头皮上手,生怕弄痛了这位身份特殊的患者。
面对常人无法忍受的疼痛,陆迟神色不改,只有额间渗出细微的汗珠,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血液跟随着玻璃片涌出,他的脑子里在回想刚刚贵宾室内发生的事情。
林阙轻答完他的话后就倚靠在他的肩膀上休息,呼吸平稳,神情泰然,没有任何心理疾病发病的先兆。
过场音乐响起前,他还特地调低了声音,但贵宾室内无法静音,调到最低还是会有细微的声响落入耳中。
林阙轻似乎就是听到了过场乐,突然惊醒过来,或者说是睁开眼睛,因为那时他的瞳孔失焦,像被人控制的木偶一般空洞地盯着某一个方向,即使是陆迟挥手他也一动不动。
紧接着,他的呼吸就急促起来,像溺水的人一样,无法呼吸,脸色迅速惨白下来。如果不是陆迟有随身带哮喘药的习惯,林阙轻怕是会死于窒息。
喷完药后,林阙轻有过片刻清醒,但那时乐曲刚好到高潮,两人嘈杂的动静盖不住声响,林阙轻痛苦的蹲下身,死死捂住耳朵,他的动作太快,打碎了桌上的杯子。
所以,问题出在音乐上。
随着护士缠上绷带,陆迟的伤口包扎完毕,他也靠着过人的记忆力想起来什么时候听过那首歌。
他蹙起的眉头锁得更紧,疲惫的闭了闭眼,那是林阙轻在他二十一岁生日那天亲手弹奏的曲子,但究竟为什么这首歌会让林阙轻应激呢?
陆迟轻轻勾住林阙轻在身侧的手指,低头印上一个疼惜的吻,在安静得只有仪器嘀嗒声的房间里获得片刻喘息的时间。
病床上的林阙轻在冰凉的液体顺着静脉流入体内后,惴惴不安的做起了真正的梦。
梦里,他似乎见到了那个曾被他仍在雪地里的木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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