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他为何那样: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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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惊魂未定地盯着床帐顶发呆。

    “老爷,老爷您别吓我啊老爷,您……”

    “爹!!”

    韦正安就候在门口,听见那小厮的叫嚷立刻闯了进来,看见韦颂塘浑浊的眼睛,登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那声爹反倒唤回了一些韦颂塘的理智,他眼珠一转,盯紧了韦正安的面孔。

    “……儿啊。”他哆嗦着抬起手,被韦正安一把攥住,“儿啊……”

    “爹,爹您说,儿子在。”韦正安忍不住眼眶泛红,“您想说什么告诉我。”

    “人……人呐。”韦颂塘眼睛一眨,浑浊的泪滴顺着眼角落下,“人呐,不能做亏心事啊。你爹、你爹我……”

    未等他说完,靳相月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人还没站稳,声便已经送到耳畔:“公爹醒了??”

    韦颂塘的手微不可察地一抖。

    靳相月已经一阵风似的掠到了床边:“公爹,您终于醒了!您再不醒我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身后跟着的不是贴身侍女,而是身披甲胄的羽林卫,韦颂塘心底一沉。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韦正安说话,靳相月的眼泪说流就流:“林禄铎要杀您!!!”

    *

    “四殿下这几个月想必没疏于练习,人长高了,力气也大了不少。”

    赵敬时接过靳怀霖手中长剑掂了掂,琢磨着下次可以换个更重的了。

    “那是自然,老师说过,君子慎独,不能在旁人看着的时候勤加勉力,反之则偷懒懈怠。”靳怀霖用胳膊抹了抹额上汗珠,“而且读书也好习武也罢,都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当然也要好好练习啦。”

    纪凛翻着书页出来:“我倒看你比之读书,更喜欢习武。”

    靳怀霖小小的身子一僵,欲盖弥彰地说了一句:“哪有。”

    纪凛扬了扬手中纸张:“慎独的时候功夫都下到习武上了吧,看看殿下这字,还不如之前。”

    “习武胳膊酸嘛,对不对呀,阿时哥哥。”靳怀霖躲到赵敬时背后,小声地撒娇耍赖,“我们习武之人都是这样的……咦?哥哥,你脖子后面是什么?”

    赵敬时一怔,下意识用手掌拍住了后颈。

    为了方便教靳怀霖习武,他那头及腰长发都被束成了马尾,领口折下,后颈裸。露在外,肩颈那里微微胀红。

    他手再快,靳怀霖眼尖也已经看完了,揪着他的袖子摇:“好像是蚊子咬的……哎?这个时节有蚊子了吗?阿时哥哥,你要不要抹抹药膏呀。”

    赵敬时的指腹抚过已经看不清的痕迹,指尖传来起伏的触感,他抬起头,狠狠瞪了一眼不远处的“蚊子”。

    方才二人说完话要出去找靳怀霖上课,赵敬时一边走在前面一边挽发,就在刚想拉开门的那一刻,纪凛不知抽了什么风,突然往前一步,把人抵在了门上。

    说时迟那时快,赵敬时还没来得及反应,领口就被扒下,那一小块皮肉被纪凛咬在口中,吮吻了好一会儿才放了人。

    纵然没真的做什么,但赵敬时第一次对拆吃入腹四个字有了如此深刻的体会。

    如今偷吻的事被一个小孩儿戳破,那阵酥麻又席卷而上,赵敬时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不用了不用了四殿下,”他连忙背过身去蹲下来,“小人无事。你还是快去看看你纪老师吧,再不说点好话,今晚怕是要罚你抄书了。”

    一提抄书,果然靳怀霖的小脸就垮了下来,别别扭扭往纪凛那边走。

    纪凛对赵敬时意图杀人的眼神视若无睹,还得意洋洋地挑衅回来:“无事,四殿下,我不会罚你的。”

    靳怀霖眼中升起希望的光。

    “我只会罚让你习武的老师,”纪凛眯了眯眼,嘴唇微动,似乎暗自舔了下犬齿,“怎么就把四殿下的魂儿勾没了呢。”

    赵敬时:“……”

    靳怀霖嘴巴一瘪:“别别别,老师您、您还是罚我吧,我、我一定会好好读书的,一定一定,不会厚此薄彼的。”

    小孩儿忙不迭地跑进去读书了,徒留一文一武两位老师站在院中,等到纪凛走近了,赵敬时抄着双臂倚在廊下,骂他。

    “纪大人好不要脸。”

    “过奖过奖。”

    纪凛笑笑,将手里东西往赵敬时怀中一塞,复又看了眼院中摇曳生姿的花影。

    他声音低下来:“时辰差不多了。”

    “去吧。”赵敬时垂眸,翻了两页纸,“万事小心。”

    纪凛屈指,在他脸侧一刮:“好看,以后多束马尾吧。”

    他走了,花影在他身后惊落了满园的风,赵敬时翻完最后一页字帖,才转过身,望着空荡荡的门口,下意识地拨弄了一下发尾。

    *

    纪凛换好官服,果然就有圣旨传到府中,让他速速进宫一趟。

    还未进门,纪凛就能够感受到乾安宫内低沉的气氛,抽泣的声音低低传来,纪凛瞟了一眼迎接他的内侍,对方更深地埋下头去,不敢与之对视。

    纪凛的眉峰蜻蜓点水地一皱,跨步走了进去。

    韦颂塘的官服穿得歪歪扭扭,前襟还不知道被什么弄脏了一大块,留下深色的一片印记。

    他跪伏在那里,用袖口、用粗糙的手背一遍又一遍地抹着泪痕,试图用这幅惨兮兮的模样得到圣上的一缕垂怜——不过好像失败了。

    靳明祈用一种冷漠的、甚至是厌恶的目光看着他,见到纪凛来时才动了动已经坐得僵直的身躯,脸上神色都缓和了些。

    “臣纪凛,恭请陛下圣安。”

    靳明祈无言地摆摆手,一面头疼地看着韦颂塘。

    夏渊也在,站在韦颂塘稍后的位置,纪凛行完礼退了两步,与夏渊并肩而立:“这是……”

    不待夏渊解惑,靳明祈沉声开了口:“你自己说,是怎么回事。”

    韦颂塘渐止的泪霎时又如开闸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陛下、陛下救命!!!”他以头抢地,砰砰砰磕了三声,“臣不知何时得罪了林大人,求陛下为臣做主,救臣性命!!!”

    “方才已经哭了一会儿了。”夏渊低声道,“只不过陛下日理万机,刚刚才到,韦大人满腹委屈才能刚刚上达天听,求陛下庇佑。”

    “庇佑?”靳明祈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韦颂塘,朕不是来听你委委屈屈哭的,你现在是在状告丞相,说话要有真凭实据,你为何就笃定,要买你命的人一定是林禄铎?”

    “陛下,是懿宁公主如实相告,她看到了那封买凶的书信!公主殿下是臣的儿媳,臣自然对她毫不怀疑!!!”

    靳明祈想听的当然不是这个:“朕是问你,你既然笃定林禄铎要杀你,那么他又是为什么要杀你?”

    韦颂塘一噎,连眼泪都忘了流。

    “林大人已居丞相之位,说句实在话,韦大人作为刑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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