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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小说www.yuguxs.com提供的《穿书后只想当娇妻》 30-40(第7/26页)
放在吃饭上,等到放下筷子反倒吃多了。
躺了一会还是觉得撑,她干脆披上了披风,打算到处走一走消食。
“去哪?”
宓瑶出院子时恰好遇上了回院子的萧欻,两人目光对上,萧欻先开口道。
“四处走走,消消食。”
“你今晚吃的算多?”
萧欻低眸瞧了眼她的肚子,记得她不过吃了半碗饭,用的还是跟萧善一样的小碗。
因为有披风遮挡,他无法一眼看到她的小腹,但回想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的确不像能装多少东西的模样。
“我不如郎君如此强壮,自然胃口要比郎君差上许多。”
“嗯。”
萧欻颔首后,宓瑶原本以为他闭嘴走开,但谁想到他脚步一转,与她一同出了院子。
看样子是要跟她一起散步?
这个猜测让宓瑶心中发毛,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萧欻不会也被人穿了吧?
饭厅里脾气比平日好了不说,这会还晓得讨好美人,陪美人散步了。
幸好萧欻没让宓瑶惊吓太久,走了几步他开口道:“你给我写得第二封信是什么意思?“
冷冽的嗓音与冬日的夜风相似,萧欻不是陪她散步,而是兴师问罪来了。
离她写那封信都过去七八天了,宓瑶也不记清自个写了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就只记得当时不爽的情绪。
“我记性不好,郎君突然那么问我,我一时想不起来,我应该没写什么冒犯郎君的话吧?若是写了,郎君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对上宓瑶柔媚的眼眸,萧欻帮她回忆道:“你写了‘萧郎真聪明,没想到世上还有萧郎这般聪明的人,若是世人都跟萧郎一般聪明就好了,我能嫁给萧郎真是积了八辈子的福气’。”
听到萧欻面无表情平铺直叙地背诵她曾经写过的内容,宓瑶眨了眨眼。
她写这些话的时候,觉得自个有一点阴阳怪气,如今萧欻一背出来,听着就是像在毫不遮掩的骂人。
“萧郎怎么能用这般的语气提及我给你写的私笺,女儿家跟男子的语调不同,我明明是说‘萧郎真聪明!’”
宓瑶姿态多了几分扭捏,双手握拳放在脖颈下,倏然睁大了眼,一脸惊喜地开口,“郎君你瞧,我是这样写的信,可不是你那种轻蔑的态度。”
哪怕学字学得晚,萧欻也不觉得他会傻到分不清旁人文字中透露出的态度。
他回府后她先是避而不见,而后在用饭的小厅,她的姿态也是十足的敷衍。
而正好见过她方才的冷淡,这会触到她脸上堆砌的笑容才有了比较,确定她之前是故意的无视他。
她不想与他说话,他应该觉得省事才对。
但想到她写给他那封濮青说是给他道谢的信件,他偏生不想她那么恣意,想如何就如何,他就是要挑破她的隐藏的情绪,看她在他面前惊慌失措。
“你到底是在置什么气?濮青说你并未插手赵家的事,而是把册子交给了汪家处理,就是这般,你别与我说你觉得累到了,所以要给我写一封阴阳怪气的信。”
见自己撒了娇,萧欻不但不算了,还有深挖到底的意思,宓瑶脸上的笑容淡去。
“郎君觉得我置气,那我就是在置气吧。”
她心绪平静下来,就后悔自己一时意气给萧欻写了那么一封信,她那一刻是发泄轻松了,但萧欻看到信之后,少不得烦她。
看吧,这就来烦她了。
“所以你在不满什么?”
萧欻见她被风吹得缩颈子,拎着她衣裳上面垂下的毛球,把她拉到了遮风的回廊下面,“在这说,若是还觉得冷就回屋说,别寻什么太冷嘴张不开的借口。”
说他聪明他还不认,这不是都把她会找的借口琢磨到了。
既然萧欻非要个答案不成,宓瑶瞧向他:“我在不满郎君不如我想得那么好。”
触到她眼中的认真,萧欻皱眉:“什么意思?”
“洞房时我跟郎君告状,郎君不安慰我,说什么让赵五郎偷了我,我晓得郎君是被我叫停太多次,心中不满,所以说这般的话泄愤,因此我没觉着生气,因为我信郎君的人品,知道郎君不是那般的人。”
听到宓瑶说信他的人品,萧欻轻嗤了一声。
宓瑶只当没听见:“而后郎君也证明了我信任,与我解释不是没有在意我说的话,只是赵五郎身份特殊要徐徐图之。”
“郎君大概觉着自个做得够好了,去为我收集了对付赵家兄妹的证据,还交代了濮青让我随意用人。”
宓瑶顿了顿,想逼自个泪光闪闪,但最多是让眼眶有些热,实在没有说哭就哭的本事。
“郎君问我置什么气,我是气郎君明明早有证据,却在等合适的时机,因为对方是赵家子弟,怕旁人猜疑,就把我推到台前,我气郎君跟我想的不同,没有我想的那么正直。”
这些话当然是她美化再美化。
察觉萧欻把她当做手边可利用的工具,她没什么闲心跟他置气,她只是觉得萧欻倒胃口。
再往深处想想她甚至觉得,书里面萧欻那么后面才对付赵家兄妹,到底是赵五郎真做得隐蔽,还是他就是在等到鄢妘出事,好充当救世主,换来一名大将。
反正越想就越犯恶心。
而这些实话她当然不能与萧欻说。
“郎君可能觉得好笑,觉得我性子疲懒,耽于享受,有什么资格站在高处指摘你的品行,我也觉得我没理,但我就是觉得不高兴,不满郎君毁了我心中对郎君你的伟岸想象。”
明白宓瑶那封信是什么意思,萧欻觉着可笑,但触到她发红的眼眶,他抿了抿唇。
“你想的太多,我本就不是什么正直的人。”
他若是圣人,他就不会去抓与情郎私奔的她,不会对萧良他们的委屈视而不见,他只懂活着不懂正直。
听到萧欻这般说,宓瑶定定看了他片刻,最终像是忍不住眼泪只能转身离去。
萧欻没去管她,随她离开。
*
萧欻回益州没几天,赵五郎也差不多该走了。
赵天阳让吴父贬低亲生女儿,好让赵五郎少一项罪罚的招数就是一招昏招。
开棺验尸后,确定了吴小娘子去世前怀有身孕,赵天赫听到吴父说这身孕跟赵五郎无关,是他女儿私底下与许多男子不清不楚。
赵天赫二话没说,直接把吴父关进了牢里审问。
赵五郎挨了六十鞭,就觉得自个濒临死亡,什么都倒个干净,吴父比赵五郎厉害点,到了六十六鞭才神不附体,说自个记错了。
说他女儿洁身自好,从不与外男来往,是被赵五郎胁迫才没了性命。
得了这样的证词,赵天赫也没要他的命,只是夺了他的官职,抄了他的家,让他没了事做平日里能好好养养记性,别再轻易记错自个女儿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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