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卑微师尊被第一邪修魂穿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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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握着长剑抬起——

    落下。

    锦玹纵额头滴落一道冷汗,握着扇与剑的手心也布满了汗气。

    他没来得及出手抵抗,可真慈道人也没攻击他,而是绕着他转了一个圈,又朝着正殿漫步走去,又重复刚才的问话,手臂抬起落下,只是在手心敲击白玉戒尺的动作而已。

    白玉戒尺——不是已经变成长剑了吗?!

    锦玹纵按了按眉心,定神抬头看去,真慈道人手中哪里有剑,从头至尾只是白玉戒尺。

    所以真的是他在慌乱之中看错臆想,还是真慈道人故意玩弄出来的把戏……

    而他现在看到的,难道就是真的吗?是不是又陷入到另外一种幻境之中。

    毕竟,除却咒术之外,那位天下第一邪修,也很擅长幻境的布置啊。

    七十二神令禁咒,三十三重天幻境,百门化剑阵法——公冶慈广为众知的三大道法,其中任意一项,都是寻常人穷尽一生也难以学全的存在,他却能够将此三者任意变换套用。

    若天道倾泄一石天赋与天下修行者,那公冶慈一人就要独占七斗偏爱,余下两斗,分与旁人尝一尝得天独厚的味道,再余一斗,才分与无数人受用。

    ——不能再想了,现在可不是背诵公冶慈溢美之词的时候啊!

    锦玹纵猛烈地晃了晃脑袋,将发散的思绪强制收回,专注眼下。

    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无法分辨的真假,他真的是要疯掉了。

    锦玹绮闭上眼睛,捂着眉心,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思考究竟哪里才是破局的关键。

    真慈道人不杀他?那将他困在这里的用意是什么?

    破局的关键是——

    “长公子如此机敏过人……”

    重复的话语又想起了,脚步声又再次临近了。

    锦玹纵开始觉得对方的声音太过烦躁,为什么要反复重复这么一段话,难道天下第一邪修除了这句话就不会说别的了……吗?

    等等——

    错了。

    锦玹纵浑身僵硬片刻,而后他拿下了遮挡额前的手臂,猛地睁开眼睛,待那睁眼瞬间的晕眩过去之后,他直直对上了真慈道人微笑的眼睛——不再感到惊惧的胆寒,而是感到被戏弄的恼怒。

    他完全明白——真慈道人不是要杀他,只是要戏弄他而已。

    他从一开始就想错了方向,想要脱离这个无限循环的环境,并不是要找到幻境的破绽,也不是要打败真慈道人,而是需要回答正确的答案。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锦玹纵懊恼起来自己的迟钝,他早该想到的,他锦玹纵一个娇生惯养的公子,怎么可能破的了这位天下第一邪修的幻阵,怎么可能打的过这位天下第一邪修。

    而对方布下这么一个循环往复,却并没任何危害的幻境,显然也不是为了要他的命。

    排除掉所有的可能之后,再思索对方总是重复的这段话,结果就不难猜测了——这场循环幻境破局的真正关键,是要他回答问题。

    武力不可战胜,问题却有一个答案——

    那道重复的声音再次响起:

    “长公子如此机敏过人……为何不再多想一步,再多问一个问题——我这几个徒弟也不是白痴蠢货,为何朝夕相处,也从未对我的身份提出质疑呢。”

    为什么?

    那是再简单不过的答案,因为身份真实,所以不会有无缘无故的质疑。

    而且——其实早就给出了提示不是么,早在之前的谈话中,真慈道人就已经警告过他一次了——

    “世上任何事都不能够耽搁我传道受业的安排……”

    真慈道人沉浸在师尊的身份中,不许任何人或者事情来破坏这种身份体验,他却非要说真慈道人的身份虚假,不是“师尊”,不是自找苦吃么。

    锦玹纵心有不甘,然而想要破掉眼前的环境,也只能不甘的回答:

    “因为你就是他们的师尊,从未改变过。”

    可称之为煎熬的等待中,他等来了一声轻笑,一阵清风。

    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但锦玹纵却有一种恍然清醒的感觉——那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抬头望去,看到真慈道人站在正屋前的廊下,依靠在一旁的廊柱上,正莞尔的看着自己。

    而在真慈道人的脚边,倒塌着一堆竹节人,其中描绘着笑脸的竹节面,还正对着自己。

    事已至此,锦玹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真慈道人其实一直站在门口没动,就那样看着自己和一个竹节人斗智斗勇,被一个竹节人吓得失态动容,上蹿下跳,丑态毕露。

    真是……怪不得让人生恨。

    公冶慈对上锦玹纵难以言喻的神情,歪了歪头,若有所思道:

    “长公子说出这句话,好像很不情愿,可事实就是如此,我可从无虚言。”

    锦玹纵冷笑一声,心中仍有被戏弄的恼火,听闻此言,忍不住说:

    “你从无虚言,却不敢承认——不敢承认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吗?!”

    他终于牢记了教训,不再说对方如今的身份是虚假的,恶意的夺舍。

    “我还有什么真实身份呢,所谓的天下第一邪修公冶慈么。”

    公冶慈长叹一声,很是无奈的说:

    “长公子啊,夺舍这种天下共诛的大罪,要让在下如何敢认,难道我和公冶慈很像么,才让长公子如此执着这一点猜测。”

    像吗?

    其实完全不像。

    锦玹纵能够第一反应,猜出宋问道是被人施加了咒术,那不是因为他对咒术产生了什么兴趣,而是因为他对擅长咒术的人陷入了细密的探寻之中。

    锦玹纵几乎查阅了所有关于公冶慈的记载,在那些众说纷纭的故事中,通过重叠的记载,他能够大致拼凑出这位天下第一邪修的影像——

    公冶慈身长八尺有余,体态巍峨如山,青丝束华冠,长眉入乌鬓,飞目如刀寒,高鼻似胆悬,灰瞳浅似水无色,笑唇薄如刀裁绸。

    仅仅只是伫立在侧,垂眸一望,就足够使人胆战心惊。

    但眼前之人……身形外貌这些暂且不提,眉眼温和似春风,仿佛全无杀伤力——才怪!

    这种喜欢戏弄人,对幻术和咒术掌控又如此熟练的人,除了那个人,再没有第二个人选了吧!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不承认身份,又不掩饰自己的特质呢,难道就是为了欣赏别人拆穿身份后又无从证明,进而疑神疑鬼的失态表现么。

    也太恶趣味了。

    锦玹纵咬了咬牙,不无倔强的说:

    “改头换面,也不是什么难学的把戏。”

    公冶慈耸了耸肩,无所谓的道:

    “好吧,长公子既然如此锲而不舍,那在下承认就是,我就是公冶慈,长公子满意了么。”

    锦玹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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