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前怀着身孕被流放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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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暖意包裹着,宣槿妤昏昏欲睡。

    苏琯璋低头轻轻咬着她的耳朵,“槿妤,别睡。”

    胞衣还未娩下,她不能睡。

    见宣槿妤没有反应,苏琯璋狠了狠心,齿间用了点力,还磨了磨。

    宣槿妤被细微的刺痛扰到,睁开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咬我?”

    其实也没有多疼,还比不上蚊虫叮咬来得痛。

    但她被他捧在掌心惯了,此时被他这样对待,心里便莫名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来。

    说话的当口,她眼里已经凝聚了一层雾气。

    苏琯璋低头和她对视,认真地道着歉,“抱歉,槿妤,我弄痛你了是不是?”

    他亲了亲她水蒙蒙的眼睛,“难受了就咬我。只别哭,也别睡,好不好?”

    宣槿妤被他温柔的眼神和语气弄得心里发软,那股委屈也很快散了大半。

    且这么一闹,她的那些睡意很快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只她还惦记着他莫名其妙咬她的事,“你还没说,为什么要咬我。”她偏头,咬着他锁骨不放,眼睛还睨着他,大有他不回答她就不松口的架势。

    苏琯璋被她这样可爱的反应逗笑,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只是担心你睡着,不是故意咬你的。”

    好罢!

    宣槿妤松了口。

    身子累极,但他又不给她睡。

    宣槿妤又瞪了他一眼,偏头去看她刚生下来的女儿,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她嫩滑的小脸儿。

    “我们这样说话,不会吵到她吗?”她小声地问。

    苏琯璋又挨了一记眼风,已经很习惯了,闻言回道:“不会,我们正常说话就好。”

    宣槿妤越看女儿,心里就越欢喜,身子的疲累好像也察觉不到了。

    她真的好乖,安安静静地待在父亲怀里熟睡着。宣槿妤担心地将手

    放在她鼻下,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才安心下来。

    “我想抱抱她。”

    苏琯璋没有答应,“你身子还虚弱。”

    好罢,宣槿妤也只是临时起意,不是非要抱到女儿不可。

    她自己都还是靠着这男人臂力和身体的支撑才得以在这湖中站稳,他若是答应了,她怕是还要担心自己将女儿摔着了。

    说了一会儿话,身子的疲惫再次袭来。

    宣槿妤想阖上眼睛。

    “槿妤,真的不能睡。”苏琯璋贴着她的脸,慢慢地亲着,弄得她痒痒的。像是微风不歇,也似柳絮拂面。

    “槿妤,再坚持一会儿,嗯?”

    在这湖里,他还得顾着怀里的孩子,只单手没办法如以前那般方便、时时照料着她的身子。

    若是产后大出血,一般会在这一个时辰里发生,他须得让她保持清醒,才好观察。

    想到这里,苏琯璋的眉眼淡了下来。

    宣槿妤没有察觉到他的神情变化,只被他蹭着、亲着脸颊,再也没办法阖眼。

    “还要在湖里待多久?”她问,声音里都是委屈。

    苏琯璋让她继续看手里的孩子,“再等等。”

    “我都要泡皱了。”宣槿妤软绵绵地抱怨道。

    他们在这湖里泡了大半夜,肌肤定然皱巴巴的了。想着,她眉头也皱了起来。

    只视线落在他怀里的孩子身上,眉头又不知不觉松展,脸上也有了笑。

    早起的鸟儿方才还鸣得正欢,此时已经不叫了,只能看见它们在枝头跳跃着,十分雀跃。

    第一缕阳光穿透云雾照进山里,湖里波光潋滟,整座山也慢慢苏醒过来。

    宣槿妤没有内力武功,也能察觉到附近草丛树林间窸窸窣窣的动静声。

    才散下去的睡意再次袭来。

    宣槿妤撑不住再次阖上眼皮,忽然听到苏琯璋在她耳边说道:“岚,就叫岚姐儿如何?”

    这是给女儿起的名字?

    她又迅速睁开眼睛,抬眼去看他。

    苏琯璋含着笑亲了亲她的眼睛,“先别睡。女儿大名‘苏玉岚’,这个名字好不好?”

    岚,山间雾气。

    宣槿妤品着这个名字,想起云雾环绕下女儿的第一声啼哭。

    “好。”她笑起来,小心地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小脸儿,“就叫岚姐儿。”

    昨夜他们谈着未出生孩子的名字,并没有这个字。

    可是如今却觉着,这个字再恰当不过——她想,这是女儿自己选择的名字。

    这个孩子出生于浓雾笼罩山间的时候,如梦似幻。她的到来,也圆了她当母亲的梦。

    “岚姐儿。”宣槿妤呢喃着女儿的名字,眼圈情不自禁地就红了。

    忽而才消下去的肚子又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她不由得弯了腰,将自己蜷缩起来。

    苏琯璋忙稳住她的身子。

    轻微的一声落水声响起。

    宣槿妤觉得自己好似出现了幻觉。

    不过却是场景再现。

    她眼角余光瞥见苏琯璋飞快地从水里捞起一个东西,却没给她看,只迅疾换到环着她的那只手上。

    应当是胞衣。宣槿妤想。

    果然。

    “我们回山洞里。”苏琯璋亲了亲她再次汗湿的额头。

    胞衣既已顺利娩下,他们就不必继续在这水里泡着了。

    两人脚下的湖水早已被染红一片。

    这片湖的自洁能力极佳,很快那片绯红就晕染开来,估计不必等到明日,那些血腥气便会散尽。

    苏琯璋跨上岸,运起内力,将两人被湖水浸湿的下裳烘干。

    宣槿妤发现,自从那次山中大暴雨,他这样烘干衣裳进入车厢之后,就很喜欢这样快时省力的方法。

    当然,她和孩子如今受不得凉,这也是最好的办法。

    苏琯璋发现宣槿妤正睁着眼睛在看他,便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亲,很快将挂在树上的衣裳取下,放在她怀中,便施展轻功去了山洞里。

    大山洞中石台上,苏琯璋昨日铺好的两层衣裳有些散乱,昭示着昨夜他们的忙乱。

    宣槿妤靠在他身上,看着他小心地将孩子放在里侧,对于方才他一直扰她睡眠的“恶劣行径”的不满早已散去。

    总归她嫁的这个男人,值得她的喜欢,真好。

    他们之间,还孕育了一个孩子。

    身下还是疼得厉害,她却浅浅地勾起了唇。

    苏琯璋将宣槿妤小心地扶着躺在他整理好的床上,替她盖上她的薄袄——她才生完,要盖更厚实的衣裳。

    “冷吗?披风要不要也盖上?”他摸了摸她因失血而有些发白的脸颊。

    宣槿妤摇摇头,“这样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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