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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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之后该人类疑似意识到自己暴露马甲,迅速申删,所幸发言人数众多,他这一句“对不起”也无人在意。)

    再发言时从654L变成了692L。

    693L蒲朗克儿常数

    楼主要不要好好听他解释一下,也许楼主的挚友,正在担心楼主的身体,如果楼主一直为此内耗,很可能会消耗掉积攒下来的,为数不多的气血。

    我当然是听楼上说的,楼主身体不太好。

    我本人并不知道楼主是什么人。

    而且通过楼主之前的描述,楼主似乎是对你的挚友有感觉的,所以楼主的底线是,只有恋人,才能和你舌吻吗?

    *

    安诵脸上丑陋的疤,让他喜欢和身体同样有缺陷的人,玩在一起,比如一个瘸了腿、又冷漠无情的男孩,他并不在意对方冷漠的态度,甚至很小心地对待这个住在孤儿院、无依无靠的男孩,在晴天时用昂贵的轮椅把他推去阳光下。

    当一大堆孩子在不远处玩时,两个丑人就在一边看。

    一个有点羡慕,另一个则像是看透了世事,满脸冷漠。

    他脸上的疤,是母亲的重组家庭里,继父的儿子给他留下的,幼小的他只会哭,最后被送去了姥姥家。

    安送,安诵。

    直到他去了姥姥家,外婆才把他的名改过来。

    安诵得了新名字,就与那个冷漠的男孩分享。

    “我姥姥给我改名叫安诵。”

    男孩冷漠地瞥了他一眼。

    安送,他早就知道了,这有任何区别吗。

    安诵天生阳光,咧着嘴笑,凑近他喂给他一块巧克力:“可是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我认识你很久了,我一直管你叫‘你’,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男孩衣服洗得发白,清贫又冷漠,脖子上却戴了一个刻了字的玉佩,彼时他俩都不认识,那三个字念“蒲云深”。

    “有,不好听。”他淡声,品着巧克力的甜。

    是个正常人就被他这种吊毛的态度惹跑了。

    这也是他的目的之一,他讨厌人类,更讨厌安送,他讨厌一切纯白干净的东西,他以最大的恶意揣测着世界。

    凭什么他的腿是坏的,那些孩子却可以在谷地里奔跑,凭什么世界上会有安送这种奇葩的生物,被父母弃养、哥哥毁容,还要笑得这么没心没肺,而不是和自己一样,满腹戾气?

    他嫉妒他。

    “那我可以叫你阿朗吗?”丑陋的男孩问他,“你叫朗,我就叫诵,我们要多读书,以后去大城市上学。”

    安诵小心翼翼地伸手抚开遮住男孩眼边的发,发现那男孩在冷冷地看着他。

    安诵像是被蛰了一下迅速缩回手,讪讪笑道,“对不起,我下次不……”

    “可以。”蒲云深淡声说。

    安诵怔了一下,很惊喜地笑了,这可以说是这个瘸腿的男孩第一次回应他,他发觉那男孩在低眸看他的手。

    安诵摊开手心,将巧克力剥开喂过去,男孩张开嘴,咬下了他送过来的黑色物质。

    甜的。

    他极为锐利地看了眼安诵,对方长得很乖,淡茶色的眼眸透出小心翼翼的讨好,他又低垂下眼,去看安诵手指上不和谐的地方。

    “你的手受伤了。”男孩淡淡地说。

    他拿起了那只很瘦很白的手,冷淡地看着那道讨厌的疤痕。

    像是看见被自己据为己有、打上记号的树,生了蛀虫。

    他从轮椅边拿过了他的百宝箱,在他从不外示给人的百宝箱里仔细翻找,拿出了纱布和消肿的药。

    然后小心又仔细地给那只手上药。

    安诵扁了下嘴巴,像是获得了自己努力追了很久很久、才追上的纸风筝。

    他看着自己第一个朋友,笑了一下,然后无声地哭了。

    泪水啪嗒啪嗒,滴落在阿朗的手上。

    “别哭。”冷漠的男孩温柔地朝他眼睛里吹了口气,他那从不会安抚人的肢体,透露出十分矛盾的生疏,他似乎想扳起脸,用冷漠的态度和嘲讽的口吻,让对方停止哭泣这种幼稚的举动,但最终挫败地住了嘴。

    无奈道:“安安,别哭。”

    安安,别哭。

    数十年后,蒲云深依旧喜欢这么安慰他。

    他会想把十岁的那个、臭屁又讨厌的自己踹出银河系,并且认为自己如今追不到人简直是罪有应得。

    当年被蒲家接回后,他的确确诊了双相情感障碍,直到在五年后才学会表达自己的情绪,十年后锻炼成了一副迷人的口才,风度翩翩,成为了蒲家合格的继承人。

    这还得功归于宋西楼,因为他洞悉了解开蒲家少公子的密码。

    他把一个男孩的照片当苹果,像吊驴子一样吊在了蒲云深嘴边。

    *

    时间倒流,时间回到玫瑰在论坛回贴的前二十分钟。

    昨夜几乎下了一整夜的雨,天气潮湿,玫瑰树和祂脑袋上挂着的藤,都有一种懵懂的潮湿,叶子被冲刷得干净透亮,并将没叶脉的那一面朝向乌云。

    “我在治病,蒲先生,我要在脑袋里回想一些……让我很有心理阴影的画面,我要通过对它们的脱敏,来治疗我的ptsd。”安诵低低地说。

    窗外依旧下着雨,玫瑰在雨中战栗着蜷缩着脑袋。

    昨晚几乎耗尽了安诵所有的羞耻和精力,他就那样在蒲云深的怀里,喘和哭,断断续续,由着人搂着,在他耳边低语、安慰,直到他把所有的悲伤发泄殆尽。

    他仿佛被蒲云深哄成了很小的男孩,对方热切稳定的心跳紧贴着他。

    一晚上,就这样过去,醒来时他是睡在蒲云深怀里的,对方看着他,俊美锋利的下巴微抬,眼眸克制地红着,似乎情绪不太对。

    于是有了上边的对话。

    “我太麻烦了……”他小心翼翼地补了一句,试图安抚这只大型人类

    “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永远都不会嫌你烦,”蒲云深俊冷清肃的冷松味传到安诵鼻吻边,嗓音有些悲伤,“我不怕你哭,也不怕你对我的安抚需求很重……”他把“我喜欢抱你”那句话忍了下去,道:

    “但我怕你会瞒着我,神不知鬼不觉地死掉!”

    “我是在想办法疗愈ptsd,蒲云深,我有康复的计划和疗程,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那么多天我都忍过来了,如果你这次没发现,我也能自己撑过去。”

    “我已经不相信你了安诵!”蒲云深失控道,泪眼泠泠。

    安诵往前要够他的手慢慢放下去,眼神逐渐平静。

    蒲云深的大脑“嗡”了一声,他方才的声音没有很大,寻常人听到只会觉得是句普通的、稍微有点严厉的话,骂云翎的时候要比这严厉一万倍。

    这是他在安诵面前发过最大的脾气了。

    他僵硬了一会儿,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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