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只想当娇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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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那位妇人唤作秋娘,是你阿兄一位交好同窗的遗孀。”

    只剩姑嫂两人,甄婧晓得自己该跟宓瑶解释清楚秋娘是怎么回事。

    但才提及秋娘的名字,甄婧的眉头就紧紧地攥到了一起,“在上京时,因为可怜他们母子早早没了依靠,你阿兄与我对他们母子二人多有照顾,但没想到他们会跟到益州……”

    甄婧实在没想到会在益州看到秋娘母子,上京离益州有月余的路程,他们也没有仆人随扈,就那么孤儿寡母的过来了。

    也不知他们打听知晓她和虞少阳来的益州,还是虞少阳离开上京前瞒着她去跟母子俩说了。

    若是后一种可能,她现在就能气晕过去。

    “郎君请的大夫到府了没有?”

    宓瑶探究哥嫂八卦前,瞧着甄婧的面色,先朝霜华问了句。

    甄婧在上京就有每月请平安脉的习惯,怀孕后虞少阳直接请了个医婆住家,等到他们来益州,医婆不愿意背井离乡,甄婧身边就没了时刻可以为她看诊的人。

    所以一落地益州,虞少阳便跟萧欻提了,麻烦他寻个合适的大夫能一直照看到甄婧生产。

    见霜华给了肯定的答案,宓瑶才继续朝甄婧道:“那位秋娘为何让她儿子叫嫂子你大娘,却称呼阿兄为叔父。”

    这完全是差辈的称呼,让不知道的人听到,根本不觉得甄婧和虞少阳是夫妻俩,也不晓得甄婧是如何忍着没有纠正。

    “梁小郎一直称你阿兄为叔父,至于叫我,我也不晓得他母亲是如何想的,某日跑到我与你阿兄住的宅子,哭哭啼啼说若是梁小郎有两个娘疼他就好了,便自顾自的让梁小郎喊起了我大娘。”

    见甄婧越说越怒,宓瑶更觉着自个有先见之明,先问了大夫有没有在府邸候着。

    不过看甄婧的模样,她倒是不明白,甄婧分明对秋娘母子满是怒火,为何面对母子时又一脸忍让。

    “嫂子别与我说秋娘去世的相公是因为救阿兄而离世?”

    要真是她猜测的这样,那一切也太狗血,但甄婧的隐忍却说得通了。

    “梁大郎去世与郎君没有关系,只是那日两人相约了一同去登山,谁知道途中变天,暴雨倾盆松了土石,两人受困,郎君逃过一劫,梁大郎却被石头砸中了头。”

    虽然没什么救人被救的关系,但两人是一齐出的意外,虞少阳作为幸运的那个,便帮忙料理了梁大郎的葬礼。

    谁晓得痛失儿子的梁家二老没有迁怒虞少阳,也没有贪图虞少阳的官身,反倒是梁大郎的娘子有事没事就求到他们夫妻跟前。

    开始她还觉得秋娘母子可怜,但日子久了她便烦了起来。

    “嫂子若是烦的话,为何不与阿兄说清楚,让他来解决这母子俩。”宓瑶不解道。

    在她看来虞少阳不是糊涂人,不会为了一时善心,让自个的妻子忍受委屈。

    听到宓瑶的话,甄婧面色一僵:“你又不是不晓得你阿兄,他心地善良,看到秋娘母子这般的可怜人,怎么会不帮扶一二。”

    是吗?

    宓瑶回想虞少阳第一日见她,先是问虞琇这个庶妹烦不烦人,要不要他把人退回虞家,免得给她添乱。

    继而又道她若是觉得三个萝卜头碍眼,就帮她想法子,不管是用虞家施压,还是去跟节度使谈于理不合,让三个孩子跟萧欻脱离父子女关系。

    这是心地善良的男人会说的话?

    宓瑶觉着甄婧情人眼里出西施,看虞少阳跟旁人看他不一样。

    想到了这点,她又仔细想了这夫妻俩寻常时候的相处模样,觉着虞少阳可能对甄婧也有某种误解。

    就像是她与甄婧私下聊天时,聊得兴起甄婧会大笑,还会用推搡她的方式来表达不好意思或是兴奋。

    而甄婧与虞少阳在一块,说话细声细气,微笑弧度都有所收敛。

    那么一想,虞少阳夫妻俩的相处比她跟萧欻还假。

    扯了扯嘴角,宓瑶突然觉得有趣了起来。

    开始期待虞少阳回府晓得烂桃花追到益州的态度。

    总不会夫妻俩都是一肚子怒火,却一脸隐忍吧?

    “两位夫人安。”

    萧欻请的大夫看起四十左右,相比于寻常面容和善的医者,这位姜大夫像是性格严正一丝不苟的儒士。

    宓瑶与甄婧在打量这位大夫,而大夫也在打量二人,见两人坐下,他上前放下了迎枕,给甄婧把脉前先道:“甄夫人有孕,不该动怒。”

    “我怒的很明显吗?”

    甄婧摸了摸自个的面颊,在上京她没少应付秋娘,而住在家里的医婆就看不出来她每次见过秋娘就心烦。

    她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

    “脉象浮紧,心绪起落太大,不过甄夫人身体康健,只要不是频繁动怒,这般程度影响不了胎儿。”

    听到姜大夫的话,哪怕他最后给出的结论是没事,宓瑶也让侍女快快送了甄婧回房休息。

    甄婧走之前附耳在宓瑶说了几句,见宓瑶点头才安心离了花厅。

    而看不到甄婧背影后,宓瑶忍不住乐了起来。

    甄婧让她别把她生气的事告诉虞少阳,免得他为她担心,只说她秋娘母子和善就成。

    也不知她到底是想在虞少阳面前掩饰什么。

    “还请夫人伸出手腕。”

    给甄婧把完脉,姜大夫并未离开,而是转向宓瑶,朝宓瑶说道。

    对上姜大夫肃然的视线,宓瑶面上浮现茫然:“大夫不会要与我说我面色有问题,有什么重病吧?”

    “夫人面色红润,血气充盈,想来不会有什么顽疾缠身。”

    听到姜大夫如此说,宓瑶更是不解:“既是如此,大夫为何要给我把脉?”

    “给夫人诊一脉平安脉罢了。”

    说着姜大夫的手已经抬起,只能说姜大夫太有权威感,所以宓瑶原本觉得没必要把什么平安脉,看到姜大夫抬起手准备往下落,她自动自发地把手放在了大红吉祥纹迎枕上。

    姜大夫望闻问切中,最厉害的应是望,他一边凝神把脉,一边直视宓瑶的脸。

    他眼中没有男人对女人的欣赏,也看不出任何情绪明确的打量,宓瑶有种自个就像是在现代,被放进了冰冷的仪器里进行检视。

    因为这个她松弛的心略微揪了揪。

    幸而姜大夫的检视没有进行太久,他移开视线,宓瑶又重新放松了下来。

    “夫人脉象比起甄夫人更为康健,六脉调和,如面色一般气血充盈。”

    “那就好。”

    宓瑶笑笑道。

    她可不想每天吃吃睡睡好生娇养这具新身体,却换来有什么难治的顽疾缠身。

    宓瑶打发侍女给了姜大夫红封,便回了屋中午睡,她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萧欻与虞少阳下值。

    想着虞少阳回来她便能看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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