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他为何那样: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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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令擅自行动,那愿打愿罚我认了,但这件事我做了不后悔,因为懿宁公主考虑得周全。”

    赵敬时刀尖舔血这么多年,很多时候都是在赌,赌运气、赌对方会上当,事实证明他原来赌的大部分都会成功,哪怕有所失误,也被他不要命般的解决完了。

    但颜白榆很清楚,韦颂塘这件事不一样,甚至与拓跋绥、靳怀霄、冯际良那些都不一样。

    因为他这次直面的不是韦颂塘,或者说,不止是韦颂塘,而是林禄铎和靳怀霁,甚至还有靳明祈。

    若一击必杀不成,林禄铎那等凶狠毒辣的人,是不会给他们任何一个机会反扑的。

    赵敬时知道颜白榆所想,但是,但是……

    “哥哥,距离你的计划施展只有一步之遥,成则生,败则死,因此不要考虑我们任何一个人。”靳相月笃定道,“放手去做,利用你想利用的任何人,包括我。”

    赵敬时握紧双手。

    你连死都不怕,你还怕什么?

    我怕我心底的愧疚与后悔。

    但是,靳怀霜,你没有选择。

    荆慈早在将拘魂道交给他后便重病离世了,但这些话依旧恍如昨日。

    他从来都没有选择。

    “秦黯,”他站起身,“把那封信给兰儿。”

    “颜白榆。”他错开目光,“帮我去找一个人。”

    第67章 密信“为了这盘棋,我足足准备了七年……

    “儿臣懿宁给陛下请安,陛下圣安。”

    散朝后,靳明祈照旧回到乾安宫用早膳,眼眶红红的靳相月姗姗来迟,盈盈下拜的那一刻又忍不住啜泣起来。

    靳明祈知道她所为何事,摆了摆手示意一旁的宫人快快扶她起来,一面摆弄着筷头上的酱菜,关切道:“韦颂塘如何了?”

    “不大好。”靳相月用帕子拭泪,抽噎道,“府上忙了一夜,现在还昏迷不醒,像是被魇住了似的,口中一直念念有词,驸马也被砍伤,儿臣真的好害怕……”

    “不必担忧,朕已经命祈福寺僧人前去韦府祝祷,你若是在害怕,就回宫住几日,正好也陪陪朕。”

    靳明祈不信那些神神鬼鬼,但对于自家女儿还是无法无动于衷。

    尤其是靳相月红肿着眼低头时,一举一动都像极了她母亲。

    “多谢父皇体恤,儿臣得蒙父皇爱重,有天子之气护体,自然什么都不怕。”靳相月破涕为笑,然而那笑容还没来得及盛放,又被浓浓的担忧覆盖,“只可惜……”

    靳明祈端着粥碗:“可惜什么?”

    “可惜,驸马一家没有如儿臣一般的福气,得蒙天子庇佑了。”

    “怎么?”靳明祈笑起来,十足一个慈父的样子,“你还想让朕搬到韦府去住几天?”

    靳相月没有因为靳明祈的玩笑话而松懈了神情,而是突然起身,向靳明祈行了跪拜大礼。

    靳明祈这次真的不笑了:“怎么了?”

    “请陛下恕罪,儿臣自知接下来的话会触犯祖宗家法,但为了驸马,不得不如实秉明。”靳相月深深地埋下头,“陛下可知……何为临云阁?”

    临云阁。

    靳明祈抓过一旁的佛珠,不知为何心底有几分心烦意乱。

    “朕记得,拓跋绥杀害耿仕宜,就是买了临云阁的账。”佛珠在他手里甩来甩去,“莫非此次韦府闹鬼,与临云阁有关?”

    “这儿臣并不知情。”靳相月的云纱垂落在地,连头都不敢抬,“但是儿臣也知,闹鬼之事无非子虚乌有,背后定有人力作怪,于是儿臣……也想请临云阁出面,希望他们行走暗处,能够彻查此事。”

    靳明祈语调平直:“然后呢?”

    “然后……虽然临云阁未给儿臣明确消息,但交给了儿臣一样东西。”

    靳相月从袖中抽出一封信,双手举过头顶,奉于御前。

    靳明祈眼风一扫,登时就有内侍快步将东西接过,传到靳明祈手中时,高位上的帝王终于微微变了脸色。

    “去拿今早丞相呈上来的折子。”

    他没有立刻发作,等拿过林禄铎所写奏折,再三比对,才终于确认下来。

    “你的意思是,林禄铎要从临云阁买韦颂塘的命。”靳明祈并没有立刻相信,连声音都冷了下来,“可是为什么?林丞相为什么要杀朕的刑部尚书?”

    靳相月惊慌地一拜道:“儿臣不知,儿臣只是如实相告,请陛下垂怜驸马一家,彻查此事!”

    靳明祈探究地盯着这个女儿的背影。

    良久,靳相月才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泫然欲泣道:“儿臣是真的害怕,如果这件事情当真如临云阁所言,不知驸马一家如何得罪了林丞相,先以鬼神恐吓,后要出手灭口,此等灭顶之灾,儿臣与驸马伉俪情深,后半生又要如何过下去?”

    她捂住唇:“爹爹,女儿只有爹爹了,女儿好害怕。”

    靳明祈最终还是在她的一声声哭诉中心软了:“……罢了,让你公爹好些,进宫一趟,在此之前,朕会派羽林卫看守韦府,闲杂人等不得出入。”

    *

    “啪”。

    黑子落定,纪凛的一条白龙在赵敬时的围追堵截下溃不成军,他将棋子搁在一旁。

    “棋艺见长。”纪凛看着纠缠厮杀的黑白二色,勾了勾唇,“有一步棋连我都没想到。”

    赵敬时托着腮,眼睛亮晶晶地瞧他:“哪一步?”

    “这儿。”纪凛点了点二子之间,“方才我以为,你会直接拦腰斩断,可你居然让了一步,给了我一条喘息的余地。我本以为你是没看见,但后来才发现,不过是欲擒故纵,你放走了小的,换来的是一条大鱼。”

    “你以为我这些年有多不学无术,杀人比吟诗作画还要讲究。”赵敬时得意地歪歪头,“以退为进,将计就计,所谓设局从来都不是局本身有多高明,而是要精准地预判对方下一步要怎么走。”

    纪凛意有所指道:“那你觉得对方会如此听话吗?”

    “会的。”赵敬时掀起眼帘,“记得我说过什么,一败涂地的是靳怀霜,赵敬时从来都没有。”

    “也是赌?”

    “不是赌,这是我精心设计的。为了这盘棋,我足足准备了七年。”

    清脆的棋子声落进棋盒,赵敬时五指缓缓松开,气定神闲的样子不像是弄虚作假。

    挺拔的身影投在一旁的花鸟屏风上,赵敬时眼睫一眨,像是要惊飞丛中黄莺。

    “阿时。”纪凛目光从屏风上收回,“还作画吗?”

    赵敬时拿着棋盒的手顿了顿,然后搁到了纪凛面前:“不了。”

    “只会写盛世太平的人带不来真正的太平。”赵敬时抬起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我很久以前发过誓,再也不拿笔了。”

    “可惜了。”纪凛不提他的所求,只是心疼,“可惜那么好的天赋。”

    “所谓天赋不过是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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