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凶宅后gb: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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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惑,她便一直认为是古人到现代不太适应,粗暴塞给他大堆现代产品后没再管他。

    银清也如她所愿,自己琢磨着一点点跟上时代。

    她是他开起这个时代的契机。

    白芨带着他学会如何在镇上安身立命。

    街坊邻居的包容让他温吞着融入普通人生活。

    岑让川盯着祈福牌,说不出的难过。

    她发现自己其实并不知道怎么正确和银清相处,如果以前多关注他些,会不会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会告诉自己凌妍的计划,诉说他的内心想法,而不是一场大火,燃烧了她和满树祈福牌。

    自责如藤蔓,攀爬而上,不等岑让川陷入内耗情绪中,就听到楼下传来不大不小的喊声。

    “让川。”

    只一声,紧随而来的便是控制不住的剧烈咳嗽。

    岑让川听到他的喊声从楼下传来,不由愣住。

    这时候他来干什么?

    不是该在药堂上班或是在宅子里躺着休息吗?

    紧闭窗户打开,她探出头去,看到雪天漫天下提着保温箱,弯腰咳嗽的银清。

    他站在楼下,墨发松松散散披在一旁,单薄衣衫隐约勾勒出他消瘦身形,素淡云锦覆盖下的蝴蝶骨明显到似要从中挣扎飞出。

    咳得太厉害,他不得不靠在一旁邮筒边喘匀气息。

    岑让川指甲陷入窗台缝隙,硬起心肠说:“你回去吧,我们这段时间别见面了……”

    话没说完,银清急忙抬头看她,直起背脊慌乱道:“抱歉……我、我做了些冬日滋补药汤,这几天下雪,我担心你这时候生病……”

    “银清。”岑让川不得不打断他,“回去。照顾好你自己,我不需要。”

    周围霎时安静,认识她们的人不由偷偷望过来。

    青石小路飞速行驶的自行车带起寒风,悬在半空的白绒被卷着往银清身上扑去。

    他眼中光亮逐渐黯淡,像被风雪吹灭的烛火。

    不知是风大还是冷的,再抬眼时,他眼眶染上绯色,浅琥珀色眼眸中溢出水光,盛在眼底似溪流粼粼。

    “我就只给你送这一次,这个月,我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他克制着情绪,深深望着她都快化作实质的目光成錾子,将她身影錾刻进他骨髓。

    攥在窗台的十指骨节泛白,岑让川早已心软,看他放低姿态又不禁想起以前他也是这样示弱。

    她不知道银清究竟想没想清楚,还是单纯的只是表面道歉,内心想的却是下次还敢。

    张了张嘴,可想要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银清见她不说话,当作默认,抱着保温箱紧走几步。

    雪天路滑,结冰路面刚撒完工业盐还没融化。

    他穿着岑让川给他买的靴子,鞋底不防滑,意外就此发生。

    “哐当”脆响。

    冰面被膝盖跪碎。

    保温箱里放好的药汤流出。

    宾馆老板忙脱下手套,嘴里边嚷着“哎呀哎呀小心点呀”边跑出去扶他。

    岑让川视线被阻挡,看不到底下发生什么,只看到一道清亮水光沿着往下的阶梯流出,冒出大量白雾,直接把冰层融出细长小水沟。

    她忍不住探身往外俯视,视线范围内总算瞄到一双沾满雪泥的靴子。

    他摔了?

    正想下楼看看情况,就听到楼下银清说:“抱歉,要麻烦您清理干净。”

    什么时候学会的礼貌用语?

    以往银清根本不屑跟普通人交流,清冷傲慢。

    在她纠结是否要下去的几秒间,银清已经被扶起。

    长发凌乱,衣服上也沾了药汤。

    他走出屋檐,有些手足无措,带着点卑微苦涩的笑:“我等会再过来,药汤撒了……”

    “你……”岑让川刚要拒绝,银清惧怕此刻听到她回答,忍着疼急匆匆离开。

    楼上楼下两个女人望着他狼狈远去,跑出好远才骑上不太熟练的自行车离开,背影摇摇晃晃的随时都会倒下,小风一吹,那点清冷破碎感愈发浓厚,像被人丢弃那般不自觉心软大半。

    “让川啊……”宾馆老板实在不忍心,抬头去看,楼上窗还开着,人却不见了。

    这么狠心?小岑大夫究竟做了啥天怒人怨的事?

    不等宾馆老板惊讶完,岑让川已经裹着围巾下楼问附近药店地址。

    “呆会他过来,我要是还没回来,您帮我请他上楼坐着吧。”岑让川终究是没忍心让他在风雪里奔波,“再帮我拿一床被子。”

    “噢噢,你能想通,那敢情好。”宾馆老板见她态度松动,忙回去再给岑让川房间准备多一人份的用品。

    今天雪有点大,气温下降得也快。

    下午三点左右时天色已灰下大半,在屋子里都得开灯。

    白芨去班主任李老师那补完课,才回镇子歇息几天,哪成想师父两人会闹到分手。平日接触不多却对她很是照顾的凌妍上了新闻。

    太多事情发生,让她脑子经过一晚歇息后都在突突疼。

    接待完看诊的病人,盛碗药汤想歇息会,半小时前出门的师父又跑了回来,满身汤汤水水,裤子还破了。

    “你……被打了?”白芨捏着瓷勺难以置信。

    让川姐这么暴力吗?!还是自家师父干了不该干的事?

    大人世界的恋爱对白芨来说比数学还复杂,她只能站在正常人角度评判谁对谁错。

    从其他人口中听说是师父作了大死,换成比喻句就是。

    [你师父把你暑假做的一百套卷子全丢火炉里取暖,而你三天后开学。]

    白芨哪敢劝和,盼着师父别竖着出去横着回来,让川姐发点善心帮忙处理尸体都成了春节愿望。

    她端着药汤站柜台里,银清跟看不到人似的,匆匆去后院。

    小尾巴紧随其后,探头探脑看他清理干净保温箱后又拿出新陶罐盛汤。

    盖子盖上,就这么要回车上。

    “师父,换身衣服啊!”白芨连忙提醒,“大冬天的你穿厚点!”

    这究竟是什么物种变的,要美不要命。

    银清总算回过神来,又急匆匆上楼换了身。

    药堂外司机大娘耐心等着,白芨放下碗去打探几句后得知来龙去脉,吐槽的话堵在喉咙里愣是一个字没吐出来。

    等银清匆匆忙忙从楼上换好衣服下来,白芨扫了眼,提醒了句:“师父,让川姐给你买的外套记得穿上。”

    她不懂二人之间究竟为什么产生裂痕,但大冷天的……

    白芨见他又装作听不到,干脆使出杀手锏:“让川姐手冷你不得给她暖手?”

    话音刚落,他老老实实回来把那件岑让川给他买的大衣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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