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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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揣度。下官不胜感激!"

    殿前众人拱手回礼,纷纷道,合该如此,不必客气。

    待众人散去,她无奈看着沈砚,"泊简兄,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沈砚忍不住问出了口:"真没那回事?"

    "真的没有!你瞧我这神情,像是憋闷的模样吗?"

    沈砚上下左右打量,长吁一口气。

    "如此就好,就好。"

    天知道,从昨夜得知此事,他就惊疑不定,又纠结万分。

    既想去对方家里探个明白,但又顾虑重重,毕竟这种事除了对方主动说,旁人怎好主动问出口。

    近乎一夜未眠,他一直纠结到今早,不知要如何开导对方。

    任谁遇上这种事,肯定是内心屈辱不已,他能理解对方的心情,但要他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与上头那位硬碰硬,最后走向死路,又如何能做到。

    所以他都想好了劝说之词,打算借喝茶品茗之际,拿汉代龚美的事迹来劝导,望对方能把这桩事忍下,别纠结在儿女情长上,不妨放眼于朝堂。

    没成想,他所忧虑的那些,只是谣言而已。

    他也不由苦笑,真是三人成虎。

    陈今昭问,"那今晚的品茗小宴还聚吗?"

    沈砚摊手,"我委实忙的脚不沾地,改日如何?"

    "哈,原来泊简兄也有言而无信的时候。"

    "谁说不是呢。"

    第115章

    沈砚还未走到户部衙署,就被宣往上书房觐见。

    殿内侍候的宫人不多,仅寥寥几个内监垂首候在阶前。大殿空旷寥廓,青铜香炉里的沉水香烧得很浓,青烟缭绕在雕梁画栋间,愈发衬得空寂的殿内犹似那冷寂的道观。

    沈砚忙抛开脑中闪过的这怪异想法,端正神色快步进殿,走到案前抬袖行礼问安。

    御案后的人,从折子上抬首朝他看来。

    "起罢。宣你来,是有件事想询问你。"

    落在空荡殿内的声音低哑清寂了许多,不复往日的疏旷豁达或温煦宽和,这让沈砚明显感到种不同寻常的气氛。

    他不自觉绷紧了后背,再次抬袖,"请殿下明示,臣定当知无不言。"

    短暂的沉寂后,御案后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们三杰素来交好,孤想问,陈郎中私下可曾与你坦言,她心里可是憎恶怨恨于孤?"

    沈砚大惊失色!

    他撩袍跪下,急道:"断无此事!殿下明鉴,陈郎中对朝廷一片赤诚,对殿下更是忠心无二,视王命如天,岂敢有不敬之念?便是往日闲谈时,言语中对殿下也是多加感念之情,感激殿下王恩浩荡,道是知遇提携之恩,万死难报!陈郎中一片忠心日月可鉴,望殿下明察!"

    "沈侍郎,孤要的是你直言明说,而非你的粉饰之言。"

    "臣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虚言!"沈砚感到慑人的威仪目光落在他身上,目光如炬,好似能穿透人心。他顶着锐利的目光,坚持抬手道,"殿下明鉴万里,陈郎中对您当真是赤胆忠心,绝无二志。臣不敢欺瞒殿下,他在臣这里从未说过殿下哪怕半字的不是,言语间都是对殿下的推崇与感念。"

    "就在今早散朝后,他还坦荡磊落的对百官明言,万分感激殿下及时遣太医救治了他的夫人。为防百官对此有所猜疑,而使您名声有污,他毫无避讳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他们道明,并再三强调,那些谣言不过是佞臣乱党诋毁殿下之阴谋,让他们莫要轻信。"

    "他对殿下一片丹心,望殿下明鉴!"

    御座上的人默然无言。

    今早殿前的事自也传入了他耳中,不过在他看来,她那情真意切的话语未必是出自对他的感念。或许,她只是担心她表妹名声有损,这才在群臣面前做出解释。

    毕竟在她心里,在继要杀她后,又差点逼死她表妹的他,或许早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恐怕,她恨他都来不及罢。

    沈砚感到周围气氛越来越沉寂。

    他隐约能感觉到,刚那番说辞似没能打动对方,虽不知缘由,但对方似乎就认定了,陈今昭对其定是抱有怨怼之情。

    尊驾一怒,流血千里。

    想到陈今昭可能会面临的后果,他不由后背发寒,整个人都焦灼起来。

    正待他欲再解释时,突然听到上首传来极低的轻嘲声。

    "对一个曾险些要她性命之人,你说她能无怨无恨?"视着沈砚陡然僵硬的面容,御座那人一字一顿道,"看来那件事你也知道。她与你说的?如何说的?孤要你一字不差的复述,不得有半分隐瞒。"

    沈砚心中急转,极短的时间内已疾速做好了判断。

    "殿下容禀,此事是臣是机缘巧合下得知,非出自陈郎中之口。能否容殿下稍候,臣欲归家取一物,陈郎中对殿下有无异心,您一看便知。"

    得了应允,沈砚片刻不停地出了殿,疾往宫外而去。

    殿内,姬寅礼仰靠着椅座,沉沉望着青烟缭绕的穹顶。

    "是恨我的罢,焉能不恨……"他低语,不知问的谁。

    自打那夜她脱口而出那句后,他就觉得,或许再无挽回之机了。设身处地的想,换作是他被人险些害命,他只怕恨不能将对方碎尸万段。

    所以他不信她不怨不恨,不信她肯真心的亲近他。

    那种什么也抓不住的虚妄感,再次在心底汹涌翻腾而上。

    五指深深扣入扶手,他竭力压制住那汹涌而来的阴暗念头。伴随着极致空虚而起的,是万千种难以自控的妄念,他内心实不想伤她分毫,却怕自己会难以自持。

    时至今日,他对她的渴求已到了连他都难预估的地步,唯一能勒住他、勉强束着他最后一丝理智的,就是她对他的情谊。他强行按捺着那些狂妄的欲念,逼着自己后退两步给她喘息之机,就是为了索取她的心,一旦无望,他都怕自己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她的爱是细细的绳索,却偏能捆住他的妄念。

    若是没了指望,他怕是要疯的。

    沈砚再踏入殿中时,手里捧着一方形木匣。

    他脚步匆匆,从出宫到再次入宫,几乎未停歇半步。此刻前胸后背都被汗湿透,却来不及歇息片刻,就赶紧上前将手里物呈了上去。

    木匣是普通样式,并无甚稀奇。

    "这就是你所说要呈之物?何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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