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现场禁止前男友出没: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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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起码孩子很亲近你。”

    任苍下意识看向那张合影,当时春暖花开,卞政用尤红微信给他打视频,说班里同学父母会带孩子去游乐园,他也想有个平凡快乐的周末。

    平心而论,卞政思想品德各方面不如家里任兼轩,也没随着他姓,上游乐园这种事犯不着他去。

    可卞政太会撒娇,一堆哄人的话不要钱撒给任苍,夸得他父爱如海,头脑发热应了。

    答应孩子的事要做到,任苍心里不太情愿,还是让秘书空出那天。

    出行天气很好,尤红和卞政也很开心,像这种真正一家三口团聚出去游玩时刻极少,他们很珍惜。

    任苍见了,心里罕见不是滋味,于是当母子两神情忐忑说想要张合影留作纪念,他心软了。

    那时候一念之差到现在成为指向他与他们关系的证据。

    任苍喉间微哽,尝到了回旋镖扎进肉里的痛楚,他说:“是亲近,但不是你们想得那样。”

    “哦?”陆茂予似不明白追问,“我们想得哪样?”

    非要任苍亲口说出来。

    “……他不是我孩子。”终究是咬牙说了,任苍心里有鬼不敢看陆茂予,低头,照片上卞政那张糅合他和尤红特征的稚嫩脸庞戳伤眼睛,他略带狼狈转过脸,不知强调给谁听,“我没让尤红怀孕。”

    陆茂予眼里划过丝疑惑,很快按下去,语气听不出异样:“任先生不介意尤红已婚有孩子,心胸很宽阔。”

    这时候任苍受不得任何刺激,更别提这句有些阴阳怪气的刺耳话语。

    果然,话音未落,任苍豁然起身,勃然大怒:“你什么意思?”

    “坐下。”陆茂予平静地说。

    近乎命令的语气让任苍直接暴怒,抄起那两张照片挥向陆茂予:“问来问去不就是想知道我有没有杀人吗?”

    照片落在陆茂予面前地上,他皱了下眉。

    任苍怒气更盛:“告诉你们,我没杀人。上次和尤红见面是在出差前一晚天香酒店,有开房记录。”

    “还有什么想问的?两分钟,过后请和我律师交涉。”

    任苍整出一副‘我给足你们面子别不识好歹’的大方姿态,掐着腰看手表,装模作样倒计时。

    掀翻的椅子,飞落在地的照片,以及下秒仿佛要炸翻市局的涉案人员。

    外人来看,这是一场极其失败的问询。

    有人动了。

    任苍抬着的胳膊几不可见晃了下,视线紧紧锁住弯腰捡照片的陆茂予,浑身紧绷,俨然防着他。

    陆茂予擦干净照片放好:“两分钟到了,后续我们依言和任先生律师沟通。”

    任苍:“……?”

    任苍懵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很快他意识到刚才不是幻觉,因为陆茂予走了,留下叶阔送客。

    事情发展到这地步,任苍当然不可能追上去再问。

    来时提心吊胆,去时满腹疑问,他站在市局门口,先和律师通个气。

    无论如何,要将他从这案子摘出来,事实上他没撒谎,人确实不是他杀的,只是……

    任苍思绪飘走一瞬,坐进车里取出手机卡放进卡槽,几秒后现拨出个号码。

    那边接得很慢,接了就代表有人在听,任苍:“溪谷山野竹林靠南,十点半,我等你。”

    两声轻扣木板声响。

    任苍挂了电话,停卡,取卡针轻轻一推,指甲盖大小的卡片从车窗缝隙掷出,随风飘向路面,几个来回,碾碎进下水道。

    同一时间。

    南嫣冲陆茂予摇摇头:“信号断得很快。”

    “嗯。”陆茂予收起手机,接下来交给带小队追踪的孟千昼,他看眼外面,“姚欣来了。”

    紧跟其后是卞成和,这是个从头到脚打扮精细的男人。

    走过陆茂予面前,飘来一股甜腻水果香味,和普通男人不太一样。

    陆茂予眼皮抬了抬。

    卞成和竟然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唇角带着迷之笑容,神态举止透露出一种嗅到同类大感兴趣的猎艳信号。

    这是个不折不扣的天生同性恋,尤红孩子不会是他的。

    那么,明知谎言会被拆穿,任苍为什么那么说?

    接待室离得很近,陆茂予没有直接参与,两处同步进行,提及尤红和孩子,反应截然不同。

    姚欣痛哭出声,声称因孩子教育理念发生歧义,她和尤红不欢而散,几天没联系再也没见面,她以为尤红带着孩子如愿出国,过上梦寐以求的好生活,纵然不能再见,也由衷为她高兴。

    好端端的怎么埋在生态公园里呢?

    那是政府承包项目,谁那么大胆往那埋尸体?

    他们调查过当时承包公司和经手人,与尤红母子完全不相干,排除作案嫌疑,由此来看,凶手大概率杀人后顺势抛尸。

    姚欣交代的大多和走访内容相差无几,两人情同姐妹,有个共同男人不仅没能影响她们感情,反而更有话题。

    问及卞政亲生父亲,姚欣神情莫测,竟一时没咬口说是任苍的,让在场几人神色怪起来。

    难不成尤红跟任苍时身边还有一人?

    陆茂予在卞政名字打个问号,倒是卞成和坦荡的先甩掉了这顶绿帽子,并积极伸出胳膊采血。

    “我和尤红一直是名存实亡的假夫妻,她怀孕想找个男人当冤大头,我呢,想要升职加薪。”

    把婚姻当交易,说得毫无心理负担,卞成和来之前就做好和盘托出的准备,毕竟人死这三年,他心里始终没个着落,谈不上亏欠,只觉得麻烦。

    早点交代清楚早点潇洒自由。

    卞成和:“我不好说孩子到底是谁的,这笔交易最后任苍点头,她婚后来往最多的也是他,应该是一家人吧。”

    叶阔:“尤红母子失踪前有什么不一样吗?”

    事情过去三年多,诸多细节记不太清楚,卞成和迟疑:“我和她约定不过问彼此私事,但我记得她那几天心情不好,对卞政学习很严格。”

    大多数国内家长在孩子教育问题上拒不让步,严格是标榜。

    叶阔问:“她平时不那样?”

    “都说三岁看到老,卞政小时候鬼机灵爱贪玩,学习方面差强人意,试过请家教一对一辅导,后来发现他基础不行,别人可能没想孩子成为谈论资本,自那以后尤红不再强求学霸虚名,对卞政学习要求变成不能太差。”卞成和说,“放松学反而起到好作用,孩子从下游渐渐学到上游,她挺满足的。”

    “你问过吗?”

    卞成和笑了:“没有,不过卞政难过的时候偷偷找我哭过。”

    虽然孩子刚开始想不通为什么有两个爸爸,但从小到大天天相处,不是亲爸也有感情。

    受到一方压力感情驱使自然而然投向另一方亲近之人。

    叶阔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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