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前怀着身孕被流放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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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新鲜又趣致。

    而其他辆马车里,苏家也有人解读出了这处农庄这样建设的用意。大人们还好,孩子们已经忍不住开始惊叹起来。

    他们甚少接触农事,这样的巧思倒是激起他们的几分兴致。

    甚至启哥儿已经开始缠着祖父苏声和父亲苏琯煜,让他们二人给自己演练起军事来。

    就拿那野兽当敌军,农户是我军,演练若是野猪或其他野兽突破围墙跑到农田上撒野,该如何将其猎杀或赶走。

    当然,苏声是“我军”,而苏琯煜,看着一双儿女兴致盎然的眼神,只得捏着鼻子当了那“野猪将军”。

    马车上还有两人,分别是许玉娘和许萱娘婆媳俩,看着苏琯煜咬着牙说出“我是野猪将军”的时候,笑得东摇西晃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耶,我军胜了。”

    “野猪被打跑啦!”

    启哥儿和彤姐儿的声音几乎是重合着从前头的马车里传出来,顺着风飘到后头宣槿妤他们这辆马车中。

    宣槿妤手中的车帘还未放下来,她好奇地往车窗外看了一眼又一眼,还是没能明白两个孩子的话中意。

    “我军和野猪,”宣槿妤神情十分困惑,她回头问苏琯璋,“启哥儿和彤姐儿这是何意?”这两个词竟能放在一起被提及?

    胜了,她能理解,只不过,军人和野猪也是能放在一起对敌作战的吗?人猪大战?

    她也不指望同样不知情的苏琯璋回答,只想着人猪大战的场面,然后人仰猪翻,于是她“噗嗤”笑出声来。

    “待会儿我可要好好问问彤姐儿。”等笑够了,她对苏琯璋说道。

    一行人进了庄子,马车在前院影壁前的晒谷场停下。

    “这里设置晒谷场,倒也有意思。”王虎对陈阳嘀嘀咕咕。

    他早年便听闻这位性情不拘一格的宣家三公子于经商一途上天赋十足,短短几年便挣出了一份不菲的家业。

    他当年没能亲眼见到,还嗤之以鼻,以为这是宣家在替自家公子挽尊才放出的消息。

    如今看来,这位公子在这样穷乡僻壤之地也能拥有这么大的庄子,倒也是能耐。

    最重要的是,这一路上走过的官道都坑坑洼洼的,附近的人家住的都是茅草屋,肉眼可见的贫瘠。

    而当一行人进入庄子地界时,一切便迥然不同。

    官道十分平整,竟还大手笔地铺了青石路,想也知道不会是官府的手笔。

    而庄子周围的人家多是瓦房和木屋,茅草屋寥寥无几,且据他观察,茅草屋好似只是用来堆放杂物,并不住人。

    “宣三公子胸有丘壑。”陈阳说,忍不住仰头去看对面那高高耸立的山峰,观那里云雾缭绕,树影婆娑。

    真是一处好去处。

    炎炎夏日若是能到这里来避暑,想必十分惬意。

    陈阳未说出口,但已有人替他出声。

    “宣三哥。”

    经过所谓的“三哥”之争,宣文晟主动退让,让苏琯文对宣文晟十分有好感。遂他将称谓简化,从“宣家三哥”变成“宣三哥”,便显得亲近许多。

    “这灵峰山到京城还没有一日车程的时间,若夏日来这里避暑,既近且清爽。你倒是挑了个好地方。”苏琯文夸道。

    灵峰山在盛京城城南往南的方向,虽然因着山林密集而少有人烟,但正因如此也无比清静。

    同样离盛京城一日车程的余安府,因着人烟繁华,夏日里也是人声鼎沸,竟是比京城里还要吵闹。本是酷暑难耐,再一吵,京中人家都不乐意去那里。

    而这边,宣槿妤已经忍不住问彤姐儿,“彤姐儿,方才在马车上,你和哥哥说的‘我军’和‘野猪’,是什么意思呀?”

    彤姐儿先是捂着嘴笑了一会儿,让宣槿妤瞧得越发好奇。

    便听得彤姐儿脆生生道:“刚刚祖父和父亲在进行军演。”

    哦?

    彤姐儿这句话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包括正就着夏日到灵峰山脚下避暑为话题聊得正热闹的宣文晟和苏琯文。

    倒是苏琯煜,常年挂着笑的脸上倒是难得的窘迫,嘴角竟是一丝笑意也没有了。

    不过也少有人留意到苏琯煜,都一心看彤姐儿去了。

    “军演主题是:野猪若是从那面山下突袭,这山脚下的农户该如何应对。”

    彤姐儿说话十分流利且有条理,“既然是军演,当然要是两支军队对阵。于是,祖父就当农户将军,就是‘我军’,爹爹就当‘野猪将军’,两个人就演练起来了。”

    “噗哈哈哈。”彤姐儿话音未落,已经有人忍不住笑起来。

    “野猪将军”,这称号倒是挺稀奇且搞笑,再将它套在玉面将军苏琯煜身上,不行了,肚子都要笑痛了。

    第40章 第40章这都是苏琯璋那臭男人干……

    彤姐儿还没说出演练的最终结果,就被此起彼伏的笑声打断。

    她也说不下去了,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疑惑地盯着大人们。

    他们都在笑些什么?

    还有爹爹,他怎么都不笑?不仅不笑,还一脸的严肃,就跟小叔叔平日里差不多。

    她去看娘亲许萱娘、祖母许玉娘和曾祖母苏老夫人,见她们也笑得正欢,便又去看小婶婶宣槿妤。

    宣槿妤强忍着笑,摸了摸彤姐儿的头,“彤姐儿说得真好。”

    彤姐儿被小婶婶夸了,也就高兴了,便也不再去纠结大人们究竟在笑些什么,毕竟大人们经常奇奇怪怪的。

    四妹妹燕姐儿也是这么说的。

    等笑够了,众人进了垂花门。

    至于陈阳王虎和他们手下的一众官兵和禁军,便都留在了外院,自有人来招待他们。

    夜里他们也会宿在外院,这里的屋子充足且宽敞,也足够他们住的了。

    用过晚膳,苏家人便都各自去了庄子管事安排好的院子。

    今夜他们也终于可以自由安生地过一夜,再不必顶着一众名为护卫实则监视的眼线生活,各自心里都轻松自在不少。

    而苏琯璋与宣槿妤所在的院子里,却是难得的气氛紧绷。

    自二人在十里亭说开之后,这一路上宣槿妤再没和苏琯璋吵过,顶多动手掐他动口咬他。

    今夜她却像是回到了苏国公府他们的院子荆竹园,连闹脾气的法子也是一模一样。

    “我不要你来。”宣槿妤心疼地看着自己的一头乌发,原本顺滑如缎子的青丝方才被一通草率对待,此时断了不少,落在地上,聚起小小一摊。

    苏琯璋看着那断发,也知道自己好心办了坏事,忙不迭道歉,“槿妤,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你个莽夫。”

    宣槿妤

    说着眼圈就红了,“这是头发,又不是巾子,你拧它作甚?你这是擦头发吗?你分明是在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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