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人嫌我当定了[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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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阮总,您怎么来了?”

    时渊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他毕竟性子沉稳些,低声道:“阿阮,我正在和风投部的——”

    阮逐舟大步流星走上前,把刚在手里把玩的墨镜丢到实木办公桌上,当的一声!

    屋里其余几人皆是一哆嗦,互相看看,谁也不敢吱声。

    那动静不大,却很突兀,就连外面路过的一些员工都被吓了一跳,有些甚至忘了这是时总的办公室,好奇地探头张望。

    时渊脸上并没表露出窘迫,只是眼色微沉。

    “……阿阮。”他又低低地唤了一遍。

    阮逐舟目不转睛地盯着时渊,薄唇轻启:“都出去,把门带上。”

    几人立刻活过来似的,点头哈腰,鱼贯而出。

    办公室门关上。时渊看着阮逐舟向自己走近一步,并没站起身,反而倚回航空椅中,胳膊肘搭在扶手上,抬起眼睑。

    他们互相对看,对于阮逐舟的愤怒,他有不解,也有推断,可他既不对那不解发问,也不对自己的推测做解释。

    时渊看着阮逐舟,对方今天穿了一身定制的高级西装,精纺羊毛面料勾勒出青年优越的身材比例,劲瘦腰身与修长双腿包裹在剪裁合度的三件套里,衬得整个人冰雪苍白,纤尘不染。

    然而下一秒,清冷无垢的贵公子微微倾身,漆黑眼底卷起一线冷光,如吐着信子的毒蛇。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阮逐舟问。

    时渊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在和手下研究下一季度的计划书。”

    阮逐舟双手撑住办公桌,身子俯得更低。

    “重说。”他一字一顿。

    时渊忽然有点想笑。

    他这妻子向来是这样。暴躁专横,说一不二,被娇惯坏了的性子摊上个让他不满的alpha丈夫,日久天长,时渊已经习惯对方用这种命令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他视线侧移,绕开那张散发着寒意的漂亮脸蛋看去。阮逐舟西装外套肩部由于他的动作堆起几道褶皱,平削的肩线向下连接被外套扣子收拢的细腰,后背的外套下摆或许会稍微上翘一寸,露出全身唯一算得上有肉的一块挺翘形状。

    可惜他坐在阮逐舟正前方,看不见这光景。

    时渊目光忽然闪动,兴致盎然地眯起眼睛。

    “阿阮,”时渊抬手,在自己颈侧点了点,“你忘了戴抑制贴。”

    阮逐舟愣了愣。

    他刚来到这个小宇宙,对于这的规矩到底还不算熟练。

    经时渊这么一提醒他方才想起,在这里,哪怕是被终身标记的omega,外出时最好也要在后颈佩戴腺体抑制贴。

    更何况他们是有名无实的商业联姻,连x生活都没有,未标记的omega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十分危险。

    时渊并没错过妻子脸上的错愕,脚下轻轻一蹬,椅子往前滑过来,二人距离瞬间又拉近一大截*。

    他直视着阮逐舟:“阿阮没有闻到,自己身上有omega信息素?”

    而后他颔首:“也对,是我疏忽。你自尊心强,平时出门前除了戴抑制贴,都会喷上香水掩盖自己本来的味道,或许是今天出门时你身上其他的味道太重,所以自己没有意识到——”

    阮逐舟忽然一扬手——啪!

    耳光结结实实扇在时渊脸上,年轻的总裁身子一歪,回过头时刚刚嘴角噙着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红痕。

    阮逐舟盯着他,从时渊桌上拿过他的男士手帕,细细擦拭那只刚抽过他巴掌的手,好像自己才碰了什么污秽。

    “重说。”他又重复一次。

    时渊看着阮逐舟用自己的手帕仔仔细细擦手,灰色格子手帕磨蹭骨感纤细的指节,不自觉用舌尖舔了舔嘴角被牙齿磕破的血,抬起手,将歪了的领带扶正。

    “知道,”他终于伏法,“昨晚我把阿阮弄脏了。”

    阮逐舟听完反倒垂下睫羽,像一个洁癖的主刀医生,细细擦拭指缝。

    “错,”他说,“你昨晚不够听话,时渊。我让你注射抑制剂,你居然敢违抗我,过后轻描淡写一句弄脏了,就想掩盖自己的罪名?”

    时渊沉默。

    阮逐舟终于擦完手,把那块从奢侈品店配货得来的、价值一千块的手帕拿起来,丢进垃圾桶。

    “你的易感期何时开始,何时结束,由我说了算。”阮逐舟眼皮凛然一抬,“操心我泄露信息素的味道之前,先管好自己的味道,明白吗?”

    时渊神色渐渐变得说不出的古怪。他僵硬地偏过头:“……嗯。”

    阮逐舟转过身,在沙发上坐下。时渊的办公室隔音极好,关上门,外面人一定听不见刚刚这个堪比家暴的耳光,不过一会儿但凡有人再进来,便能看到时渊的半边脸颊些微泛红。

    时渊垂眸看看脚边垃圾桶里那一块手帕。

    “阿阮,气撒够了就赶快走吧。”青年熟练地哄道,“公司的很多事都需要我拍板签字,你在这里,大家都不敢进来。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没什么事的话……”

    阮逐舟瞥他一眼:“谁说我没事。”

    时渊话音戛然而止。

    哄人时的时渊并没有那些一般意义上的“赘婿”做小伏低的样子,姿态很低,可说话也是淡淡的,唯独此刻他脸上真切地露出一丝无奈,只当阮逐舟还在说气话。

    “昨晚我在易感期,一时上了头,阿阮,你就饶过我这一次。”时渊轻声道。

    阮逐舟伸手,对着灯光照了照左手食指上带着的一枚红宝石戒指。今天出来之前,他特意在衣帽间的各类精致珠宝里挑中的。

    “有几件事提前通知你。”阮逐舟转动手腕,一面欣赏戒指,一面悠闲道,“首先,下周我要回爸妈那吃饭,你开车送我去,等快结束时我打电话给你来接我。其次,让人给我腾出一个办公室来,就在这一层,我要采光好,足够僻静隔音的。最后……”

    他瞭了一眼略显诧异的时渊,勾唇一笑。

    “这就惊讶了?我还没讲完呢。”他道,“最后一件事,方敬秋要返回联邦了,你记得安排好行程,亲自为他接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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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料之内,他看见时渊脸色骤变。

    “方——我接机?”时渊坐直,“我为什么要接机?”

    阮逐舟斜倚在沙发扶手上,含笑看着他。

    “别跟我装了,时渊。”他道。

    时渊眉头紧蹙:“我根本不知道方敬秋回国的事。好好的突然提他做什么。”

    “怎么提到他就不是好好的了?”阮逐舟反问,“从我嘴里说出他的名字,让你很不高兴?”

    阮逐舟内心当然不会对所谓的“白月光回国”戏码有一丝一毫触动,不过和他设想的一样,时渊反倒肉眼可见地面色沉郁起来:

    “阿阮,当初我和方敬秋还只是你同校学弟的时候,你就看他百般不顺眼,想方设法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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