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别跟钟医生回家: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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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的人,很难被挑出毛病。时桉每天两场手术起,工作把生活填满。

    时桉用忙碌麻痹自己,钟严的消息还是能传进耳朵里。

    来神外的第七天,时桉依然没找到房子,但也没住在钟严那。他大多呆在休息室,剩余时间全在牛伯这儿。

    吃掉第五根小雪人后,牛伯夺走了第六根,“一个礼拜了,保险柜都被你掏空了。”

    “小气。”时桉咬着冰糕棍,“我马上去买。”

    “那是买的事吗?”牛伯倒了杯姜糖水给他,“逃避不是办法,有啥心事,讲给牛伯听。”

    “才不想给您的日记当素材。”

    “臭小子,不相信我吗?”

    “没有。”时桉揉揉脑袋,“讲了也没用。”

    “你先讲再说。”

    “我喜欢上了不能喜欢的人。”

    “为啥?人家结婚啦?”

    “没。原因很多,说不清。”

    牛伯:“挑个你最在意的说。”

    时桉:“他和别人有婚约。”

    “都啥年代了,还婚约。”

    “我也不知道。”

    牛伯:“那你就去问他嘛。”

    “我怎么问啊?”时桉脑补,“难道要小三和正牌大战三百回合吗?”

    牛伯哈哈笑,“你小子,瞎说啥呢。”

    “我姥姥看的短剧都是这剧情。”

    又雷又狗血,还能让老太太上头,看到凌晨两点,没收她手机就气得嗷嗷叫。

    “你心平气和问嘛,讲道理。”

    “他最近总不在,问不了。”

    刚听到传闻,时桉一时无法接受,但静下心来想,还是该确认消息的真实性。他那晚喝了酒,才没敢乱问。他过后偷找了钟严好几次,不是人在忙,就是人不在。

    “噢,原来你喜欢的是小严……唔?!”

    时桉窜出来,捂死牛伯的嘴,“能不能别啥都说,我还要脸呢!”

    牛伯拼命点头比划ok,时桉才敢松嘴,并拿走了日记本,“不许瞎写。”

    牛伯笑得褶子乱飞,“你敢喜欢,还怕别人写啊!”

    时桉急成峨眉山的猴,上蹿下跳,话从牙缝里挤,“住嘴住嘴!我不想插足他的感情。”

    “他要是有婚约还和你不明不白,说明人品有问题。”

    “没错,渣男,禽.兽,王八蛋!”

    “别骂那么早,万一有误会呢。”牛伯拿了个新日记本,“你打算啥时候找他证实?”

    时桉:“等他不忙了。”

    牛伯:“他要是一直忙呢?”

    “总有忙完的时候。”

    “你小子真沉得住气。”

    时桉:“我怕太冲动,后悔一辈子。”

    牛伯:“想听我的故事吗?”

    时桉抬起头,“如果您愿意说。”

    牛伯拆了根小雪人,嘬了半根才说。

    他十八岁时给人打工,阴差阳错,和老板的女儿相爱了。

    穷小子配富家女,老板自然不同意。女孩想和他私奔,牛伯拒绝了,他不想女孩跟他颠沛流离,便许下了五年的约定。

    五年后的今天,不论他能否闯出天地,都回来娶她。

    为此,牛伯奋发图强,五年没睡过整觉。约定期限已至,他虽不是大富大贵,也算拼出番事业,足以给家人幸福生活。他带着彩礼赴约,却听说了女孩订婚的消息。

    牛伯恍然大悟,在那个通信不发达的年代,他的承诺宛如一纸空文,凭什么让好好的姑娘等他五年。

    牛伯选择祝福,离开了这座城市,独自生活了十五年。

    四十岁那年,他念念不忘,重回故地,在约定地看到了满头青丝,仍在等他的女孩。

    当年,女孩答应订婚是顺从父母的障眼法,否则,她无法出家门。

    女孩始终相信,约定期一到,爱人就会回来娶她。即便他迟约了十五年,她也从未怀疑过。

    只要她等,他一定会来。

    “分别二十年,我们终于结为了夫妻。”

    “只可惜,老天爷不善待我们。”

    时桉抓紧手心,牛皮日记本压出掌印。

    “婚后第十年,她因骨癌去世。”牛伯笑着吃雪糕,流着无色的泪,“我亏欠了她二十年。”

    “那、她现在……”

    “在隔壁,八号柜。”

    时桉心口被扎,数万根针,“为什么,要让她一直在、她……”

    “是她的要求。”

    想一起火化,想下半生还做夫妻。

    牛伯舍不得她常年冻在这里,便应聘了这份工作。长久地陪伴她,和她聊天说话,放她爱听的邓丽君。

    “孩子,人生苦短,别留遗憾。”

    时桉站起来,听到了心脏狂跳的声音,“牛伯,谢谢您。”

    “傻小子,快去吧。”牛伯笑着说:“事成之后,记得给我买喜糖。”

    喜糖,太远了。

    他只想把事情弄清楚,就算是真的,他也要听钟严亲口说一声抱歉。

    对陈老师道歉,也对他道歉。

    时桉直奔急诊科,依旧没找到钟严,但有另一位当事人可问。

    陈曼拆下听诊器,看着站在门口的时桉,佯装生气,“你还有脸回来?”

    一声不吭去了神外,招呼不打,整天闷在手术室,谁也不肯见。

    “对不起。”时桉不是不见,是没脸见。

    陈曼说:“找钟主任啊?”

    “我找您,”时桉不想拐弯抹角,“有件事,我想确认。”

    陈曼歪头,“什么?”

    “您和钟老师,是有婚约吗?”

    陈曼噗嗤,差点没绷住,“你们这群八卦孩子,年年有人问,年年锲而不舍。”

    时桉紧张到失聪,靠口型识别声音。

    陈曼挑眉,“想知道?”

    时桉点头,他想快点来一刀,也好过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我可以告诉你。”陈曼却要卖关子,“但你得答应我件事。”

    “我答应。”时桉说。

    “傻弟弟,你也不问问是什么?”陈曼话里有话,“不怕我把你拐了去?”

    时桉后知后觉,“什么事?”

    “晚了。”陈曼说:“我和钟严的牵扯,要追溯到有记忆以来。”

    双方父母是世交,彼此又是同龄,读相同的幼儿园、小学和初中。永远分在一个班,被同一个司机接送,经常一起吃饭。

    朝夕相处,低头不见抬头见。

    但从小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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