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人嫌我当定了[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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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舟说着,主动踮起脚尖在时渊唇角落下一个吻,而后抽回身看着他。

    时渊没有动,望着阮逐舟的脸色居然愈发凝重起来,又带着几分戒备。

    阮逐舟笑了笑,双手扶住alpha宽阔的肩膀:“从前高高在上的仇家的儿子现在委身于你,这不是你一直盼望的吗,怎么,现在得到了,开始觉得索然无味?”

    时渊阖了阖眼:“我没想到你会转变得这么快。”

    “聪明人审时度势,不会因为矫情而浪费时间。”阮逐舟倒是毫不谦虚。

    时渊苦涩地一笑,揽住阮逐舟的腰:“你果然毫不避讳。直到现在,我对你都是‘审时度势’的结果,我于你只有利用价值这点永远都不会变。”

    alpha信息素侵袭而出,漫灌过主卧门前的一大片空地,阮逐舟扶着他肩膀的手抖了抖,被激得偏过头压抑地咳。

    时渊强势地扳过他下巴一下下啄吻,不知谁先变了调,吻逐渐过渡为唇舌纠缠,alpha信息素凶猛地纠缠住omega纤瘦的四肢,他被时渊抱起压在墙上,在吻的空隙挖苦对方:

    “真是抱歉啊,一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被你,默默喜欢了很多年……我不介意你现在反悔、啊!”

    后颈处传来被细针注射的刺痛,腺体火辣辣地烧起来,阮逐舟猛地昂首,整个上半*身被时渊紧紧顶在墙上,凸起的蝴蝶骨硌着坚硬的墙面。

    时渊低下头,叼住阮逐舟颈侧一块细腻的皮肤边咬边舔吻,喘息逐渐夹杂沉重的鼻音:

    “我不介意被你利用,阿阮。”

    他们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来了整整三回,标记一如既往以失败告终,地面留下放肆过后乱七八糟的痕迹。到后来阮逐舟被他抱进浴室,又在花洒下被迫和时渊来了两次,等到被抱回床上时他疼得根本躺不住,只能抱着枕头趴在床上,时渊掀开他的睡衣,整个脊背都是骇人的青紫淤痕。

    信息素与qing氵朝双双消退,阮逐舟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指尖抚过脊背,绵软药膏在皮肤上均匀化开。

    他闭着眼睛,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低哼:“喂,时渊。”

    动作不停,却没有回应。

    “跟你说话呢王八蛋,”阮逐舟骂了一句,又疼得放轻声,“我们谈个条件吧。”

    背后传来青年低沉的声线:“说说看。”

    阮逐舟言简意赅:“我答应和你永久标记,条件是你要护着我。”

    “永久标记换护你一辈子,我不是很亏。”时渊说。

    “永久标记难道不是一辈子?”阮逐舟努力转过头瞪着他。

    时渊动作顿住。

    半晌他笑起来:“阿阮,我发现你不论何时何地何种处境,都是这幅不肯低头的姿态。有时我真觉得你分不清形势。”

    “那我们就一拍两散。”

    阮逐舟撑着身子要爬起来,被时渊掐着后颈,像擒住猫儿的后颈皮一样将人按回到软被里,痛得他一声惊呼:“靠,你松手!”

    “我要的可不只是永久标记。”时渊捏着腺体,像捏着蛇的七寸,“我要的是你予取予求。”

    阮逐舟伏在床上,慢慢倒过气来,似乎想起什么。

    “答应还是不答应。”时渊又问一遍。

    阮逐舟艰难转过脸,黑发凌乱地贴在额前。

    他忽然想起方才自己昏睡中那个闪回至前世的梦。

    这是他第二次梦见自己在现实世界的事。

    他很清楚那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诡异的是,它们却并非“回忆”。

    毕竟,回忆是建立在持有记忆者本人确实有印象的前提下。然而梦中的一切就像是让他魂穿回当年真切地再经历过一遍般,仅凭他自己回想,是绝无可能想起这种细枝末节的琐事。

    阮逐舟想起梦中的那个孩子,缓慢眨了眨眼睛。

    半张脸,已经足够他辨认出来。

    少年的脸,与不久之前傅顾问给他的调查资料中林场一家三口的合照里青涩的稚童,眉目有八九分相像。

    “最近你左边太阳穴,还疼过吗。”

    他没头没脑地问。

    时渊手上力道泄了一分。

    “问这个干什么。”他皱眉。

    阮逐舟:“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左边偏头疼的这个毛病的?”

    他执意追问,时渊不懂得这个无谓的答案为何可以成为他们谈判的先决条件,但还是如三年来那般耐着性子回答他的妻子:

    “大概十几岁的时候吧。疼的时候,感觉左眼球都要流血似的,不过最近已经好多了。”

    阮逐舟默然闭眼。

    “我答应你。”他小声说。

    时渊愕然,收回钳制他的手。

    阮逐舟慢慢翻过身,从床上爬起来,拢了拢已经被扯得皱巴巴的睡衣。

    时渊喉结上下滚了滚。

    “你认真的?”他自己反倒先迟疑起来,“离婚协议我始终没有签,迈过这一步,我们不仅不是两条平行线,而是永远解不开的死结。”

    阮逐舟轻哂。

    “是啊,”他轻声附和,“为自己烂掉的白月光打造了一座无期徒刑的囚笼,这份好意又如何能让我拒绝呢。”

    第57章 abo24我的男主角,我们下个副本……

    的确如阮逐舟所言,别墅成了专为他而设的囚笼。

    他们第一次在某件事上达成了完全的一致。时渊没有更换主卧的密码,这意味着阮逐舟可以在别墅中自由出入,甚至可以趁时渊去公司时,大摇大摆地从正门离开。

    只不过他并没有这么做。阮逐舟似乎真心实意地甘愿成为一只被豢养在鸟笼里的金丝雀,每晚时渊回到家时,都能看见他的妻子老老实实戴着那条项圈在家中走动,颈间的黑曜石华美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问出这句话时,时渊刚刚脱下外套。他听了之后将衣服挂好,看着披着薄毯,窝在沙发里捧着杂志翻看的omega。

    “你这一晚上都在看杂志?”他问。

    阮逐舟哗啦翻过一页:“也看了会儿电视。我可不会做饭啊,这你也是知道的,用不着阴阳怪气谁。”

    时渊在沙发上碍着他坐下:“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既然看了电视,难道不知道我今天晚回家的原因?”

    阮逐舟放下杂志,那张乌发雪肤的漂亮脸蛋面无表情地睨着他。

    他们对视一会儿,阮逐舟率先说:“听说你做了个局,那位王总的公司股价现在大跳水了。”

    时渊不置可否,松了松领带,另一只手抚上阮逐舟的脚踝。

    阮逐舟挣开,踹了时渊大腿一脚:“手撒开。时总真是小肚鸡肠,当初人家不就是灌了你两杯酒,至于么。”

    时渊:“小肚鸡肠的事情我干过太多。阿阮你是第一次见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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