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演绎法: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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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岁寒:“……”

    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他用眼神示意了下李妥妥的方向,无语地对曹子恒道:“你很冷?给她披上啊。”

    曹子恒:“……哦哦哦!”

    他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拿掉李妥妥身上那件属于自己的臃肿的外套,又把毛毯给她披上。

    沈岁寒无语地摇摇头,帮两个女生开了车门,又举着伞,将她们送上车-

    岑绵本想陪李妥妥一晚,却被李妥妥拒绝了。

    她说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岑绵不好强迫,只告诉她如果有任何事一定要联系自己。

    李妥妥答应了。

    岑绵将李妥妥送到家门口,才和沈岁寒一起离开。

    回到家,岑绵一直没说话。

    沈岁寒感受到她的失落,没往回走,而是问:“家里有姜么?”

    岑绵摇摇头。

    沈岁寒道:“回去洗个澡,一会儿过来,给你煮姜丝可乐。”

    “我不……”岑绵有些疲惫地拒绝了。

    “听话。”他温声道。

    岑绵顿了顿,点头答应了。

    她回家洗了个热水澡。

    大抵是紧绷的那根神经松了下来,一股巨大的疲惫感瞬间将她吞没。

    她困到快要昏厥,趴在沙发上,下巴垫着软绵绵的抱枕。

    她恍恍惚惚地想着自己就算不听沈岁寒的话,他又能把她怎么样。

    一睁眼,她看到挂在玄关的黑色外套。

    要把外套还给他……

    岑绵幽幽叹了声,心想这大概就是命运的安排,自己没法当那个叛逆的小孩。

    她从沙发上挣扎起身,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玄关。

    她拾起那件外套,那抹清浅好闻的味道混着潮湿气再次袭来。

    她鬼使神差地嗅了下,顿了几秒,她感觉自己这个动作有点像个变态,自欺欺人地又拾起一件自己的外套闻了闻。

    ——为什么他的外套好像更好闻一点?

    岑绵将外套抱在怀里,趿着拖鞋去了沈岁寒家。

    沈岁寒正在煮姜丝可乐,屋里弥漫着热腾腾的、香甜的味道。

    岑绵见他还穿着出门那身衣服,问:“你怎么没洗澡?”

    沈岁寒关了火,漫不经心地回:“一会儿冲一把就行了。”

    他瞟了眼岑绵,疑惑地问:“怎么湿着头发就过来了?”

    岑绵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发还湿着。

    她捻了捻湿漉漉的发丝,迷迷糊糊地回:“我困得都快昏过去了,哪儿还记得吹头发。”

    沈岁寒从厨房出来,伸手扼住她的手腕,带她去了卫生间:“这样不行,小心着凉。”

    岑绵含混地“唔”了一声,没有反抗。

    沈岁寒找了条一次性浴巾盖在她的脑袋上。

    偌大的浴巾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包裹起来。

    岑绵整个人埋在浴巾下面,任由他摆布。

    沈岁寒站在她身后,用浴巾擦干她发梢的水珠,又拿起吹风机帮她一点一点吹干头发。

    岑绵舒服地快要睡过去了,她慢悠悠对沈岁寒道:“沈师傅。以后你要是失业了,可以考虑去发廊当洗头小妹。”

    沈岁寒轻轻笑了声,不置可否。

    岑绵的眼睛在卫生间里滴溜溜转了圈,问:“对了,我刚刚想问你,你平时用什么香水?你的外套好香啊。”

    “香?”沈岁寒好笑道,“你确定不是臭汗味儿?”

    岑绵摇摇头:“不是哎,很香的味道。”

    “你困迷糊了吧,我衣服上哪有味道。”

    “不是,就是你身上的味道。”岑绵扯着他的衣袖,扭过头在他身上闻了闻,“就是这个味道。”

    沈岁寒:“……”

    岑绵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他耳根泛红。他喉间微微滚了下,沉声呵她:“岑绵!”

    岑绵眨眨眼,原本就有点迷离的目光此时像是晕了层水雾,湿漉漉地望着他,疑惑地问:“怎么了?”

    “你像只小狗。”

    岑绵朝他皱了皱鼻子:“我就是小狗。”

    沈岁寒:“……”

    他一手撑住她的脑袋,强行扭了回去:“别乱动,小心烫着。”

    岑绵乖乖听话。

    沈岁寒道:“我不用香水。可能是洗衣液的味道吧。”

    “你用什么洗衣液?”

    沈岁寒指了下洗衣机的方向。

    岑绵拾起洗衣机旁边那瓶洗衣液,看了看,干脆抱进怀里:“我的了。”

    沈岁寒无奈地笑了下:“好好好,都是你的。”

    ……

    吹完头发,岑绵清醒了不少。

    她等不及地跑去厨房喝姜丝可乐,沈岁寒无奈,让她乖乖去餐厅等着,把姜丝可乐重新热了一遍,才拿给她。

    岑绵捧着马克杯,将里面的可乐一饮而尽。

    香甜温暖的可乐混着一丝辛辣味,钻进胃里,暖融融的。

    她叫沈岁寒给自己再倒一杯。

    这回,她吹了吹热气,慢悠悠地喝着。

    岑绵问沈岁寒:“那个叫谢铭的,以后会不会再伤害妥妥啊?”

    沈岁寒没有回答。

    他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杯沿,一下一下,是这片静谧的空气中唯一的声响。

    岑绵也没说话。

    她其实和他一样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们唯一能寄希望于谢铭改过自新。

    但让人渣反省自己,做个善良的人,无异于笑话。

    法律可以惩罚作恶之人,却没法预测每个人的邪念,更没法制止某些人将它们付诸行动。

    岑绵蜷在椅子上,指尖有一搭无一搭地玩着杯子。

    她嗫嚅道:“为什么有问题的明明是那个叫谢铭的人,却要妥妥为他的错误买单,小心翼翼地生活?她明明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自己了,为什么还要承受这些?”

    沈岁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样的事,他比她见的还要多。

    那些在警局里来来往往的人,有穷凶极恶,有一时冲动,有走投无路,有作茧自缚。但更多的,是遭受无妄之灾的人。

    他们善良老实,勤勤恳恳了一辈子,却因为别人的贪嗔痴,堕入深渊。

    警察可以拼尽全力查明真相,可以想尽方法制止一部分可预测的罪恶,他们努力做到自己的极限。

    但有些恶,是没有理由的。

    他们不是神,无法帮助所有人。

    那种无力感再次袭来,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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