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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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该做什么,才配得上?

    沈琅耳边在轰鸣,他不懂,但他好像有些明白,他想要抓住她的衣摆,挣扎着讲出些什么,或许除了像先前那样对她百依百顺,他还可以做更多,可以做到更多——

    但下一秒,

    就又听见李珣道:“别跟着她了,她根本不想你跟着。也别总想着要她喜爱你了,要能爱上你,她早就爱了,上一世那么久她都没爱过,你不知道吧,她嘴上那些爱,也就是因为你多疑,只有这样说你才会信而已。不会真的以为她爱你吧?你自己也感觉到了吧,她不爱你,而且上一世你和她成婚后,她还哄着我呢……”

    这话如同重锤,将耳膜震破,

    接下来的话,沈琅都有些听不清了,只能有些狼狈地站在原地,看着李珣拉着谢延玉上车。

    *

    李珣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到了客栈,他把手里的大包小包拆开,谢延玉就看见里面有很多……兵器。

    短刀,长刀,软剑,钢针……

    各种各样的兵器,应有尽有,唯独没有鞭子。

    因为李珣平时用鞭子,他自己手上就有,他把自己的鞭子递给她:“拿着。”

    谢延玉头脑发昏:“你干什么?”

    李珣阴森森地:“你不是生气吗?”

    他说:“那你把上面写得刑罚都对我做一遍。我写是写了,但一样都没对你做过,允许你都对我做一遍,这样能消气了吗?”

    谢延玉:“……”

    她有时候不明白这个人的脑子里装的什么。

    所以刚才在车上捏她的嘴,不让她继续说,就是因为觉得她在生气,就算张嘴也是骂他?

    谢延玉:“…………”

    人在感到荒谬的时候真的会笑。

    她看了他半晌,没忍住笑了声:“第一次见这样的,上赶着挨打。”

    李珣冷笑:“嫌我犯贱?”

    谢延玉不出声。

    李珣嘀嘀咕咕:“我那哪里是贱。”

    是想让你开心。

    余下的话没说出来,他语气有点不耐烦:“打不打?不打以后别想了,就给你这一次报复我的机会。”

    谢延玉问:“那第一项是什么?那本册子上。”

    李珣:“抽啊,就用这个鞭子给我抽得遍体鳞伤,皮开肉绽,蘸盐水抽。”

    他说到这,撇了撇嘴,有点委屈了:“你还真问,真的要抽我啊?”

    本来就是问问。

    但看他这样,谢延玉真的有点想抽他了。

    于是她眼梢抬了下,看了眼手中的鞭子,她还没抽过人,甚至这是第一次摸鞭子。看起来轻飘飘的,却很有分量,打起人来应该也很疼,她甩了甩,还真往他身上抽了一下:“不是说给我打?”

    没用多少力气。

    但一鞭子下去,李珣却突然攥住它,弯了弯腰。

    谢延玉愣了下,看他模样,感觉像被她打痛了,于是她就要将鞭子放下,去扶他:“很痛吗?”

    然而下一秒,这人却拉着鞭子,把她扯近了些。

    这是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

    居高的是她,他算是一个半跪的姿势,拽着鞭子一端,绕在手背上,将鞭子越收越短,

    因此,谢延玉不得不被扯着弯下腰来,耳朵凑到他唇边的时候,就听见他说:“不是,是……”

    是什么?

    谢延玉看他吞吞吐吐,眼眶微红的模样,

    莫名的,觉得他有些可怜,像是真的被打坏了,于是按着他的肩,把他身体掰直,想要看他的伤口。刚才那一鞭子,抽在胸腹,然而她一眼过去,却看见他连衣料都没破损一点,唯独腿间的衣料,有了些起伏——

    他呼吸是滚烫的。

    在她耳边很低声道:“是硬了啊。”

    谢延玉脑子懵了一下——

    怎么、怎么会有人……

    怎么会有人被抽了还会……?!

    第159章 一耳光 更兴奋了

    沛都多雨。

    这几天一到夜里, 就开始淅淅沥沥下雨,伴着风,声音有些鼓噪。

    但即便如此,站在廊檐下, 沈琅也还是能听见房间里的声音——

    他不该来这里的。

    可是他还是想要离她近一点。

    他有些畏惧被她发现, 所以收敛起了所有气息, 也没敢用法术悄无声息地进屋。知道她不喜欢被注视的感觉,对这种感觉很敏/感,因此,他甚至用布条将自己的眼睛蒙上了, 因为他总会忍不住看她。

    可是仅用听觉, 在嘈杂的雨声里, 他还是能听见里面有些过于亲昵的声响。

    李珣把人抵在桌上,喘息着在她耳边问话。

    这人对外素来是乖张凶残的模样,但在她面前, 却很喜欢撒娇,分明自己才是行凶的那个, 将她眼睛都弄得有点涣散了,结果他自己眼尾却泛着红, 狗一样在她身上留印子:“喜欢我还是谢承瑾?”

    谢延玉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还没过去。

    但不等她回答,那边又继续问:“还有前几天,夜里贺兰危进你房间好几次。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他又怎么勾引你了?说啊, 连着让他进屋好几天, 说给我听听,他又干什么了?”

    谢延玉张了张嘴,

    但一张嘴,李珣又不高兴了, 知道答案大概率不是他爱听的,

    不问不舒服,问了更不舒服,他干脆又俯下身,衔住她的唇,将话全都吞进去了。

    但不管什么时候,他的话都能那么多。

    哪怕是含着她的唇,他都能黏黏糊糊继续说。

    这时候,他又像是想到什么,拿起她的手,让她在他脖子上也抓了几条血痕,比贺兰危脖子上的看起来要深、要多,这样他才满意,继续说:“你怎么光抓他不抓我?”

    ……为什么这种事情也要攀比?

    谢延玉被他弄得已经没什么思考的力气了,干脆又给了他一耳光,让他脸上也留了个巴掌印。

    结果这人被打得好像更兴奋了,把她接下来要骂他的话全都搅弄成不成调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只是听着,都足够让沈琅呼吸不畅。

    他不是第一次听了。

    很多次了。

    可是从前她知道他守在外面,还会让他洗床单,可现在他只能和一个透明人一样,不敢叫她知道,怕令她不高兴,他和外面的树叶与雨滴没有区别,甚至连帮她洗床单的资格都不再有——

    好痛。

    心脏有一种被刺痛的感觉,连着身体里每一条神经都在隐痛,

    他不知道为什么能这么难受,他甚至快要喘不过气,有了些缺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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